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动作却一点没停,鸡巴反而因为他的撒娇胀的更大了。

他又惊又怒,更多的却是羞,伸手想推我,我抓住他的手腕,亲他的指尖,又扣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就欺负一会儿,就欺负一会儿。"

我勾着他的舌头吮吸,放开时还扯出银丝,他羞红了脸,我摸着他的唇角,低声问:"给不给操?"

他堪称娇慎地瞪我一眼,语气凶狠,身子却软绵绵的,毫无震慑力:"不给!"

"是吗。"

我毫不留情地退出来,将他反过来,掰开他的双腿,重新插进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那我就操了,怎么办啊?"

他的身子颤了颤,不看我。

我怕把人欺负的太狠,不由自主又放软语气,亲吻他的乳尖,锁骨,到喉结:"傅一青最好了,傅一青最好了。"

嘴上这么说,操干的动作却始终慢不下来。

傅一青被我逼的两眼重新含泪,到底没忍住扇我一巴掌:"你、慢、慢点啊、你……我慢不下来。

他里面太爽了,那软肉勾引着我,让我不仅想把鸡巴捅进去,我甚至想把我整个人捅进去,看看那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能那么吸人精气﹣撞过去,他躲避,不撞,他又出现,始终吊着我,让我不由自主想要发狠。

我憋的难受,干脆不憋了,两手捏着他的乳尖,亲吻他的唇,傅一青双手推着我的肩,始终不搂我的脖子。

我的戾气汇聚在心头和眉眼,一边想着不能对他狠,另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让他听话。

我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

过了片刻,他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给不给操一句话。"我烦躁地摸把头发,语气有些冷淡:"不给我现在就走。"

他愣住了,手握成拳,不可置信又脆弱地看着我,眼睛是红的,鼻子也是红的,给我看的心头一颤,下意识不安起来:"那什么,我"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拿乱七八糟的洗浴用品砸向我。

我后悔地想扇自己两巴掌,不顾他挣扎的把他抱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他紧绷着身体,还是挣扎,我死死抱着他不松手,他一口咬我肩膀上,小虎牙跟钉我肩膀上似的,火辣辣的疼。

感觉他不那么生气了,我微微松开他,他低头撇着嘴,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看的我心疼。

"不哭了不哭了。"我抹掉他眼角的累,感觉自己真是个畜生,总是把他欺负这么狠:"要不然你再扇我两巴掌好不好呀?"

我放缓语气,哄小孩儿似的:"不哭了好不好?"

好半天,久到我感觉浴缸里的水都凉了,他才闷闷地说:"段喻你怎么这么坏啊。"

这话一出我知道他不生气了,长出一口气:"我坏我坏,是我坏,我是大坏蛋,傅一青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一般见识啦。"

他噗地笑出声,从浴缸里站起来,却没站稳,我瞬间站起来扶着他,搂在怀里,怕他摔了。

"你抱我去床上吧。"他把脸埋在我怀里:"我有点头晕。"

我求之不得。

只是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软下来的性器,里一阵懊悔和叹息。

我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都是我自己作的。

把他放到床上,我拿干净的浴巾将他的头发擦干,身上湿漉漉的水滴也擦干,然后单膝跪地,擦他的小腿和脚,还没站起身,他的一只脚就勾着我的腹肌,顺着胸膛一路向上,抬着我的下巴。

我微微挑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有种娇纵的倨傲。

我咽口唾沫。

他另一只脚踩着我的膝盖,缓慢地向前移,移到我的鸡巴上,不重不轻地踩着,让我头皮发麻。

而另一只脚也过分的摩擦着我的唇,直到我张嘴含着他的脚趾。

我额角的青筋在跳。

他叠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将慢慢抬头地阳物遮起来,胳膊后撑着床,清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在勾引我。

我舔舔唇,性器几乎在一瞬间就抬起头。

"小喻。"他轻声喊我,怕吵醒我似的:"痒。"我的指尖都在发麻,喉咙冒着火:"哪儿痒。"

他轻轻地眨眨眼,缓慢抬起一条腿,踩在我的肩膀上:"你看看。"

我瞬间起身将他掀翻在床,眼底的血丝都被他激的爬了上来,在他漆黑明亮的眼里我像要将他吃掉的恶魔,急不可耐要交配的发情动物。

我将他的两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他几乎被我对折。

"我给你看看。"我舔舔唇,看着他眉眼间的浪荡,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搅湿,夹着他的小舌头玩弄,随后抽出来捅进他一张一合,像呼吸似的小穴:"给你止止痒。"

他轻哼一声,像是答应又像是舒服地呻吟,我咬着后槽牙,草草开拓,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快感像正中灵魂靶心的特效药,我扣着他的手腕和他接吻,下身激烈地操干,肉体碰撞声响起来,荷尔蒙与膻腥味弥漫开来,连汗滴都充满情欲的气息。

傅一青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盼着我的腰,舔我的眼睫毛。

我吮吸着他的乳尖,他抱着我的头,好像我是他的孩子,他是任孩子索取的母亲。

操的轻了,他哼哼唧唧地难耐,操的狠了,他揪住我的耳朵骂我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