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相乐生面露讥诮,“他拉你的手,你为什么不躲?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们是不是就亲上了?”
“有病。”白凝不甘示弱,美目喷火,“我警告你,不要无中生有,编织一些难听的罪名诬陷我。”
“我诬陷你?”相乐生将手机摔在茶几上,“论坛里的照片你怎么解释?送了那么多花给你,你说你们清清白白,有人会信吗?”
“姐姐,姐夫……”殷又菱吓得小脸发白,站到两人中间劝和,“你们……你们别吵了,有什么误会好好说清楚不行么?”
“菱菱你别管。”白凝将炮火对准相乐生,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相乐生,我还没问你,你没事为什么要登陆我们学校的论坛?你监视我?”
这下,殷又菱的脸是真的白了。
她求助地看向相乐生,生怕他一时失言将自己的煽风点火揭发出来。
虽然她考虑过这个可能,也准备了一套说辞应对,但多多少少总会招致一些怀疑。
相乐生没有看少女,嗤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得端做得正,还会怕我监视?”
白凝拒绝和他继续吵下去,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缠,你睡客厅吧。”
“凭什么是我睡客厅?”相乐生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我又没有和别人不清不楚,更没有……”
“砰”的一声,白凝走进主卧,将房门摔上。
相乐生气得青筋暴跳,犹如困兽在客厅来回走了几圈,这才注意到战战兢兢的殷又菱。
他忍了忍气,道:“菱菱,这里没你的事,你早点睡吧。”语气虽然仍旧紧绷,却能听出几分友善。
殷又菱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演戏就要演全套,相乐生安静了一会儿,又用力拍门:“白凝,开门!我要进去拿明天换洗的衣服。”
拍了好一会儿,女人才不情不愿地给他开了条门缝。
相乐生挤进门内,将白凝按在墙上,恶狠狠狼吻了一通,又占了几下便宜,这才被她连衣服带人推了出来。
他掩去唇角笑意,愤愤不平地在客厅抱怨几句,声量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被躲在客卧的殷又菱听到,这才转身进了次卧。
很快,白凝房间的灯光熄灭,又过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少女端着碗银耳雪梨羹,乌黑的长发垂在饱满的胸前,睡裙看似保守,堆叠的薄纱里却透出一点儿令人想入非非的肤色,圆圆的眼睛黑白分明,娇怯天真,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姐夫,你别生姐姐气了,我煮了夜宵,替姐姐给你赔罪,好不好?”
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九十九章 暗夜偷欢(含主角肉渣)
第二百九十九章 暗夜偷欢(含主角肉渣)
看似单纯善良,却不动声色地将白凝“红杏出墙”的罪名坐实,并且坚定地站在他这边,居心叵测又很能拉人好感。
若相乐生是个普通男人,只怕就信了。
他扮出普通男人的伤心落魄,随意指了指桌子:“放那儿吧。”
殷又菱依言将瓷碗放下,四处打量几眼,见床单还是平平整整,没有睡过的痕迹,便轻声道:“姐夫,这几天总下雨,床单和被子恐怕都有些潮湿,我帮你换套新的吧?”
“不用了。”相乐生捏了捏眉心,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脸疲惫,拒绝的语气却不甚坚决,“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休息吧。”
“没关系,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少女殷勤地打开衣柜,翻出套干净的四件套,一边铺床一边柔声劝和,“姐夫,你就别生气了,姐姐方才肯定只是一时气话,她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
她拽完这边床单,又去拽那边,娇小的身子正好背对着相乐生,弯下腰的时候,小屁股翘起来,微蓬的裙摆也跟着上提,几乎掀卷到大腿根。
少女浑然未觉,双手撑着床面,一点一点展平褶皱,肉臀轻轻摇晃,宛若求欢。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观赏着,有一瞬甚至看见了浅粉色的内裤边缘。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等殷又菱转过身的时候,他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目光,心灰意冷道:“其实,我们……算了,你根本不了解你姐姐,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殷又菱闻言有些发急,声量也加大:“我怎么不了解我姐姐?”
看见男人探究的眼神,她的心里打了个突,连忙抬手捂住小嘴,声音弱下去:“姐姐人美又心善,姐夫帅气又体贴,我经常听我妈妈夸你们郎才女貌、夫妻恩爱呢,要是……”她微微红了脸,“要是我以后也能有福气,找到姐夫这样的男朋友,那该多好?”
她话语里的勾引与暗示意味十足,却又全部可以解读为天真烂漫有口无心,令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你姐姐看着和气,背地里……”迎着殷又菱期待的眼神,相乐生故意将接下来的话咽回去,“不提也罢。”
“背地里怎么了呀?”殷又菱一脸不解,“姐夫你不要说气话,姐姐人最好了。”
一个拼尽全力想从对方嘴里撬出几句足够动摇夫妻感情的恶言恶语,另一个洞若观火,故意咬了好几次鱼饵,就是不肯上钩。
“你说好就好吧。”男人意兴阑珊,失去了谈话的兴致,下了逐客令,“菱菱,很晚了,快去睡吧。”
“姐夫你还没喝汤呢。”殷又菱撅起嘴巴,有些委屈,“我炖了好久,你不尝两口么?”
还是不了,他怕被毒死。
相乐生摇摇头:“我心情不好,喝不下,你替我喝了吧。”
“那好吧。”少女也不勉强,面对面走到他面前,弯腰端碗。
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微敞的领口里面,那两团嫩嫩的胸脯。
她足够大胆,竟然没穿内衣。
又白又大又挺,粉色的乳尖镶嵌在正中央,像奶油蛋糕上可口的红樱桃,若隐若现。
殷又菱意识到哪里不对,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和相乐生的眼神对上。
她的小脸“腾”地蹿起红晕,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两步,羞答答地低了头,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姐、姐夫……你怎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