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不再反驳,俯下身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即使被她的利齿咬出几个血口,也没有放开,而是将舌头探进去,缠住了香软的小舌,吸出“啧啧”水声。

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动着,将残破的泳衣撕烂、扯落,掷在地上,他腾出手去解衬衣纽扣,和她没有阻隔地紧贴在一起。

汹涌的高潮袭来时,白凝用力蜷缩着莹润的脚趾,两手抵在他腰间,不经意间摸到皮肉下略有些硌手的骨骼,讶异之下,心里有一点儿不是滋味。

感知到阴道内剧烈的收缩,相乐生的动作温柔许多,九浅一深地缓慢抽插着,轻轻捣弄着浅处的敏感点,给她持续又不至太过激烈的快乐,等她缓过来之后,才加快了速度。

做了大半个小时,精神备受煎熬,肉体又格外兴奋,相乐生有些忍不住,用力深顶几下,尽数射在她穴里。

他低喘着压在她身上,紧紧拥住她,血液刚刚凝固住的侧脸贴在她汗湿的鬓发上。

他有很多话想同她说。

他想告诉她,当时,并非他狠心将她们全家人抛在脑后,置之不理,实在是叶元新察觉出他的动摇,临时反悔,拒绝了交易,只给他一条路

保全自身、飞黄腾达。

可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露出破绽,才会让叶元新有机可乘。

他想告诉她,这一年多来,他一直对她饱含愧疚,想要弥补她却找不到机会;他甚至高价聘请了私家侦探,暗中了解她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她不快乐,游家再好,终究不适合她。

一只曾在天地间遨游的鸟儿,被关入黄金打造的金丝笼中,和自由永诀,再好的锦衣玉食,再温柔的呵护疼爱,都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可是,她如今的处境,全部归咎于他一人,他有什么立场指责她、同情她、心疼她?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的原谅?

浓稠的精液和体内泄出的淫水搅合在一起,缓慢地顺着交合之处往外流淌。

白凝被相乐生压得喘不过气,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忍着阴道深处传来的酸痛,继续说难听话挑衅他:“你真的不太行……这么快就射了……我老公一次能做一个小时……”

她偏过脸,嫌弃地擦拭他留在脸上的津液,又抬腿踢他,扭着腰想让半软的性器从身体里离开。

“做完了就快滚……”话还没说完,白凝便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有了硬挺的趋势,脸色变了变,还没来得及逃离,便被相乐生搂着腰抱坐在腿上。

湿淋淋的小穴重新套上肉棒,发出“咕唧”一声,淫靡到极致。

相乐生把她往上提了提,调整成个方便肏干的姿势,整张脸埋进她的胸,舌头沿着乳沟来回舔了一遍,哑声道:“再来。”

白凝瞪圆了眼睛,惊讶于他怎么没皮没脸到了这种地步,怎么竟然愿意把自尊扔在地上任她随便踩:“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和你做,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他抬起一只手捂住她的红唇,白凝反感地往后躲,在他再度捂过来的时候,张口咬向他。

可直到手上见了血,刺目的血液顺着手背流下来,他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伸出舌头,灵活地绕着乳珠打起转来,腰臀挺送,一下一下插得很重。

白凝渐渐软了腰,想了想决定不再自讨苦吃,松开牙齿,微眯着眼睛被他抱着狠操,笑容残忍嗜血:“相乐生,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就这么算了……总有一天……嗯……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不是大度的人,更不是圣母,被他背叛过、强迫过,他日必将从他身上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好……”相乐生哑声回答。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日,能够败在她手上,倒也算死得其所。

大梦初醒,黄粱未熟。

白凝睁开眼睛,深陷在愤恨、痛苦中的情绪尚未来得及收回,仰面看了好一会儿浸泡在黑暗中的天花板,又回过头看躺在身边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睁了眼,一双眸子黑漆漆地盯着她看,脸上完好无损,身上穿着和她款式相同的棉质睡衣。

梦中的所见所感太过真实,那种被人背弃、被人捏在掌心,困于网中找不到出路的绝望之感带进现实之中,白凝忽然娇纵地抬腿踢了踢男人,十分不讲道理地指控道:“你凭什么和我离婚?你凭什么强奸我?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相乐生不躲不避地挨了她好几下,在她有些疑惑地看过来的时候,这才回过神,长出一口气,分开长腿夹住她总是冰冰凉凉的脚,为她温暖,同时双臂用力,把她紧紧抱入怀里。

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这样一个噩梦。

梦里,你坐在考场上,看着发下来的试卷,发现题目有如天书,你一道题也不会做,急得汗流浃背,面无人色。

临到交卷之时,你突然惊醒,一颗心踏踏实实落了地,瞬间涌起强烈的庆幸。

将那种庆幸的感觉放大一百倍,大概就相当于相乐生此时的感受。

他抱紧白凝,用力到好像要把她按进胸腔,和自己融为一体,然后哑声道:“不离婚。”

顿了顿,他又强调道:“永远也不离婚。”

《两个世界》番外完。

QQ:23.0206.9430脱缰(双出轨,NPH)特典:点绛唇(上)(白凝X游季中)

特典:点绛唇(上)(白凝X游季中)

(假设:这不是一场梦。)

相乐生是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离开的。

临走前,他穿好血迹斑斑的衣服,似乎想和白凝说些什么。

白凝背过身子,用被子蒙住头脸,拒绝交谈。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相乐生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肩头,在原地伫立了好一会儿,方才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

门刚阖上,白凝就翻了个身坐起,光着脚跑到客厅,从包里拿出手机。

游季中去邻市出了趟差,开会开到夜里十一点,回到宾馆又整理了些第二日要用的资料,感觉只是上床打了个浅浅的盹儿,便被手机铃声惊醒。

电话那头的女人哭得肝肠寸断,将所有的困意驱走,令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在他的再三催问之下,白凝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被前夫强奸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