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获取了白凝的信任,令白凝分出了一两分本就不多的善意,对她额外关照,倒是有两把刷子。
他点了点头,和少女一同进了书房。
到底是离开校园太久,相乐生对着数学题深思了一会儿,又翻了翻教学资料,这才动笔在草稿纸上写出解题思路。
少女眼巴巴地看着,表情无比认真,听男人低声讲解完毕,十分捧场地拍手惊呼,连声称赞。
相乐生讲完这一道,正打算翻页,殷又菱上半身倾斜过来,指着左上角:“姐夫,这里还有一道。”
温香软玉撞上坚硬的手肘,乳波动荡,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意,始作俑者偏偏还毫无所觉似的,又紧紧挤着他蹭了蹭。
相乐生侧了侧身子,不动声色地躲过她出格的亲近,认真审题,表情正经得毫无破绽。
如是又蹭了两回,皆被他闪躲过去,殷又菱垂下眼皮,听男人讲完当前这道题,便甜笑道:“谢谢姐夫,我都明白了,姐夫不愧是名牌大学的优等生,真的好厉害啊!”
相乐生站起身,和少女拉开距离,低声道:“不必客气。”说完,便毫不留恋地往外走。
“姐夫。”殷又菱的眼珠子转了转,出声叫住他,“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男人身形顿住,嘴角泛起玩味,又很快收回去,转过身看她,有些疑惑:“什么?”
“我……我今天和姐姐一起逛街的时候,遇到一个男人。”殷又菱舔了舔嘴唇,面露纠结,说话也有些犹豫,“那个人……长得挺帅的……好像还很有钱……说要收购餐厅送给我姐姐什么的……”
“当然啦,姐姐和他肯定没什么关系。”她生怕相乐生误会,急急忙忙帮白凝说话,“姐姐不仅没有要,还有点儿生气,那个人立刻跟姐姐道歉,还说什么想重新开始的话,好奇怪哦……”
她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可描述的方式不同,给人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是严辞拒绝,还是欲拒还迎?是不欢而散,还是打情骂俏?
还有什么“重新开始”,这意思实在很像之前早就暗通款曲,只不过现在闹了点儿小矛盾。
见相乐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殷又菱自悔失言,急得要哭:“姐夫,你别生气,是我……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多嘴的,我就是……就是有点担心那个人继续骚扰姐姐,影响姐姐的安全,再加上你和姐姐都对我很好,我心里很感激你们,才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给你的……”
“你做得没错。”相乐生沉声道,“是应该告诉我。”
“姐夫……呜呜呜……”殷又菱揉了揉眼睛,小兔子似的,“你能不能别去质问姐姐呀?我怕姐姐知道是我告诉你的,生我的气,直接把我赶出去;更怕姐姐觉得你怀疑她,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我就是想跟你提个醒,你以后多关心关心姐姐,我也会想办法帮助你保护她的,好不好?”
能够说出来的猜忌,便不叫猜忌。
而埋进血肉里的细刺,当时或许不觉得有什么,在往后的日日夜夜里,却会时不时地刺痛你,折磨你,令你苦不堪言。
再严重些,说不定会游进血管,一路上游,终成大患。
相乐生应下,虽然表情依旧阴沉,对待少女的态度却和气许多。
半夜,白凝静悄悄进屋,刚把房门阖上,卧室的灯光便大亮起来。
男人依旧穿着正装,双手抱臂立于床前,神情严肃,像是准备严刑逼供的铁面判官。
“还没睡?”白凝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我还担心会吵醒你。”
“那个小姑娘有古怪。”相乐生微抬下颌,示意客卧的方向,将答应少女的话喂了狗,“她跟我告你的状,还勾引我。”
“什么?”白凝皱眉,“勾引你?你上钩了吗?”
她狐疑地打量相乐生的下半身,对他把持自己的能力十分不信任:“乐生,她才十八岁,还是……”她压了压声音,“还是殷阿姨的女儿,就算她被你的皮相欺骗,动了些小女生常有的心思,你也不能碰她,做个人吧。”
相乐生嘴角微抽,生气道:“我当然知道轻重,我没动她。”而且,他还对白凝想当然认为的“少女心思”存疑,甚至生出了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但他无凭无据,有些话暂时不方便说出口。
白凝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继续保持,我会侧面敲打她的。对了,你说她告状,告我什么状?”
“有人在追你?”相乐生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找死吗?
PO18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九十六章 飞驰人生(含主角肉渣)
第二百九十六章 飞驰人生(含主角肉渣)
男人态度严肃,女人的回应却称不上端正。
她走上前,素手抚上男人胸膛,在心脏的位置虚虚画圈,歪着头巧笑嫣然:“确实有人在追我,你打算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他倒是想伺机报复,动用各种阳谋阴谋将心怀不轨的情敌们一一逼退,可那样未免显得他太过小气,也与他做出过的承诺相悖。
相乐生咽下一口翻腾的酸气,冠冕堂皇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私底下玩玩可以,动静别闹太大。万一对方动了真格,兴师动众地追你,弄得人尽皆知,影响不好。”
出于某种恶趣味,白凝格外爱看他这副吃瘪的模样,笑吟吟地应了,避重就轻,显得有些敷衍:“好啦,我知道了。老公,我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虽然心气仍然不够顺畅,相乐生的身体却自有意识地跟着女人进了浴室。
他站在她身后,动作熟练地帮她脱去裙子,又去解内衣搭扣,大手从松散开的胸衣里摸进去,揉捏着两团雪乳,低头舔了舔她的脖颈,沉声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他还等着她一五一十地交待作案细节呢。
“什么?”白凝有意装傻,右手探到后面,隔着裤子抚弄男人的阳物,来回磨蹭了五六下,那里便起了反应,高高地拱起来,“老公,想不想做?”
她这分明是在说废话。
相乐生解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零距离地继续抚摸性器,思路却没被面前的美色带偏,捏着她的下巴,对准红唇重重亲了一口,亲到豆沙色的口红花掉,这才抵着她的额头审问:“关于那个追求者,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我觉得,我应该有知情权。”
控制欲与占有欲强到如斯地步,却还要强忍着给她绝对的自由,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不停自虐多一些,还是该感动多一些。
“已经是过去式,提他多浪费时间啊。”白凝卷着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褪下,双手扶住墙面,主动翘起屁股磨蹭灼热的龟头,发出无言的邀请。
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燕山阑这个隐患已经解决,没有提及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