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讨好他,我相信他能感受到。

第七十三章

“这是你的手机么?”我转着智能机,看着它不停震动,响铃,摁着傅一青的后颈重新插进去,他闷哼一声,声音嘶哑:“给我……”

“不给。”我低头咬他的耳垂,使劲操两下,他跪趴着,阴茎甩动,露出两滴精液。“都快被我操泄了,还想着电话。”我笑他,“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

他偏头,耳尖红着,我解锁一看,笑了,郑源。我说:“你等会儿叫好听点儿,不然我。”我暗示性的捏了捏他的屁股,他下意识收缩小穴,给我夹的挺舒坦。他怕我打他屁股,他觉得羞耻。我摁了接听,开了免提,放在他面前。

郑源毫无察觉地说:“喂。”

我摁着傅一青的腰快速顶撞起来,他惊呼一声连忙闭上嘴,咬着下唇,额角的汗全滴在床上。我压下来说:“我是段喻,傅一青正在被我干,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沉默,我扬手扇他的屁股,傅一青张嘴叫出声:“不……不要,唔……”

“我不想听这个。”我掐住他的脖子,“别装了,叫。”

他被我掐的呼吸不上来,双手又被绑,只能扭动身躯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声音断断续续:“老……老公……你干死我了唔唔,好爽,啊,射给我,操死我唔……”

我摁着他的胯加速猛冲,他瘫在床上哭,像鱼断了尾,只有上半身费劲地喘息,啪啪声越来越激烈,他叫的也越来越惨烈,阴茎甩动着流出精液,像是射的太多,都疼了,他小心翼翼地蹭着床单,我看着红肿的穴口,每次插入抽出都会带出一些媚红的肠肉,最后冲刺射进去后,那地儿红的要淌血,我抽出来,精液随着他胸膛的起伏要溢出来,我摁他的小腹,便掉出来一两滴,里面已经被射满了。

我将手指插进去勾出一些出来,精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我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玩了一会儿他的舌头和喉腔,就松开他的双手。

郑源听完了床戏,冷笑一声挂了电话,我松开傅一青,他艰难地坐起来,抬手就给我一巴掌,他没什么力气,扇的不重,我的头扭都没扭,他红着眼,又想扇我,我握住他的手腕,站起身,掐着他的下颚,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他推拒着我,发出不满的声音,我摁着他的头直接做深喉,破开他的喉咙,直捣最深最弱的地方,他静了一瞬,喉咙被我撑开,鼓鼓的,随后拍打我,眼角都流出生理泪水,我摁着他的头有规律的操动,他的牙齿刮到我,我疼的嘶了一声,捏他的乳尖,我们之间的做爱开始参杂着暴力和毁灭,他一口咬上我的根部,像是报复,恶狠狠地盯着我,我干脆再次绑着他的双手,把他摁在地上,直接坐在他的脸上,他被我埋的严严实实,痛苦的皱眉,率先示弱的松开牙齿。我站起身,撸动着阴茎射他嘴里和脸上。他剧烈地咳嗽着,爬不起来,瘫在地上,被我拽起来抱着,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像是被我欺负狠了,抽着鼻子想哭。

“不哭。”

我捏捏他的脸,“哭什么。地下室钥匙在哪里。”

他惊恐地看我一眼,我感到好笑,“怎么,为什么这么看我。”

“不要。”他说。

“不要什么,不要把你锁进去?”我捏着他的乳尖,想当初他就是这么勾引我的,我低头舔弄着,他轻轻哼唧,是舒服的,屁股里的精液也漏我一腿。

“夹紧。”我捏他屁股。

“夹不紧。”他说:“你把那里操开了,我夹不紧。”

像是故意的,他说话闷声闷气,气我呢。

我说是么,手指伸进去玩了会儿,明明夹的很紧,就是过度摩擦,导致有些肿了,里面火热火热的,我说疼么。他点头。我说爽么。他迟疑了。我把他带到浴室,给他清洗,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像只被主人摸舒服的猫。洗完我让他泡一会儿,收拾了床单被罩,铺上新的,让他出来睡会儿。他问我呢,我说我出去吃饭。大干特干,给我干饿了。

他说我跟你一起,却差点闪着腰,我扶着他,他还要拿衣服穿,我夺过扔进衣柜里,“没必要。”他不满:“你穿了。”

我只穿了条牛仔裤,“我拉开就能干你,你穿我还得扒。”

他皱眉,瑟缩了一下:“不做了。”

我亲亲他的手背,“再说吧。”

他被我半抱着带出去,我盛了碗米饭,扒拉了些菜,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旁边,找着想看的电视节目。

我吃饭速度向来快,我都要吃完了,他才找到他想看的台,我躺在他的腿上,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不敢睡,怕睡着他再报复我。现在看似风平浪静,一场关于谁主导谁,谁能拿捏谁的拉锯战却已经开始了。

“你困了吗?”他问我。

我摇头:“不困。”

“但是你好像快睡着了。”他轻轻拍我的肩,“睡吧小喻。”

他贴近我,“被你干真的很爽,我爱你。”

我迅速爬起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摁住我,往我嘴里塞了什么,我瞬间卸了力。

我阴沉地看着他,他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光脚裸身走在地板上,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的药丸,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之前喂我吃的一模一样,我意识昏沉,看到他拿了什么,绳子?项圈。他套在我的脖子上,冲我吐舌头,上面放着一把钥匙,他拿起来戳戳我的唇,猛的收紧项圈,我便往前踉跄,他说:“这就是地下室的钥匙。”

他扯着我,我几乎是跪在地上往前爬,使不上一点劲儿,他把我锁在床边,让我连上床都费劲。“就这么睡吧。”他说,“我得刻骨铭心的教育你一下,让你不敢再这么对我,更不敢……想着挣脱我。”

他明亮的眼睛眨着,我说傅一青。我声音哑的像被火烧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笑笑,摸摸我的头,睡觉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是一条岔路口,我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往火山上走,他,又或者我,都不愿低头。我们在争夺的路上希望它爆发,以此来分辨谁会胜出,这大概是一场体无完肤的考验,但是不翻过这座山,它永远影响着我们。我不可能放任他继续,放任他对任何人展开他的阴暗面,我要他改,要他克制,要他畏惧,要他友好,甚至是善良,所以我得压住他,让他怕,让他惧,让他不敢伤害任何人。

那是一条歧路,我对他越狠,越能证明我的爱。

我闭上眼,坐在地上,后面干脆趴在地上,有些冷,但还能扛。没一会儿,我听到他翻身下床,踢踢我,语气不太好,“段喻,上床。”

我像是没听到,他蹲下来拽我,我拉近他,“没有狗能上主人的床。”我们四目相对,他闭闭眼,“别给我来这一套,上床。”

我坐着不动,他说:“你想怎么样?”

我敞开腿,他迟疑片刻,爬下来给我舔,神情专注认真,舔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我来了感觉,上了床,他刚上来,我就从后抱着他,抬起他的腿插进去,他咬着唇拽我的项圈,我紧紧的抱着他,将自己埋的死死的,咬着他的肩,“就这么睡。”

他的声音哑的不能再哑:“滚出去。”

“滚不出去。”我无赖地笑,“我是狗,我不仅操你,我还要标记你。”

我凝神,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他瞪大眼,脊背都在颤抖,我撸动着他半勃的性器,捅着那小眼,他小腹微鼓,喘息着,脸红心跳,神情很难看,想坐起来推开我,我说:“你别动,动就漏尿了,毕竟你夹不紧不是吗。”

他瞪着我,我揽着他躺回去,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性器,直接把他掐软了,他一口咬上我的胳膊,下半身却乖的一动不动。

“睡吧。”我亲亲他的鬓角,“含一晚上,明早你从后面尿出来。”

他说:“段喻,我杀了你。”

我说:“你杀。”我咬着他的耳朵,“我不仅每天要操你干你内射你,每一次我想尿,你都要敞开你的屁股迎接我,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