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坦然道:“我老公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了,没看见她,可能先回去休息了吧。”

孟嬿嬿悻悻然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没有啊。”白凝难免心虚,立刻绷紧了脸,语气也有些冷,“你找不见他,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我怎么会知道?”

孟嬿嬿碰了一鼻子灰,给祁峰打电话却没人接,闷闷地坐在沙发里生气。

过了会儿,她还是耐不住八卦的本能,将就着把白凝当做分享对象,凑近白凝道:“阿凝,你知道吗?我刚才在厕所,好像听见有人在那个……”她将两根食指放在一起勾了勾,做了个暧昧的表情。

白凝做出听不懂的样子:“哪个?”

“哎呀,就是那个嘛!”孟嬿嬿来了劲头,忍不住对事实真相进行再加工,“战况特别激烈,女的一个劲儿地浪叫,男的干得那叫一个猛……”

“而且……”她以手掩住嘴巴,将声音压得更低,“那女人叫得好骚呀,听起来还有点像代真……这会儿代真又不在,你说巧不巧?哎呀,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啊,你可别当真,也别跟别人说呀,呵呵呵呵……”

白凝安静听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几个小解释:

1、祁峰也并不是只有粗暴的一面,两个人的关系发生过突破之后,他内心的暴戾之气稍有消减,一直压抑着的爱意便慢慢露出些许端倪,所以我着了一些笔墨去写这个微妙的转变过程;

2、呼唤要看男主肉的,别着急,已经不远了,而且说不定和祁峰似的,一吃就吃到撑呢~

3、希望男主女主历尽千帆,最后幡然悔悟,回到1V1状态,好好过日子的小可爱们,最好还是醒一醒,现实一点。俩人都开过荤之后,再让他们回来吃素,你们觉得可能么?但我最开始就说过了,不虐,不虐,不虐。

最后感慨一下,孟嬿嬿好惨一女的,短短几天游玩下来,又是偷窥,又是八卦,又是被下安眠药,又是争风吃醋(还搞错了情敌),又是拉肚子,还把绿帽子戴得稳稳的,也是非常丰富多彩(?)了。

我甚至觉得她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二章 上药与柔情(白凝X祁峰肉渣)

这天晚上,祁峰再次登门的时候,白凝卸去了所有防备,变得从容了许多。

任由男人像抱个孩子一样把她托举在怀里,一路走向卧室,她低下头俯视着他短短的板寸,一根一根毛发又粗又硬,一如他本人。

白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轻轻笑了起来。

“笑什么?”祁峰着迷地看着她的笑脸,把她放在床上,手指抹过她软滑如绸缎的唇瓣。

“你的头发好硬啊,有点儿扎手。”白凝的眼睛亮亮的,粉色的舌头钻出来,在他的指节上舔了舔,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物,毫不吝惜地对他展露出惑人的风情。

祁峰握住一只素白的小手,按向胯下,声音低沉沙哑:“你摸摸看,这里更硬。”

勃涨坚硬的一根,把宽松的裤子撑起,拱成一个小帐篷。

白凝微红着脸,拇指和其余手指微曲,圈成未闭口的圆环形状,将他的性器箍住,上上下下摩挲起来。

她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昨天晚上,这根东西是如何气势汹汹地在她体内攻城略地,插得她苦乐交加,最后又是怎样死死抵着她的宫口,射出几乎将避孕套装满的浓稠精液。

祁峰跪坐在床上,任由她握着自己的要害摆布,弓着背一下又一下舔她的唇,直把两瓣粉嫩舔得充盈了潋滟的水色,这才意犹未尽地贴着她耳朵哄:“用你的小嘴儿给我吸一吸,嗯?”

白凝连忙摇头:“不,不要,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她喜欢男人给她口交,却从没想过给男人舔那东西。

太脏了。

“用手的话,可不太容易射。”祁峰也不勉强,侧转身体躺倒,把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的手动作。

他察觉到她略显生涩的反应,疑道:“阿凝,你没怎么给男人撸过吗?”

额头抵着祁峰的胸膛,白凝没有回答。

相乐生从来不勉强她做这种事。

给李承铭倒是弄过几次,但他好应付得很,随便敷衍敷衍也就糊弄过去了。

祁峰脑海里雷鸣电闪,忽然涌现出一个猜测。

有没有可能,是相乐生身体不行,或者冷落了白凝,根本满足不了她?

白凝那么温柔保守,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只怕也不会做出找李承铭偷情的事。

为心上人找到合理借口之后,原来的怨恨和愤怒,有七八成都转换成了怜惜。

祁峰紧了紧怀抱,拉开松紧裤腰,捏着白凝的手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的肉棒,然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阿凝,以后逼痒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保证操得你满意,不要再去找别人。”

他在这方面倒是十分自信,觉得这世上尺寸和技术比他好的男人,虽然不能说没有,但确实是凤毛麟角。

可惜,白凝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

和同一个对象,偷几次尝个新鲜也就够了,吃多了难免腻烦。

帮祁峰撸了好一会儿,不但没让他释放,反而越摸越精神。

白凝不由泄气,耍起小脾气,摞开手不管,嗔道:“我弄不出来,手好酸,你自己解决吧。”

祁峰那么粗野霸道的一个人,拿她却没一点儿办法,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扯开她睡袍上的腰带,道:“逼还肿不肿?让我再看看。”

他趴在白凝双腿之间,借着查看伤势的名义抠抠摸摸,不一会儿便把她玩得出了水儿。

白凝羞恼地踢开他作乱的手:“别弄了,还是有点疼。”

祁峰站起身,脱下上衣和裤子,挺着根生龙活虎的肉棒,大喇喇地在屋子里乱晃:“我白天给你买的药放哪儿了?”

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强健裸体看得白凝口干舌燥,她红着脸指了指放药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