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五哥看中的一只金丝雀。”白凝浑然不觉相乐生话里藏着的玄机,仰着脸对相熙佑笑,“小佑,你唱歌真好听。”

“是吧?”相熙佑得到夸奖,立刻笑逐颜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唱!”

他看见白凝揉了揉眼睛,关心道:“阿凝是不是困了?”接着看向相乐生,和他商量:“五哥,要不我带阿凝先回去休息吧。”

相乐生还没答话,白凝便不太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我没事,再玩一会儿吧。”气氛正热闹,她和相熙佑中途离场,难免扫兴。

相乐生善解人意地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小佑跟我们再喝一圈儿酒,我就放你回去。”

相熙佑自恃酒量不错,也不退缩,豪气干云地举了酒杯:“来!”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酒,格外上头。

敬到相初蔓时,他已经开始足底发飘,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重影,头晕得厉害。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拉住跌跌撞撞的相熙佑,及时叫停:“好了,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了,都散了吧。”

几个没玩够的兄弟小声抱怨,他笑骂一句:“单唱歌有什么好玩的?自己家的产业,有什么服务项目你们心里有数,挑喜欢的随便玩,今天晚上的所有消费都记到我账上。”

不只是抱怨的兄弟,连有些发困的姐妹们也精神起来,跃跃欲试着想要找两个新来的小哥哥展开深入交流。

几乎是瞬间,一大群人作鸟兽散。

只剩下面色如常的相乐生、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相熙佑和有些无措的白凝。

“别担心,我一会儿送他回去。”相乐生柔声安慰白凝。

“谢谢五哥。”白凝对他的好感成倍数上涨,叫了相熙佑几声,见他大着舌头前言不搭后语,说着不知所云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越发抱歉,“不好意思啊五哥,他平时虽然也贪杯,但还是会控制量的,今天大概是许久没见你,太开心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她心里也有点迷糊,全程眼睁睁地看着,相熙佑最多喝了一两瓶酒,距离他喝醉的阈值,明明还差得远,怎么这么轻易就醉了呢?

相乐生把相熙佑扶到沙发上坐好,雪白的衬衣袖子一层一层卷折到肘边,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

他慢条斯理走到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转过身,看向还坐在相熙佑身边,完全没有回过神的漂亮女孩子。

白凝疑惑地看向他,发现英挺俊朗的男人,脸上出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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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白凝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一边往相熙佑身边贴得更近,一边去包里摸自己手机,脸上的表情却不变,甚至还天真单纯地笑了笑,“五哥,你今天忙上忙下,也挺辛苦的,要不我找二哥他们帮忙……”

一只手按在了她刚刚握住手机的手背上。

相乐生站在她面前,弓身弯腰,在距离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偏过头,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笑道:“想打电话给谁?二哥?你跟他很熟吗?还是想打给你爸妈?”

“五哥……我没有……”即使不愿意把人往坏的地方想,此情此景,也很难让白凝忽略这诡异的气氛。

她强笑着,打算稳住他:“我就是看一下时间……担心太晚了影响五哥休息……”

“阿凝……”他用相熙佑的习惯来称呼她,语气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与温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镇定。”

不愧是他看中的金丝雀。

白凝笑得脸都僵了,想要把手抽开,却被他死死按住,不得脱身。

她用另一只手拼命掐相熙佑的大腿,企图唤醒他的神智,却只换来含糊不清的一句咕哝:“宝宝乖,别闹……让老公睡会儿……”

相熙佑似乎以为这是在自家床上,还翻了个身搂住了她的腰,无形中助纣为虐。

“五哥是不是喝多了?您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白凝不敢露怯,害怕刺激到他,拼命打感情牌,“小佑经常和我提起您,说打小您就特别关心爱护他,他也一直把您当亲哥哥一样崇拜尊重,这次我见到您,也觉得很亲切呢,就像大哥哥一样……要是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就好了……”

到底是年纪小,涉世未深,口口声声的“您”字,已经暴露出她内心的恐惧和惊慌。

“一家人……”相乐生轻笑一声,摸了摸她鬓边的长发,指腹停留在幼嫩光滑的脸颊,上下磨蹭了两下,“我也觉得很好,不过,具体是哪种关系,得我说了算。”

被他冰冷的手指暧昧地抚摸着,白凝只觉自己像被一只剧毒的眼镜王蛇盯上,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身子拼命往后仰,笑容也收了回去:“五哥,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谁说是在和你开玩笑?”相乐生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薄唇凑过去,吻上她因为害怕而隐隐发白的唇。

白凝连忙偏过头躲开,惊声道:“五哥,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滚烫的吻顺势烙在她雪白的脖颈,他贪婪地吮吸着,舔舐着,舌头沿着青色的动脉滑动,骨血里暴虐的本能蠢蠢欲动,想要一口咬断她的脖子,吸食美味腥甜的鲜血,将她一点点扯碎,吞吃入腹。

不过,那样太过暴殄天物,他还是应该克制一些,细水长流方是正理。

喉咙里逸出一丝呜咽,白凝咬牙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声音却难以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五哥,您喝多了酒,一时糊涂了,我不怪您。可是哥哥姐姐们都在附近,闹起来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而且,如果小佑明天酒醒后发现了什么,您觉得他会善罢甘休么?您说……何必呢?”

“呵。”相乐生非但毫无顾忌,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不嫌累的话,你就叫吧,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省省力气。”

“至于小佑……”他短暂松开她,看了眼近在咫尺睡得喷香的傻弟弟,眼中笑意加深,平静的语气中暗藏霸道,“随便他闹。阿凝,我想你还不太清楚,整个相家,如今都是靠着我,才能锦衣玉食纵情享乐的,除非他们想要被我扫地出门,不然你看谁敢和我过不去?”

白凝的面色瞬间变得雪白,倔强地瞪向他:“可我不是你们相家的人,你这样是在犯罪!”

“嘘”相乐生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她手里把手机强行夺了过来,丢进半满的醒酒器,手机遇到红酒立时报废。

他慢条斯理地扯松领带,解开颈间的三颗纽扣,露出白皙精健的胸口,笑道:“阿凝,你是在主持法制节目吗?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一遍又一遍提醒。”

白凝再也撑不住,拉开相熙佑的手臂,一边高声呼救一边往门外跑。

门锁也不知是怎么设置的,她怎么扭转都打不开,急得要哭,喊叫声越发尖利,却根本没有人过来察看。

“乖,别闹了。”相乐生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像是在哄一个不太听话的孩子一样耐心温和,“我说过的,这是我自家的产业,你省点力气,留着待会儿慢慢叫。”

一只手揉上她胸前的饱满,另一只手摸索到裙底,去扯她穿的打底裤。

白凝如何肯就范,立刻回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抽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