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郎的妻子毫不犹豫的跟盛大郎和离,带着嫁妆离开了盛家。
她还年轻没必要跟着盛大郎在西北吃苦,况且她还没有沾到盛家的光,凭什么陪着盛大郎吃苦。
海朝云这时候又想起了,那个她唯一逃脱流放的儿子,盛承欢。
“对,我还有欢哥儿这个儿子,就连陛下都夸赞承欢,承欢能有法子去陛下那里去求情。”
海朝云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去了盛承欢的院子里。
“让开,我是欢哥儿的亲生母亲,你们竟然拦我!”
两个女使拦在海朝云面前,海朝云大声训斥惊动了里屋的盛承欢。
“怎么回事,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侍从:“少爷,是海大娘子要来见您。”
盛怀民皱眉,找他也没用,他又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人。
听着外面的吵闹的,盛怀民烦躁的放下笔。
“海大娘子,你是来我院子找茬的吗?”
海朝云见盛怀民出来了,脸上出现激动之色。
“欢哥儿,你院子里面的人也太不懂事了,拦着我不让我进去,你也该管管了。”
海朝云这种理直气壮的话,让盛怀民觉得海朝云还是没有认清她现在不过算是自已的伯母,一个即将流放西北的罪人。
“来人,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下人赏一个月月银。做的不错,不该放进来的人没让她进来。”
海朝云气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指着欢哥儿直哆嗦。
“你!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样做是大不孝!”
盛怀民冷着脸,嘲讽的看着海朝云,“族谱上,您只算是我的伯母。”
海朝云咬咬牙,“可是血浓于水,族谱能抹杀我们母子两个的血缘关系吗?”
盛怀民不知道想起什么开口说道,“既然伯母您说是我的母亲,那您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吗?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吗?”
盛怀民每次过生日的时候,盛长柏夫妇没有任何信件送到盛府,都是祖父祖母陪他过着生日的。
海朝云被问的哑口无言,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往日她们一家五口在西北,日子其乐融融。
她忘了在东京还有她的小儿子,盛承欢。她记得三个儿子的生辰喜好,独独将小儿子抛之脑后。
“伯母,还请回去吧,当初伯父做的绝情没有任何犹豫,如今又是这副样子,真是好笑极了。”
海朝云被赶出了院子,一个月后,盛长柏一家五口又整整齐齐的送官兵带走,出发西北。
盛纮王若弗含泪看着长柏出了东京,没错是徒步走到西北,就像是流放的罪人一样的待遇。
顾侯因为不敬陛下,被打了二十大板赶出了皇宫。
盛明兰拿着属于她的那份微薄的嫁妆搬进了自已陪嫁的小院子里。
两个儿媳纷纷提出了和离,顾家已败,子孙三代不可入朝为官,顾家百年里不可能再翻身。
她们本就是因为顾家的家世嫁进了顾家,如今顾家衰败,她们也没必要留在这里吃苦。
“大娘子,大奶奶和二奶奶带着嫁妆离开了。”
盛明兰一拍桌子,“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官人不过是暂时的被圣上剥夺了爵位。
来日未必不能再东山再起,她们倒好,大难临头各自飞,全然不顾往日的情分。”
盛明兰都快要气炸了,这些日子诸事不顺,她屡屡碰壁,华兰和如兰一改往日捧着她的样子,都不愿意见她。
盛探花郎17
顾廷烨卧病在床,陛下那二十板子打的他一个月下不来床。
“明兰,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廷烨闻着满屋子的药味难受的紧,又看见明兰脸上的忧愁,就知道家中定然是发生了事情,开口询问。
盛明兰见事情瞒不住了,就将两个儿媳和离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廷烨眼中闪过了厌恶,“都是些趋炎附势之人,走就走吧,那些想走的人不必阻拦,以后有她们后悔的时候。”
盛明兰见顾廷烨这样说,就知道夫君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夫君准备怎么做,我见陛下这次是狠了心要处置我们,恐怕要想再大罪立功很难。”
毕竟盛明兰已经打听到了,原本属于顾廷烨的职位已经被另外几个武将接手了。
陛下都行为早有预谋,根本就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
顾廷烨眼中闪过狠厉之色,让下人退出去,才缓缓道出自已的打算。
“既然陛下已经容不下我,我又何必忠诚于这个腐败虚伪的朝廷与国家。
金人骁勇善战,我一身武艺要是投靠金人定然有一席之地,到时候兵临东京,我要那些让跪伏在我的脚底求饶。”
盛明兰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被顾廷烨大逆不道的话给惊的说不出话来。
“官人,这要是被发现了,咱们可能人头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