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辰明点了点下颌,几个女孩子齐齐跪了下来,塌腰提臀,摆好挨操的标准姿势,漂亮的脸对着他,屁股对着后面那一排保镖。

他拿过旁边托盘上的骰子,随意摇了摇,摇出了三个一,笑道:“就从左边吧,一杆进洞,捅破膜就拔出来,明白规矩吧?”

到底还是要拿来赚钱的,不好一次性搞残搞废。

外面那个不听话的,当然另说。

最左边梳着鱼骨辫的女孩子脸色发白,却还要强颜欢笑着表达感恩:“谢谢相总抬爱。”

相辰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骰子,小方块滴溜溜地转。

他问:“只谢我?不谢谢你第一个男人?”

女孩子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磕磕巴巴地道谢:“谢谢……七哥……给我开苞……啊呀!”

油黑粗长的可怕性器狠戾地捅进未经人事的小小花穴,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少女的表情由于剧痛而出现明显的扭曲,双手紧紧抠住地毯,纤细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住,像只被巨兽强行奸淫的小鸡崽。

黑七将肉棒从紧致的穴里拔了出来,鲜血应声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拍拍少女白嫩嫩的屁股,淫笑道:“不客气,这是七哥应该做的,小骚逼还挺会咬。”

紧接着,他毫无停顿地走向第二个女孩子,将还沾着处子血的肉棒如法炮制地操了进去。

第三个、第四个……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渐渐汇流在一起,形成个小水洼,泛着浓浓的铁锈气。

一场闹剧终结,相辰明依旧端着和煦的笑容,温言慢语道:“收拾收拾,都下去吧,让老郑请医生给你们好好看看,等伤养好了,开始接客。”

他提点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就算是二流的小姐,咱们这儿也是有末位淘汰制的,表现不好的继续降级,不听话的……”

他语气顿住,这时,有个保镖进来回话:“相总,外面那女的太不经操了,我们还没干过一轮,她就晕过去了,底下烂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过来。”

“既然烂了,还救什么?”相辰明轻描淡写地抬抬眼皮,“剁碎了喂狗。”

几个身心遭到重创的女孩子们被他这句话吓得够呛,互相搀扶着退了下去。

相辰明这才将眼睛转向已经跪了一个小时的白凝,笑问:“小姑娘,考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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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从这一刻起,刻骨的恐惧便如同跗骨之蛆,牢牢纠缠住白凝的心脏,构成了她往后无数个夜晚的噩梦之源。

可比起这些,她更害怕死亡。

白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平稳的音线,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不用考虑,我想留下。求您让我留下吧。”

三月十八日的晚上,她正式加入“星宸”会所,成为小姐预备役中的一员。

一同进来的姐妹们有二十多个,大多是想走捷径赚大钱的,也有几个是家中负债累累,迫不得已卖身。

几个月相处下来,她从她们和会所工作人员的闲谈中,多多少少了解了相辰明的身家背景。

相家是此地排行数一数二的财阀世家,他排行老二,实打实的含着金汤匙出生,就算不学无术,做个吟诗弄月的纨绔子弟,那偌大的家财,也够他花用一辈子的。

可相辰明却不是池中之物。

娱乐业、房地产、金融业,凡是他经手的产业,无不如火如荼,日进斗金,短短几年下来,便将祖上传下来的家产翻了十倍不止。

听说,除了这些明面上的,他私底下还干些走私军火的勾当,运用通身的本事和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人脉,打通了黑白两道各大关卡,如鱼得水,赚得盆满钵满。

百事缠身,他却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又钻研了好些奇技淫巧,没事就拿星宸的小姐们做小白鼠。

说小白鼠,还真没夸张,会所后面的小门里,经常抬出些面目全非的姑娘,一个个非死即残,侥幸落个周全四肢的,底下也一定是坏得不能看了。

相辰明在外人眼中,是年轻有为的商业巨擘,是谈吐不俗的天之骄子,是颇有德行的慈善家……

可在星宸最底层的女孩子眼里,他是恶魔,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罗。

星宸对新进来的少女们,有一套系统的调教课程。

白凝住的是大通铺,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洗脸,刷牙,开嗓子,练基本功。

这开嗓子,是为了让她们学会娇滴滴地叫床,咿咿呀呀,有如黄鹂啼啭,惹人怜惜疼爱。

这基本功,是为了让她们的身段始终保持十二三岁的柔软,可以被客人们随意磋磨成各种形状,若是能劈出一字马,那就更好了。

七点钟开早饭,开饭之前,须得先吸一吸屌。

这屌么,当然是真屌,星宸多的是干粗活的工人和膀大腰圆的保镖,每天早上在食堂门口站上一排,分着哪个算哪个。

什么时候吸出精来,什么时候开饭。

第一天做这事的时候,身边梳着娃娃头的女孩一闻到那里散发出的浓重腥味,便剧烈干呕起来。

负责培训她们的仙姐立刻冷了脸,杀鸡儆猴,令手下将那女孩的衣服剥光,扔到人来人往的院子里,跪了整整一天。

有赖于从小看母亲接客所磨练出来的心理素质,白凝面不改色地将面前那根阳具裹入口中,忍着恶心,小口小口嘬了起来。

她脸小嘴巴也小,吃起来十分吃力,便讨了个巧,一边用舌头画着圈舔,一边抬头瞧那汉子。

小少女长得美丽又清纯,一双桃花眼好像带了钩子,在汉子的心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刮了一下,说不出的轻灵妩媚。

汉子一个哆嗦,竟然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