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妙的下巴都发麻,相乐生终于射了出来。

一直忍着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西装裤上,苏妙的喉咙已经被男人频繁的摩擦和抽动弄破了皮,一阵阵血腥味泛上来,刺激着装满了精液的口腔。

她仰起凄惨又漂亮的脸蛋,在相乐生的注视之下,将满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含泪一笑,又温顺地给他清理尚未疲软下去的肉棒。

享受过她殷勤的伺候,相乐生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塞进她粉白色的内衣里,顺势在饱满的少女乳房上狠狠捏了两把。

过来找他的时候,苏妙已经做好把自尊心和面子彻底抛却的准备,这时,便不觉得他的动作是一种冒犯,乖乖巧巧任由他欺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里闪着讨好的光芒,等待他的判决。

相乐生沉吟几秒,终于开了尊口:“这段时间,还有别人操过你吗?”他自持身份,就算要养一个玩物,前提也一定要干净。

问这句话时,他居高临下地冷冷扫视着她,仿佛在判断她会不会撒谎,无形的威慑力有如寒气森然的冰凌,冻得她浑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苏妙连忙摇头,暗自心惊。

是她想得太过天真,这个男人清醒着的时候,比神智不清时更加可怕。

相乐生道:“你考虑清楚,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做的时候会很粗暴。”

这一点,苏妙已经有所了解。

她把钞票紧紧捏在手里,驯服地答话:“我什么都听您的,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饭都快吃不上的时候,哪里还有资格矫情?

更何况,她也受够了那些收入又少又辛苦的兼职工作。

她比那些女孩子漂亮,比她们聪明,跳舞也跳得比她们强得多,凭什么要吃那么多苦,为了温饱四处奔波?

出卖肉体又怎么样?条件这么出色的金主,也不是谁都能攀得上的,别人知道了,恐怕还要羡慕嫉妒,说不准还要找她取经,求她提携呢。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笑贫不笑娼。

“我不喜欢麻烦。”相乐生和她约法三章,“该给的我会给你,但不该奢望的,你必须有自知之明;不许和别人提起我的事,更不能主动联系我;我找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能做到吗?”

苏妙一一答应:“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乖乖听话,绝不给您添任何麻烦。”

相乐生整理好衣服,把手机递给她:“电话号码留给我,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

苏妙喜不自胜,连忙握紧了手机,把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

第八十九章 牡丹花下(上)(白凝X梁佐H)

时隔多日,梁佐终于做好全方位的准备,再次向白凝发出邀约。

正逢相乐生出差,白凝便没有推辞。

这一次,他没有急吼吼地拉着白凝去开房,而是预订了一家气氛相当不错的情侣餐厅。

坐在昏暗的角落里,幽幽的烛光、精致的餐点、高脚杯里摇晃的红酒,都挥不散白凝心中的烦躁与不耐。

除此之外,她更担心和他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一同用餐,若是碰见熟人,不好解释。

想做就直接做,速战速决不好吗?他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走这些类似约会的形式?

梁佐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在脑海里把已经倒背如流的恋爱宝典又过了一遍。

书上说,气氛的营造很重要,要让女人觉得自己是被深爱着的,向对方充分展示出自己体贴殷勤的一面,等会儿上床的时候,才能水到渠成,鱼水交融。

“老师,尝尝这个鱼子酱味道怎么样?”他用配套的木勺舀了满满一勺,送到她唇边,眼神雀跃着,期待她的肯定。

白凝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看见对面的男孩子立刻黑了脸,想了想,为了避免他不分时间地点地炸毛吵闹,害自己脸面无光,便强忍着厌恶,轻启红唇,尝了一口。

“好吃吗?”梁佐见她听话,脸色好看了不少,把剩下的半勺送进自己嘴里,品了品味道,语气很拽,“还行,但不算顶级,改天我带老师去吃ALMAS的黄金鱼子酱。”

他自以为很帅的不露痕迹的炫富行为,看在白凝眼里,已经被她默默盖上肤浅、幼稚、庸俗、狂妄等负面标签。

白凝没什么胃口,不过吃了几口,便搁下刀叉。

梁佐切了块牛排强行喂给她,戏谑道:“老师,你可得多吃点儿,不然待会儿跟不上我的体力,被我操晕过去怎么办?”

白凝借低头喝酒的掩饰,轻蔑一笑。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嘴炮打得这么响,等到真刀真枪的时候,要是受不住刺激早早射出来,不知道他要如何收场。

吃完味如嚼蜡的饭,梁佐还要作妖,想带她去江边散步吹风,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白凝坚决拒绝:“我脚痛,不想去。”

梁佐看了她两眼,坏坏地一笑,凑到她耳边调戏道:“老师,你该不会是等不及,想要立刻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面了吧?”

孰料,白凝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勾魂夺魄地对他媚媚一笑,细白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又流连到他胸口,隔着轻薄的T恤点了点敏感的乳粒,在上面刮了两下。

梁佐的呼吸,立刻全部乱掉。

不止如此,当白凝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抚摸时,他居然觉得心脏都漏跳了两拍。

这样的白凝,和他印象里那个端庄冷淡的老师,一点都不一样。

风情万种,性感而不淫邪,把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撩拨得他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

梁佐立刻推翻原来的计划,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汽车后排。

他饿虎扑羊一般压倒她,毫无章法地在她脸上乱亲,双手迫不及待地隔着裙子抓住乳房揉捏,胯下的硬挺也紧贴着她的腿心,前后耸动。

“唔……”白凝颤了颤睫毛,并未反抗,半是嘲弄半是调情,“梁佐同学,这就是你苦心钻研的技巧吗?怎么……居然还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