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气质柔弱,简直如同一张质地精良的白纸,确实是上上之选。
男孩子颇有些拘谨,挨着吧台的边缘坐下,耐心听侍者推荐了好半天的菜单,在侍者的建议下点了最贵的酒品,接着便抱着手机格外认真地看起来。
他盯了屏幕许久,直到屏幕灭掉,又有些惊慌地重新解锁,看来是借由手机缓解自己来到陌生环境的紧张情绪。
白凝生出几分喜欢,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打算主动出击,又回头看了眼相乐生。
“去吧。”相乐生对她微微颔首,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我在这儿守着。聊得合适了就带出去玩,车里有工具,隔壁有酒店,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不合胃口的话,随时喊我。”
白凝粲然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她坐到少年身边的时候,少年感知到陌生人的接近,紧张地打了个哆嗦。
他惶惶然地转头看她,被她眼底的好奇与笑意摄去魂魄,讷讷不知作何言语。
白凝放软了声调,温柔无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是不是走错了?”不动声色地卖个好,同时试试对方深浅。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方才紧绷着嗓子回答她,声音虽然干涩,却仍能听出是好听的:“我……我知道。”
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八十八章 五十度灰(白凝调教,微H,3600字)
第二百八十八章 五十度灰(白凝调教,微H,3600字)
说完这句话,少年便自悔失言,咬了咬唇,低下头喝酒。
偏狭长的凤眸里倒映出幽暗沉寂的灯火和墙壁上悬浮的魅妖,欲望蛰伏于晦暗中蠢蠢欲动,一如他挣扎的内心。
容貌与身段皆无可挑剔的女人似乎被他的沉默寡言扫了兴致,闲闲地托着腮,绘着缤纷落英的指尖轻轻叩击面前的玻璃樽,发出清凌凌的响声。
她喝掉大半杯酒的时间内,少年酝酿了无数次,打算开启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却又紧张到惶恐,不知从何开口。
眼看着她拒绝了一个儒雅男人的搭讪,理了理裙摆,打算跳下高脚椅就此离开,他终于忍不住,轻声询问:“您……您有兴趣收奴么?”
白凝终于感兴趣地正眼看他,点点头道:“有,你之前认过主人吗?”
得到少年的否定回答后,她更添一分满意,又问:“你确定你有做M的倾向吗?”
少年用力点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淡粉色的唇瓣形状完美,令人生出索吻的冲动。
经过简单了解,白凝得知他的名字叫做燕阑,刚刚大学毕业,之前有过几次找主人的经历,运气却不大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少年显然被白凝温柔可亲的表象所迷惑,不大确信地问她:“您真的是S吗?”
白凝被他逗笑,斜着眼撩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犹如初次下山历练的美女蛇,因着修炼根基过硬,连一分的道行都没使出来,便顺利地将涉世未深的少年诱拐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对着她鼓励地笑了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他是在告诉她,玩够了以后,记得联系他。
燕阑好像真的被不少人坑过似的,敏感又脆弱,带着点儿警惕站在距离车子两米远的地方等她,见她提出个银白色的小箱子丢给他,这才信了几分。
他抱着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旁边的五星级酒店走,羞耻心逐渐上线,头埋得越来越低,又将白色风衣的帽子兜头罩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从容不迫地开了间套房,白凝刷了房卡走进门,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了几声,坐进松软的沙发里,看向仍然局促站在门边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基本的常识,你明白的吧?”
燕阑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面红耳赤着握紧了箱子把手,嘴唇嗫嚅着,十分放不开。
白凝耐心告急,说出的话温和又无情:“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出去。”
女人青丝高挽,眉目端丽,身材纤秾有度,从进入密闭空间的那一秒起,周身收敛着的气场便悄无声息地往四周弥漫开来,渐渐形成有如实质的威压,令少年陷入迷乱,一身人类的皮摇摇欲坠,快要裂开。
看见她有些不耐,燕阑立刻慌了神,将箱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微颤着去脱身上的衣服。
纯真赤裸的羔羊一点一点显露真形。
白色的T恤下,修长的骨骼被略显纤薄的皮肉覆盖,两块锁骨如同天使之翼,振翅欲飞。
再往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暗示着主人不平静的情绪状态,两颗小小的乳粒呈现健康的粉红色,像是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不断勾动着白凝心中的恶念。
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削瘦的身躯中间,是圆圆的肚脐眼,像孩童稚气天真的眼睛,就这么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继续。”见少年的双手羞涩地停留在裤腰,白凝把玩着鲜红的口塞,手指圈着红绳绕了一圈又一圈,懒洋洋地命令道。
箱子里装的,是相乐生给她置办的全套道具,东西并不多,口塞、手铐、项圈、皮鞭,很适合入门使用。
对付燕阑这样的初学者,完全够用。
被她手上的风景所迷,燕阑的手指轻轻颤抖起来,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将扣子从扣眼里剥出。
他弯着腰,脱掉长裤,又微微哆嗦着褪去内裤,半硬的性器便如此仓促地和渐显女王气质的白凝打了照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圆圆的龟头怯怯地从包皮里探出个脑袋,小孔里流出点儿涎液,立刻被燕阑慌慌张张抹去。
一丝不挂的少年脱去了自尊与羞耻,匍匐在地,一点点爬到白凝面前。
堪称动作轻柔地帮他戴好口塞,少年的嘴巴被迫大张,舌头委屈地蜷缩在角落,出于生理本能分泌出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下来,颇为狼狈。
上一秒还是温柔,下一秒却突转暴戾,白凝将血一样鲜红的项圈套在少年纤细的脖颈,拽着绳子往跟前用力一扯,少年受惊之下,立刻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灼痛感噼里啪啦烧遍筋骨,使半硬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他重新抬起头,眼睛里饱蘸着欲色与痛苦,像酷暑最闷热时分突然浇下来一场雨,雨点极大,砸在身上好似冰雹,既疼痛又因这久违的甘霖而感到说不出的快活。
他很喜欢,喜欢到浑身颤栗,喜欢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与防备,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叫,像条狗一样挨着她的膝盖,毫无章法却又热情洋溢地蹭来蹭去。
“乖狗狗。”白凝被他的反应取悦,毫不吝啬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发顶。
第一次的调教,不过是彼此认识,互相熟悉而已,她无意做出太过激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