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个懒货,以后你这一脉还要多靠你提携了。”
吴大娘子无奈将希望放在了梁月丹的身上,要不是两个儿子都不中用,她又何必将家族压力落在孙女儿身上。
梁月丹也并非是那等狼心狗肺之人,“祖母放心,丹儿既然受了梁家以及祖母的教养,就该承担应有的责任。”
梁家没有因为她是女儿就忽视于她,锦衣玉食,骑马射箭打马球,插花点茶样样都请了夫子教导。
吴大娘子拍了拍梁月丹的手,带着两个儿子儿媳妇去迎接盛家的人。
王若弗看见吴大娘子以及永昌伯爵夫妇都亲自来了,脸上的笑容也更真切了。
“没想到今日劳烦吴大娘子亲自来了。”
吴大娘子亲切握着王若弗的手,“王大娘子这是哪里话,今日是月丹的好日子,月丹自小是我看着教导长大,一转眼就谈婚论嫁了,我这心中也是不舍。
但一想到王大娘子是个和善人,盛家更是家风清正,盛四郎一表人才,我这心就安定了。”
吴大娘子的一顿输出夸的盛纮王若弗笑的合不拢嘴,梁晗油嘴滑舌也不是盖的,捧的盛纮都有些飘飘然了。
盛家的这位状元郎的婚事东京不少人家都在观望,只可惜被盛家自家人给截去了。
盛怀民看着打扮正式的红儿向他走来,这一个月他日思夜想,只好送些钗环首饰以表相思。
“盛家盛承欢,求娶梁家梁月丹为妻!”
“允!”
盛怀民和梁月丹相视而笑,周围的人纷纷恭喜,如兰看着一对璧人,再不甘心也不能在此时表现出来。
除了三个兰,其余人皆是满意。
聘礼已送,庚帖已经交换好,只待良辰吉日,结两姓之好。
梁月丹与盛怀民并肩而行,在梁家的后院闲逛。
“盛郎,盛家怎么这么快就送聘礼。”
梁月丹还以为最少也要三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下来了,让她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盛怀民目光没有从梁月丹身上移开,他已经错过了这么多年,这次他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以防万一,防止我那名义上的父亲突然冒出来阻止。虽然祖父祖母答应过我等定完亲再告诉他们。
可惜耐不住有好事之人非要将这潭水搅浑。”
梁月丹忍不住皱眉,“盛郎,要是你父亲跟你闹起来,对你会不会不好?
毕竟你父亲是朝廷重臣,到时候因为我闹到家宅不宁,对你的仕途也无益。”
梁月丹一想到盛郎寒窗苦读十几年,不能因为他前途尽失。
盛怀民不在意的摇摇头,这些他都考虑到了。
“不用担心,我那名义上的父亲或许在英宗和神宗时深受陛下信任,但是你忘记了如今是新帝在位,前朝老臣哪有自已的心腹来的重要。
盛家在朝堂上辉煌了整整两朝,新帝如何不忌惮,如今盛家又出了我,此时我若是和父亲闹翻,或许正是新帝喜闻乐见的。”
盛怀民也是赌一把新帝对盛家的忌惮,他就不相信圣上能够完全信任盛长柏。
梁月丹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盛郎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没过几天,长柏的信如同意料之中的那般加急送到了盛家。
盛长柏在信中一力反对这门亲事,要求盛家不许定下这门亲事。
盛纮拿着信陷入了沉思,他前几天才给西北地区送信,他的信还没有送到长柏手中。
而长柏已经知晓这件事情,并且不同意这门婚事,又联想到欢哥儿要求一个月定下亲事。
“这小子真是八百个心眼子,看来待长柏回来,盛家又该起一场争论了。
也不知道我这次做的到底对不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年纪大了可管不了那么多。”
盛纮准备在盛长柏卸任归京的时候就上书致仕了。
他这把老骨头越来越不行了,甚至还不如王大娘子的身体好,郎中看了只说要荣养。
其实盛纮清楚这还是因为他八岁之前饥寒交迫的生活导致身体没有养好。
西北之地,长柏得到明兰的书信之后大发雷霆。
海朝云得了消息带着女使来了书房,劝慰长柏。
“夫君,何必这样动怒,欢哥儿我们自小不带在身边教导,如今做错了事情也实属正常。”
长柏挥了挥手,心中怒气不减半分。
“哼!我看他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白读了!难道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我尚未归家,他就擅自求娶墨兰的女儿,她墨兰能教出什么女儿,不过是些妖妖娆娆吟诗卖弄的女子,怎么能嫁入我盛家。”
盛探花郎10
盛长柏最讨厌的就是如林噙霜那般的吟诗作画,卖弄风情。
女子学什么四书五经,只要能管理好后宅之事,生儿育女即可,学那些诗词不过是为了勾引男人罢了。
“他们三个呢,老四都已经考中状元郎,入朝为官是正七品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