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辰明笑着走近,道:“这不是弟妹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不看白凝,却搭了一起赶来的相乐生的肩膀:“阿生,你们小两口这唱的是哪出呀?”
那位金小姐看见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压不住的爱慕。
男人偷腥又怎样?她们这样的利益联姻,能遇到一个长相性格能力样样出色的对象,其它的一切,都不过是细微末节。
只要他能顾全她的面子,她当然可以大度地揭过这件丑事。
女人明摆着是在等他表态,相乐生也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服个软,认个错,将白凝扫地出门,也就结了。
他捏了捏手里握着的百合花,目中挣扎不过一瞬,便将冷漠的眼睛对准白凝。
不等他开口,白凝却做出了个令所有人意外的举动。
她快走两步,扑入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相辰明怀里,呜呜咽咽着哭了两嗓子,撒娇道:“你当初不是说,家里管得严,让我在你弟弟这里躲上几天,避避风头,很快就过来接我的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金小姐愣了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乐生,搞了个大乌龙。
相乐生暗松一口气,心里又浮现出一丁点儿怪异的感觉,有些酸,有些麻。
相辰明眼神微眯,低头看着白凝乌黑的发顶。
一个月不见,小女人过得十分滋润,肉眼可见地丰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气色,一看就知道离开宸星后过得如鱼得水、乐不思蜀。
不过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来是没什么的。
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没有棋子主动跳出棋盘的可能。
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给金小姐释放出“未婚夫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儿”的消息,又故意拖住相乐生,好让白凝吃吃苦头,再不紧不慢地出现,欣赏相乐生抛弃她时,她万念俱灰的可怜样子,然后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样捡回去,榨取她的剩余价值。
可是,她太聪明了。
明知道自己会被相乐生一脚踢开,所以主动扯了个谎,把他拖下水,助相乐生脱离困局,好留一点儿情面么?
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配合她演戏啊?
相辰明被她气笑,抬胳膊想要甩开她,却被她黏住不放。
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开回到宸星的命运,便硬着头皮背水一战:“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好想你……”
她挺着一双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样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几分欲火。
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温和起来,抬手搂住她的腰,对金小姐道:“弟妹,对不住,我让阿生帮了我个小忙,没想到竟然引起你们的误会,我这就带她走。”竟然认下了这个说辞。
金小姐哪里敢得罪这位相家实际的掌权人,连忙客客气气地道:“二哥说笑了,是我年轻不懂事,闹了笑话。”
一对璧人联袂送他们离开,白凝坐上车子,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见相乐生神色无异地将花束递给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相辰明已经不顾司机的存在,将她的底裤一把扯下,按在后座上狠狠贯穿了她。
他将她的脸按在玻璃上,一边在毫无润滑的干燥甬道里凶猛抽插,一边贴在她耳边低笑:“你看,他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你”他提着她的腰,用力撞上子宫口,逼出她一声痛吟,“只能做咱们宸星,接客最多的烂货。”
PO18脱缰(双出轨,NPH)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八回】无问西东(轮奸H,主角H,重口,虐)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八回】无问西东(轮奸H,主角H,重口,虐)
相辰明说到做到,一回到宸星,立刻将白凝丢进最下等的房间里,同时让仙姐放出消息,说是为了答谢广大客户的厚爱,会所挑出了一位当红姑娘免费接客,来者不拒,先到先得。
这两年,白凝靠着美色与才气已经小有名气,为她一掷千金的贵客也大有人在,突然不要钱地往外送,闻讯而来的三教九流立刻挤破了头。
破破烂烂的小屋子里,白凝袒露着布满掐痕与指痕的身子,目光冷冷地看着压在她身上拼命抽送的肥胖男人。
“看你妈看!”胖子不爽她死鱼一样的反应,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又往她脸上啐了一口,“什么头牌姑娘,就你这种货色?吹牛的吧?叫都不会叫一声,逼松得要死,真他娘的倒胃口!”
嘴里骂骂咧咧着,鸡巴却没在她红红肿肿的小屄里挺过三分钟,射完之后颇感没脸,又对着不断流淌精液的花穴扇了几下,被下一个等得不耐烦的男人拉开,挺着鸡巴又捅进来。
从清晨熬到深夜,白凝的脸上身上被无数男人喷射出的腥臭精液糊了厚厚的一层,发出刺鼻的气味,几次昏过去,又被在旁边看着的打手用冰水泼醒。
等客人散尽,打手扔进一碗已经馊了的饭菜,将房门重重关上,从外面锁紧,白凝终于清静下来。
她转过脸,看着窗外高高的天上挂着的那一轮惨淡弯月,自嘲地笑了笑,强撑着爬下床,端起那碗饭,逼迫自己咽下去。
看着白凝连续接了十天的客人,眼看人就要熬不住,仙姐终于心生不忍,壮着胆子去找相辰明求情。
男人掀了掀眼皮,嘴角的笑罕见的有些淡,声音听不出情绪:“好大的本事,连你也对她另眼相看?”这个“也”字,却不知道在暗指谁。
额角冷汗滴下,仙姐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地答:“相总,我只是想着,毕竟是您花了那么多心血调教出来的,要是就这么废了,有点儿可惜。更何况,李队张局他们也都吃她那一套,这两天一直传信过来想请她上门伺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她扇了自己一巴掌,赔不是道:“您别生气,是我过界了,这宸星里的姑娘,都是您的狗,白凝不听话,死了就死了,再养新的就是。我吩咐下去,让她今晚再多接五十个客人,保准看不到明儿个的太阳!”
拿着白瓷茶盏的手顿了一顿。
他喜怒莫测地问:“谁说让她死了?”
仙姐再不敢言声,跪在他面前一个劲磕头。
这天傍晚,全身看不到一块好皮的白凝被洗刷干净,抬到相辰明的房间。
她奄奄一息着,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她。
说熟悉,是她十一岁便认识他,这两年更是与他朝夕相对,俨然成了他的心腹。
说陌生,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地看透过他,哪怕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