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头一回真想服侍人却遭断然拒绝,恼得径直脱了衣裤,双腿分开趴坐到向明月身上。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出口前噎回了嗓子眼,觉得像是女儿家撒娇似的,很是丢脸,突然不知说些什么合适。
正待叶澜山侧首思考,那对立起的乳尖儿却被向明月含进口里,左右来回舔弄着,辅以十指拨弄,令他登时软了腰,“咿”了一声往下滑,股缝正夹在弟子勃起的肉柱上。虽未插入,但正用腿根摩挲着性器,卡在穴里的玉势还被顶得更进去了些。
“阿月……嗯……”
第14章 14 释放
看着叶澜山薄唇上沾着精液,柔软的舌头无意识地舔舐着面颊上滑落的白浊,向明月就忍不住欲望贲张,下身再次硬挺起来。
想到师尊这些习惯性的反应,必是在清霜楼里被调教惯了,酸涩妒忌得很,却努力安慰着自己:那些都是被迫的,师尊回应了我的感情,我把他救出来,今后师尊就是我一个人的。
他那点没来由的紧张感随着欲望得以抒发而渐渐淡去,尽管仍觉得,这几天的事情都太过顺利了。
随便挑间妓馆,就能找到三年不见的师尊,这还可以说是冥冥中自有缘分,理之司命拨弄命数。可才一日光景,随便逛个街,路上都能遇上修士乱战,帮个举手之劳的小忙,正需要的珍贵药物就从天而降……这简直像是背后有双手在推。
顺利得过头,便难免叫人心慌,唯恐将有后患。但心上人这般投怀送抱,再持续不解风情地拒绝下去,终归是没道理。
哄人说是因为叶澜山含得唇肿了,才不许他继续用口服侍。
实际上嘛,向明月血气方刚,哪里愿意今晚只在师尊嘴里缴械呢?
纵然少年心性,想着既已过了这些时日,真要做到那一步还是得先准备些别的,不可如此草率。当然今晚也不能就这么候着师尊给自己口出来。若被叶澜山晓得他这想法,恐怕得在心底暗骂他莫不是想置办洞房花烛,外加挑红盖头饮合卺酒。
叶澜山双腿间本就夹着玉势,后穴里还堵着肛塞,向明月的性器硬梆梆地顶在股间,正与那死物不住摩擦。
他被吸吮乳首,敏感的身体软成一汪水,却还尽力挺起腰背,想自己控制着腿侧压迫性器,仍想教导弟子如何更舒服。然而年轻人哪还需要他教呢?向明月忽地放过他的胸乳,两团嫩肉犹在颤动,挺胸的动作似是由于不满足,不肯就此被撇下不理一般。
可还没等他羞怒,向明月的手指已经探向他下体,无视充血发硬的肉茎,揉弄起柔软的阴户。因为玉势始终插在小穴里,叶澜山的阴唇仍肿得像馒头。
向明月将他往怀里搂近些,以免他从床上摔下去,轻轻将大阴唇拨开,摩挲着早被淫水浸湿的阴蒂,又按着玉势,作抽拔姿势道:
“师尊,难受吗?已经可以帮你拔出来了。”
“那、那就拔出来,”叶澜山被他玩得不断呻吟,双眼迷离地唤,“阿月,你直接插进来就好,师尊都给你……”
“现在还不行,”向明月平躺在床上,脑袋在被褥里摇着回绝,仰望着他,一脸认真,“师尊先用腿帮我夹出来吧,然后我再帮师尊。”
其实他若不提那玉势,叶澜山恐怕都快习惯了被堵塞的感觉,但此刻一想到马上就能彻底释放,穴中反而更觉酸胀。越是努力夹着徒弟的性器,越觉得淫水堵塞在阴道口,胀得穴壁里又湿又痒,本还能忍着的尿意更甚。
“阿月,”他手掌搭在向明月肩胛上,前后移动着身体,希望徒弟快点释放出来。可这么想着,自己不得释放的身体愈发燥热,白皙的肌肤泛红,明明只是在用大腿摩挲,口中浪叫得却仿佛已被顶到了宫口,“阿月……不成了,我要,我要呜……”
向明月还没射精,倒是很“尊师重道”地听了他的话,在他欲望攀上高峰时,骤然将堵在肉穴里近一日的玉势抽出。
第15章 15 暂别
折腾半宿,整张床榻尽是污物。向明月索性将被褥帘幔一裹全给扔了,从箱柜里随便找了件大氅暂垫在床板上,自己去院中井里取水来给二人沐浴干净。
待一同躺在不怎么舒适的硬床板上时,叶澜山才缓过劲来。他在浴桶里小憩了片刻,全由向明月帮着擦洗身体,被扔上床涂玉肌膏时才醒过来。此刻枕着徒弟的胳膊,懒洋洋地半眯着眼,像只被顺毛摸得很舒服的猫儿,正伸展着爪子与柔软的肚皮,任由旁人的手接着揉。
“师尊,我明日便要出发去与魏肆回合,只是担心您……是否要换个居所?之前摇光门的那伙人,追杀同门追到霜屏附近来,我担心霜屏不安全。”
两人都已换了干净的里衣,向明月把叶澜山扶起来些,让他靠在床栏上,取梳齿替他梳头。
记得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师尊还没有白发,而如今那头乌发已添了许多霜色,绑束时须仔细才能遮住,看得他心中酸涩。叶澜山年过不惑,还未到知天命年纪,保养得宜本还不应生出白发。
说起来,这倒也是仙盟宗派掌门的常见岁数。仙道七门后头虽有长生真仙护持,真仙却不常亲履凡尘,亦将凡间俗事看得极轻。仙门中更年高德劭的修士,则往往更忧心寿元将尽,将一应俗务交由后辈打理,紧闭洞府欲证大道。
叶澜山摇摇头:“真要不安全,在哪里都不安全,还是就在霜屏吧。你既说那‘真仙洞府’距霜屏城较近些,那至少你赶回来还能快些。”
“嗯,”向明月虽应了声,却仍是忧心忡忡,犹豫道,“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既然已经得了灵药,也没必要再冒险去所谓真仙洞府碰运气了。魏肆其实只是个普通魔修,没听说有什么门路,或许他视若拱璧的藏宝图不过是……”
“你原本决定了要去,自是也有理由的。你的机缘,没必要因为我现在的状况就放弃。阿月,为师不想成为你的拖累。”
尽管虚弱下声音轻软,但叶澜山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向明月听了感动不已,颇为自己起初那些因占有欲而产生的妒恨怒意而愧怍,他不放心地又问道:
“您当年遇袭之地应该也是在霜屏附近,究竟是谁……您还是记不得吗?”
霜屏区区一座小城,到底有何殊异之处?
纤长的睫毛在昏暗灯下投射出好看的阴影,叶澜山垂着眼,似在努力思索或回忆,终归还是幽幽叹了口气。
“嗯,记不太清了。但是你不必太担心,谅也出不得什么事。三年来,我在清霜楼并无特殊的遭遇,那些人应该早就当我死了罢。”
话虽这么说,但向明月始终放心不下,没睡多久便起床走到桌前,赶着绘制了一堆防护用的符箓,往里头注入灵气。短时间内灵气不至消散,只需撕碎符箓便可激活法阵。叶澜山浅眠,被他响动惊醒,却没喊他,仅是抿着唇,静静地凝望了好一会儿那处光亮。
他的指尖抚摸着身下氅袍光滑的绸缎触感,又感受着那硬实冰冷的床板。春天的夜里并不暖和,一个人睡总是有些凉的。
修士虽不怎么需要睡眠,打坐调息即可,但向明月画了半夜的符,次日晨显然有些精神不济。叶澜山主动说要送他到门口,他把符箓一股脑儿全塞进师尊怀里,欢喜地答应下来。被依依不舍地抱着时觉得这分别不像分别,倒像是他终于又有了家。
不管去哪里,有个人总会在家里挑灯等他回来。
然而叶澜山望着他背影消失,转头就去了市集附近的驿站。
昨日他逛市集时便着意留心驿站的位置,此刻作不经意状打量四周,驿卒们均在忙碌,唯一空闲的竟是个熟面孔,吃食摊上叫卖酒酿饼的少年人。
叶澜山与他搭话,原来这少年姓纪,偶得空时来驿站打下手赚些零用,搬运杂物或送信传话都干过不少。他观少年颇质朴纯良,便递过去一枚小巧的银饰那也是他昨日在摊位上让向明月买的琐碎杂物之一。
寓小言。
“小纪兄弟,麻烦你赶趟急路,去开阳门找他们齐浩清齐掌门。这是预支的报酬,你赶到的速度越快,尾款就越丰厚。”
第16章 16 真仙
“尾款的报酬齐掌门自会给你,就说是水云乡故人相邀,请他来霜屏走一趟。”
仙道七门的掌门中,叶澜山最信得过齐浩清。他俩少时交好,曾一同在六华附近的明湖峰与青黛峰交界处寻到方少有人至的福地。两人彼时皆常来修炼,在此互相交流切磋,私下里将之命名作“水云乡”,应无第三人知晓。
不过叶澜山之所以信得过齐浩清,倒不是因为交情多么深厚,而是那位向来无甚机心,比起掌门更适合当个训练弟子斗法的武堂长老。若非开阳现今在闭关求道的前掌门是他亲爹,这位置如何也落不到齐浩清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