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把那些白浊刮在指腹上,一滴不剩地喂她吃下去。

精液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又咸又腥,苏妙压抑着味蕾疯狂叫嚣的抗议,乖顺地伸出小舌,在他手心轻舔,像只贪婪喝奶的小猫咪。

她本以为这场噩梦已经结束,却没想到相乐生在喝过一杯水之后,又指了指书房里的办公桌,示意她爬上去。

昨天晚上某个举报事件,让我有点心寒,还有点害怕。

说实在的,写肉文的初衷,不过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过程会让我开心,我爱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也很珍惜因文而结识的每一个读者。

我一直都认为,肉是为剧情服务的,我写的每一场肉,都尽量符合逻辑,合情合理,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不过就是个肉文而已”,“看肉文不能要求太多”,但在我的心里,从来不觉得肉文低人一等,每一章,每一个段落,每一个字眼,都是我精雕细琢慢慢打磨出来的,都是我的心血。

我不是一个天赋型的作者,只能靠勤能补拙,我的码字速度很慢,2000字的章节,我要码两个小时,再请朋友协助我修改两三个小时,直到觉得自己满意了,才敢发出来给大家看,不求完美,但求工整,不辜负你们的期待和鼓励。

但我常常低估了人性的阴暗面与莫测的恶意,sh的事件,和最近疯传的xx事件,让这个圈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昨天晚上的事,更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虽然相关的书籍已经下架,但我很担心,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会有更多人效仿这样的手段,去谋求或正当或不正当的利益。

我考虑了很久,犹豫要不要停更或者下架,可是认真想了想,还是舍不得自己费了这么多精力和时间养育出来的“孩子”,如果最近形势稳定的话,这本书还是会保持日更,但以后要不要换平台,似乎确实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第九十五章 Blood money(4)(相乐生X苏妙H)

苏妙白了白脸。

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没从相乐生口中听到一句肯定的话。

害怕被嫌恶被抛弃的恐惧,像悬在头顶的达尔摩斯之剑,随时可能掉下,把她插个透穿。

这种畏惧压过了对残暴性事的惧怕,驱使着她按照他的命令照做。

她脱下身上挂着的裙子,褪掉残破的内衣和湿透的内裤,姣好的身段上斑斑点点的伤痕触目惊心,散发出别样的美感。

按着他的指示爬上书桌,苏妙塌腰挺臀,心惊胆战地等着男人的第二次临幸。

“乐生哥哥……”她低垂脖颈,从双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男人胯下的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声音却是软的,“乐生哥哥……我准备好了……”

她以为等待着她的,无非是另一场狂风骤雨一样的肏干。

可是,没有想到,一根坚硬的指节顶进花唇,开始轻柔拨弄起鼓胀的花蒂。

苏妙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手段,当时便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十指抠住桌子的边沿,腰肢也紧绷起来。

突如其来的温柔挑拨使得敏感的身体迅速产生反应,她眼睛里含着两包泪,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又羞又俏地喊:“乐生哥哥……这样……这样好舒服啊……唔嗯……”这次的声音是真的甜腻起来。

揉得她出了一大滩水之后,他翻脸无情,猝不及防地揪紧了那小小的一颗,狠狠一拧。

“啊!”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这样的凌虐,苏妙惨叫一声,身子蜷成了虾米,泪水和冷汗涔涔而下,连声求饶,“乐生哥哥!不要!不要啊!好疼呀!”

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相乐生把她往下狠狠一拽,掐着已经被他弄破了皮的阴蒂,欲根从股缝里猛然送进去。

肿到胀起的穴肉因为疼痛和恐惧又一次收缩到极限,带给他无穷的快意。

他势如破竹般劈开甬道,再次回到湿润温热的穴里,毫无停顿地大肆挞伐攻占。

苏妙觉得这次的性爱,比方才那次还要令她难以忍受。

少女被他粗暴的动作顶撞得一耸一耸,蜜液顺着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倾泻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赤裸的白腿悬挂在半空,布满红痕的娇躯夹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桌子之间,上无可挨,下不着地,只能靠双手紧抓住桌子勉强支撑。

她痛极了,手指下意识地在桌子的棱角上用力抠弄,指甲都劈了两根,却还牢记着自己的本分,不敢往后推搡他。

比起男人的残酷手段,她更怕一切回到原点,跌回那个毫无希望的泥坑里。

对她而言,金钱、父母与哥哥的需求,远比尊严、贞洁、爱情来得重要。

相乐生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膜,混着少女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垂死颤动所带来的视觉刺激,以及她发出来的哀鸣之声,一起把他送往欲望之巅。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通过强大的力量把美丽娇柔的雌兽收为囊中之物,压伏她,占有她,肆意发泄兽欲,酣畅淋漓地交配,不必考虑其它任何事。

他一直致力于做个完美的丈夫、儿子、下属、同事、领导,将社会所赋予的所有角色都扮演得尽善尽美。

可是,他毕竟是一具血肉之躯,有的时候,也会从心底里觉得疲惫。

偷欢之于他,相当于在高压的生活之中,撕出一个特殊的空间,哪怕只有这短短几个小时,能够让他卸下所有重担,释放本我,纾解欲望,已经是难得的享受。

他的内心,其实无比矛盾。

一边恼怒自己多年来的清心寡欲毁于一旦,愧疚背叛了各方面都与他无比契合的温柔妻子;另一边,又近乎急切地跳进无边欲海,沉沦下坠,难以自拔。

人心不足,贪得无厌。

相乐生把她扯下来,推倒在地上。

像那天晚上一样,他用性器肏弄着她,逼迫她在地上爬行,像一条母狗。

相乐生看着少女细细白白的脖颈,心想,他需要准备一条狗链。

早在许多年以前,他便幻想过,豢养一条又淫贱又听话的小母狗,什么时候他来了兴致,她便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张开双腿,等着他操。

可惜,这个愿望,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没能实现。

“乐生哥哥……呜呜……乐生哥哥……”苏妙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脑子开始一阵阵发晕,却不敢停下爬行的动作。

只要她停顿哪怕一秒,相乐生便会抓着她的乳房,狠狠往外揪扯,同时动用全力捣弄那个最深处已经肿痛到不行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