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眼睛被刺的睁不开,来的人逆着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不修边幅靠在案台旁边休息的盛长柏。
不满的呵斥,“成何体统!我让你在祠堂反省你就是这样反省的?我看你就是一身反骨,不服管教!
你祖母把你惯的不成样子,我盛家有你这样的人简直是耻辱!”
突如其来的呵斥让盛长柏一愣,眼前人熟悉的脸,让他脸色有些难看,这是盛长柏,那他是谁。
看到盛长柏发呆,脸上带着不满的表情落在‘盛长柏’眼中,简直是就是火上浇油。
盛长柏本来就饿的难受,又这样被训斥,哪里受的了,站起身来和‘盛长柏’争执。
“难道我就不能休息一下了吗?你这样不明事理的训斥我。。。”
下一秒盛长柏感觉到脸上疼痛不已,视线倒转,这副弱不禁风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盛长柏捂着脸,瞪着双眼,“你竟然打我,你这个冒牌货。。”
后面几个字根本没说出口,就自动消音了。
‘盛长柏’眼神冰冷,说出的话语更是冷漠极了。
“我是你父亲,教训了你又如何,如今你祖母不在了,还有谁护着你。
成日游手好闲,现在更是目无尊长,早知道有今日,我早就该掐死你这个逆子!”
盛长柏没想到自已竟然能说出这番残忍的话,他对其他儿子虽然严厉,但也不是这般冷漠无情。
为什么他会对小儿子这样,盛长柏捂着脸,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
他将小儿子送去了西北之地后再也没有管他了,实在是小儿子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眼不见为净。
盛长柏也想不起来他为何如此讨厌盛承欢这个小儿子,但是他就是讨厌这个不在自已跟前长大的幼子。
盛长柏不由自主的问眼前的这个‘盛长柏’。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盛长柏’眼中闪过厌恶,“你读书这么多年只是一个廪生,后院那么多莺莺燕燕。
以前你祖母护着你不让我管教你,如今你这副样子我自然有好好正正你的反骨。”
盛长柏罪有应得2
‘盛长柏’说的这些话他格外熟悉,都是曾经他教训他的小儿子说的,如今一一落在了他身上。
但是盛长柏自身的骄傲让他不会轻易低下头,这落在‘盛长柏’眼中就是不服帖的管教。
从前‘盛长柏’对这个小儿子就不满了,每次他出手教训,母亲都哭天喊地的不许他动手。
“既然你不服,我自然会有法子让你服。
来人,请家法!”
盛长柏不知道是认错还是求饶,哪一个他都不愿意低头。
棍子落在身上,疼的盛长柏闷哼出声。
“你认不认错,你要是老老实实认错,我还能饶你一次。”
盛长柏咬咬牙,“我没有错,是你无缘无故的就要教训我。”
盛长柏现在处于极度矛盾,他既不想求饶认错,又不知道该不该恨眼前的这个盛长柏。
毕竟他也是这样用家法教训过幼子,如今落到他身上才知道这种被棍子打在身上的滋味不好受。
一棍接着一棍的落下,盛长柏在祠堂待了这么多天,加之身体本就不好,几棍下去,眼睛都快要翻白了。
“主君,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恐怕是要出问题了。”
一旁的侍从劝诫,要真是将盛承欢活生生的打死了,传出去盛家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名声。
‘盛长柏’看了一眼盛长柏臀部已经溢出来鲜血,这才大发慈悲的让人住手。
“将他送回院子中,找个郎中给他治治。”
海朝云听到这样的消息,叹了一口气,没有插手多管,只是让人送了一些药材去了幼子的院子里,交给小儿媳妇。
盛承欢的妻子朱氏,看着婆母送过来的药材,眼中闪过嘲讽。
“野猪吃不了细糠,这些上好的药材给那个废材用了也是浪费。”
朱氏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也不敢将这些东西私吞,不情不愿的让郎中开药给盛长柏用了。
后院的四个姨娘都像是鹌鹑一样缩在了院子里,没有一个敢凑到盛长柏面前。
盛长柏还是在郎中给他换药的时候疼醒的,血肉黏合着布料,要想伤口好,只能清理掉伤口上的布料。
“嘶!”
盛长柏疼的直冒汗,下定决心一定要翻身,就算是他自已也不能如此对他。
朱氏看着盛长柏满头大汗,冷声嘲讽,“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早点给父亲认个错不就完了。
非要打的半身不遂就好,儿子,你可不要跟你爹学习,做错了事情还死不认错。”
这是朱氏常常说的话,拿盛承欢作为反面教材,经常出言嘲讽盛承欢没出息没本事。(配图)
从前盛承欢惹不起朱氏,也不愿意跟一个女人计较,便不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