“邵禾丰邵总。”当了半天车夫的欧候长麒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慢条斯理地念出了后座男人的名字,“我”他直接被男人映在后视镜上略微抬起的凌厉眼神打断了话头。

“没有人和你说过接下去的行程没空给你聊天吗。”邵禾丰只冷淡地扔下这么一句,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自从上次秘书被替换掉了之后,邵禾丰就裁掉了公司里的一批人,为了避免再找人交接秘书工作的费时费力,他干脆将原本的秘书工作直接分摊了下去,现在正处于过渡期中的总裁忙到比起以往都要烦躁。

尤其是现在坐到车上还看见被自己安排来开车的欧候长麒之后,邵禾丰甚至失手撕烂了文件的一页。

平日里呼风唤雨惯了的欧候长麒倒是没有再多加生事,而是发动了车子正欲往外开,一辆黑色奔驰就别过车头挡住了他的路。捏着方向盘的手攥得紧了紧,欧候长麒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看着那辆奔驰的大灯闪了闪,又按起了喇叭,车鸣声又长又刺耳。“这怎么回事?”欧候长麒放开了方向盘,在喇叭声中问后座上的邵禾丰。

男人总算是放下了文件,“是之前解聘的人。”他的语气似这事不过稀疏平常,实际上这辆车已经堵了他三次了。

“那现在怎么办?”欧候长麒靠着椅背,一副事不关己的看好戏模样。

“我要在四点前到信恒酒店。”邵禾丰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如果欧候长麒在五分钟之内把这件事情解决掉然后飚出100码的车速赶过去,那么他就还来得及。“欧候长麒现当家的,你解决不了吗?”学着之前欧候长麒喊他名字时那种语调,邵禾丰那双腿交叠着,手上捏着文件轻搁在膝盖上,那种姿态给人的感觉便是满满的轻视。

这姓邵的真的是个会算计的“这司机当得还得兼职保镖啊。”他脱掉了身上的黑西装,将衬衫袖口卷了起来。对面车上陆续下来了四五个人,看上去都二三十岁的青年男性,看起来可不像是来和气商量的。“能打死吗?”

“打个半死就可以了。”邵禾丰垂眸看着文件,“节省时间。”

欧候长麒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而邵禾丰则在下一秒就立刻打电话回了公关部安排发稿暂时拟定公司员工联合流氓试图袭击自己,到时候再把对方收了私钱擅自换人有涉嫌盗取公司机密文件的事情漏出去。这么一闹,怕是以后就不会再有公司愿意用他们了。邵禾丰也已经安排了向这些人发律师函索取违反合同协议的赔偿金。既然这群人狗急跳墙,那他干脆做到赶尽杀绝。

挂了电话,邵禾丰抬眼看向车外。外面已经打起来了,或者应该称作是单方面的虐打。欧候长麒不愧是混黑的,出手毒辣,未到两分钟的情况下已经把两个人揍得爬不起来了。看起来如果以后真的要和欧候长麒对上的话,怕是要小心点对方的武力才行。四分二十秒,欧候长麒解决掉了那几个人,甚至坐进了奔驰的驾驶座把堵路的车直接挪开了。

正好过去五分钟的时候,欧候长麒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他的指节上沾着血,进了驾驶座之后随便往放在副驾驶座的西装外套上擦了擦。“坐稳了啊,邵总。”油门催出了令人心悸的声音,邵禾丰默默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三分钟后,邵禾丰开始反思自己的决定是否错误。在没有调查过欧候长麒是否擅长开车的情况下就让人当了司机他扶着座位的把手,面上依然未见有多少明显波澜。紧赶着十五分钟才能到的路程,欧候长麒只开了十二分钟。

怕是到时候又要收好几张超速罚单。邵禾丰揉了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店的大门,没有看欧候长麒一眼。欧候长麒解开了勒住喉咙的衬衫纽扣,直接敞开着露出了胸口一片瓷白皮肤,上面横陈着几条旧疤。“有意思。”他收回视线,手指习惯性地刮过自己手腕上曾今带着佛珠链的地方。“真有意思,邵禾丰”

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手机在这会儿又响了起来。

似乎今天他的电话业务十分繁忙。

“东郊港口那批货扣下了。”是他家老爷子。

欧候长麒脸上笑意瞬间消失,“什么意思?”

“你现在的老板打电话过来了,”老爷子的声音在那头听上去甚是愉快。“我跟你说过了,做商人的都清楚如何拿捏人。人家知道钱对你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头子我约好了,如果你做的不好那就扣你的货。”

“……啥?”那姓邵的怎么和老头子扯上关系的?欧候长麒坐直了身子,有些调整不过来面上的表情。

“小子,安分点。”

电话挂断了。

欧候老当家的看着邵禾丰送过来的一堆资料,没办法这群混商的,最是清楚人想要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看到评论了233

这篇文发在龙马也是因为后面的确是大肉,其他网站是坑定没办法放的。

二来晋江那边是不能放NP的。

而且其实在我看来的话,写文其实在哪个网站都并没有什么关系,有人看我就很开心啦!w

顺便说一下龙马的彩蛋我应该是不会用的,作为一个看文潜水分子我除非看到真的很好看的文才会留言,对于这种必须留言才能看文的玩法说实话我个人就比较排斥。

当然,在这里也非常感谢留言评论鼓励的各位!

爱你们!?

☆、短小的番外(未完)

“呃嗯……”短促的喘息声听上去似是痛苦,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帘布将窗外的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像是要将屋内正发生的事情湮没进不为人知的黑暗中去一般。男人赤身裸体的横陈在床上,房间里暖气打得很足,甚至有些干燥到令人窒闷的程度。

他的额头上浮着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因为之前的过度挣扎而破皮红肿,手腕上几道磨出的血痕有些叫人触目惊心。男人身上大部分都是蹂躏过火下残留的淤痕,胸口与臀至腿根的部分尤为严重。那几个下三滥的畜生在离开前给他喂了药,兴许是因为之前他做出的反抗而得到的惩罚。

邵禾丰舔了舔干涩到起皮的嘴唇,嘴里一点唾液都分泌不出来,只能吞咽着折磨似乎快要裂开似的喉咙。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情绪在压抑下越发烦躁。反剪着的双手手臂上的肌肉绷紧鼓起,继续与牢牢捆着手腕的桎梏较劲。他因为药性贲张勃起的性器控制不住的抽搐跳动,却因为紧紧箍在根部的铁环而无法射精。

那时候应该咬得更狠一点的,邵禾丰扯着嘴角笑了笑,目光森冷得瞥向正对床头的摄像头。那群畜生下的药很猛,现在怕是都捧着手机正等着他忍耐不住的露出丑态吧。可如邵禾丰这般的人,天生就是难啃的硬骨头,意志力又出奇的高,饶是这会儿还存有清醒的意识就已经十足凶悍了。他用力咬住了血迹斑驳的下嘴唇,令混乱胀痛的脑袋因为疼痛清醒些。

腿间湿泞的感觉令人作呕,借着大量润滑剂送进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弯着特有的角度,就那么抵在前列腺上。若是平时,心理上的抵触还能叫他忽略那种感觉,可如今体内翻滚沸腾的药性却让他总是会注意到那个地方,稍加动弹都叫人腰上酸软。邵禾丰减少了身体上本能的挣扎,将所有精神都专注在挣脱束缚上。

下体胀痛的性器将近麻木得失去知觉,反而让邵禾丰的精神暂缓下来许多。他维持侧身的姿势已经将近快三个小时了,相较无法纾解的勃起阴茎,时不时总是触碰到床单的乳尖更叫人难堪。原先只不过是身上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缺陷,现在却成了让人亵弄的地方。邵禾丰对自己的乳头凹陷并不怎在意,曾经交往过的男男女女虽说稀奇但也从未碰过,他也不是什么乳头敏感的体质。

倒是如今落了下风,那儿就成天被含进嘴里用口水泡着舌头舔着。即使邵禾丰有信心若是一对一的话能撂倒对方,可畜生都是成群的,把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得扣住了,将他压得狼狈跪坐在地上,不知是谁的膝盖顶住了他的脊梁骨,被迫地挺起了胸脯将肉喂进别人的嘴里。可惜他那儿被舔也只不过觉得沾上别人的口水恶心,可之后他的乳头就再也没好过。

邵欧禾丰的乳头本就生得小,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都安安生生地藏在乳晕肉里。那群畜生就偏生想把他乳头弄出来,什么东西都往上头放,当着他的面说些下流话倒也罢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一个说要给他打乳环,另一个就说男人奶子太小了如果打了乳头穿孔怕是要弄坏了。奈何邵禾丰并不吃这一套,冷眼旁观了一出两人双簧戏之后嘲了两句,结果反倒是人家恼羞成怒了。

总而言之,他的乳头似乎再也没好过,总是破皮红肿的。要是被注意到那两粒小东西又藏进乳晕里了那就是好一阵折腾。久而久之邵禾丰那乳头的颜色就从浅淡的嫩粉变成如今褪不掉的殷红,乳尖也总算是遂了人愿有了些许反应,刺痛的在邵禾丰看来是因为乳头破皮的关系。

而现在这种刺痛感似乎被药性催发着扩大了好几倍,光是不小心蹭到床单都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不轻不重得刺了似的。邵禾丰的喉结上下滚动,眉头不耐地紧皱,他的手指蜷着攥紧了拳,指甲在手心里抠着肉。但这样的疼痛似乎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他的手心出了汗,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下越发难忍。

熬过了那一段麻木,像是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一般叫嚣着宣泄。他将脸埋进枕头,身上的热度熏红了皮肤,他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咕噜声。沉溺在磋磨人的情潮中,邵禾丰并没有听到走进房间里的脚步声。

微凉的手在他后颈上来回摩挲,这才令他稍清醒了些。

“滚远点。”他侧着身,明明是再狼狈不过的姿态,却还是一副上位者的嘴脸。

作者有话说:群里满200人的承诺!但还是鸽了23333等之后有空再补全吧关注本文最新章节 - 请百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