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爽到了骨子里,相乐生却才刚刚开始。
龟头重重凿向宫颈,且毫无缓下动作的意思,将紧紧闭合的柔韧组织顶得内陷,继续高歌猛进。
高潮的余韵未过,剧烈的疼痛便席卷而来,罗仪难耐地皱紧了细细的眉毛,疼得连连抽气,却温顺地保持着迎接肏弄的姿势,不敢闪躲。
操不开宫口,相乐生垂下眼皮,掐着女人细软的腰肢,性器从紧致的软肉里拔出一半,又用更加骁悍的力道再次捅进去。
“啊……”罗仪终于发出一声痛吟,在男人如法炮制且越来越凶恶的操干里低低抽泣,声音很轻很软,一不留神便会被风吹散似的,“要……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穿了……呜啊……要操到子宫里来了……”
“就是要操进你的子宫。”相乐生眯了眯眼睛,腰臀耸动,毫不留情,却难得的和她多说了几句话,“把子宫捣烂捣穿,再插进肚子里,将五脏六腑都玩个遍,那样才有趣,不是吗?”
他说的可不是情趣之言。
一字一句,全是真实想法。
若不是身份地位与法律法规的限制,他还真的很有兴趣将一只像她这样乖巧的小宠物玩残玩坏,操烂她的生殖器,捅穿用来繁衍生命的子宫,插得她肚破肠流,在四处飞溅的猩红鲜血里,畅快淋漓地射上一发。
肉欲、暴力与血腥,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可惜啊。
幸好阴道中的层层皱褶,本身便具有一定的延展性,也多亏罗仪本身具有强烈的抖M属性,在如此残暴的性交之中,仍然能保持黏液持续不断地分泌出来,因此,即便相乐生操干得越来越凶猛,甚至有几分失控,这口软穴还是险而又险地撑了过来,并且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见血。
在暗巷中弄了大半个小时,相乐生低哼一声,抵着已经被操开一条缝隙的宫颈射了精。
罗仪痛得脸色发白,刚被男人放开,便无力地顺着墙壁滑下去,跌坐在一片长满青苔的泥土里,急促地喘着气。
宫颈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生理构造,被男人这么一通凌虐,剧痛绵延不止,她连双腿都合不拢,狼狈地分开坐着,一只奶子上的乳环被硬生生扯落,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待会儿……得想办法找回来。
那是主人送给她的新礼物,也可以当做主人第一次使用她的纪念品,无论如何都不能遗失。
这样想着,她听见头顶传来拉链声响。
相乐生整理好衣服,非常形式主义地低头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白凝今晚加班,他准备去接她回家。
罗仪温驯地点点头,压下本能的痛呼,努力保持语调正常:“可以的,您……您先走吧,不用管我。”
男人果然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又坐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罗仪方才找回一点儿力气,用风衣将满是使用痕迹的身子裹好,借着手机自带手电筒的亮光,一瘸一拐地在附近的草丛里搜寻乳环下落。
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凹陷的水坑里发现银色圆环的踪迹,罗仪欣喜地捡起来,爱如至宝地用衣摆仔细擦拭,捧在心口捂了会儿,又放到唇边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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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仪的部分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单独写她的情节。
抛开创作动机不讲,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角色的,她温驯乖巧,在很多事情上又有一种超出常人的剔透,懂分寸,知进退,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到现在也算求仁得仁。
不过,这本书里的谢幕,并不意味着她思想与人生的静止。
她的性癖在普世观点中还是比较小众的,而人又免不了被社会伦理、周遭舆论和父母关怀所裹挟,再加上,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始终是不平等的(我不排除有些理想的、灵肉合一的SM关系可以达到精神上的平等,但相乐生和她显然不属于此类),所以,关于她的部分,我还是刷上了一层淡淡的、难以察觉却又真实存在的悲凉色调,你们或许可以从中看到色欲,看到沉沦,也可能看到无奈,看到荒诞,看到难以言喻的讽刺;你们可能喜欢她、讨厌她,也或许对她无感。
但这就是关于她的故事。
脱缰(双出轨,NPH)第三百一十章 金翅雀(白凝X相辰明微H)
第三百一十章 金翅雀(白凝X相辰明微H)
炎热的下午,白凝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穿着鸦青色的亚麻唐装,极简的风格,轻薄的布料上连一点纹样也无,却偏偏被他温和俊美的相貌衬托出了一种洒脱风流的贵公子气度。
宽松的袖口内,伸出一只修长漂亮的手,食指的第二根指骨轻叩半开的房门,清润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弟妹,好久不见。”
白凝抬起头看见相辰明,有些意外,亦有些戒备。
许久之前打过的那两回交锋,已经让她明白,这位二哥绝没有表面看起来这般优雅无害。
或者说,相家男人或许都有一种天赋,可以将人类的皮修饰得光鲜亮丽,虽不尽相同,却个顶个的摄人心魂。
但是,表皮下黑透了的内里,一旦露出些微端倪,也足以将人吓个半死。
“二哥?你怎么来了?”白凝笑脸相迎,请他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温度正好的凉茶,“是有什么事么?”
相辰明啜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笑道:“我来找陈院长谈商业合作,我那里新孵化的一个重点项目正好和弟妹的研究方向重合,陈院长看过方案,非常认可,他知道咱们的关系,所以让我直接拿过来给你看看。弟妹是这方面的大拿,正好给二哥提提建议。”
他说的倒确实是正事,且让人无法拒绝。
最早牵头筹备这个科研项目的时候,白凝便心知肚明,相辰明虽然给相乐生面子,二话不说投入了大笔资金,但他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自然希望有所回报。
他也是看中了项目本身良好的商业前景,注资之后,也一直在关注研究进展,相乐生住院的时候,他还当面问过她一些具体的应用细节。
“我算什么大拿?二哥太客气了。”白凝低头认真翻阅方案,骄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洒在她含情带媚的桃花眼上,她不适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便蓄了点儿水光。
这模样莫名有些熟悉,相辰明心头一跳。
对他探究的眼神毫无所觉,白凝站起身拉上窗帘,重又坐下将方案看完,浅浅一笑:“二哥这方案一看就是专业团队做的,大方向上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具体执行层面,可能还有一些小细节需要斟酌。”
“这个没关系,我以后少不了往你这儿跑,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再详细沟通。”按照本来计划,相辰明是定了一个对接人,专门负责往来沟通的,这会儿却突然改了主意,打算亲力亲为。
白凝有些惊讶,却没多说什么,笑着应了,拿起衣架上挂着的防晒衣,道:“二哥既然来了,不如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实验室吧?”
“不急。”相辰明站起,走到她身后,身为男人天然的身高优势生成无形压力,令白凝本能地顿住动作,呼吸微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