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趴伏在后座上,刚被灌过精的小屄已经肿得合不拢了。穴口白汪汪的全是热气腾腾的浆水,男人握住她的雪臀,将腰一沉,就站在汽车旁从她后面插干进去,她小嘴里嗯嗯啊啊,嗓子却已哭哑。

原来俞怀季嫌在车中肏得不尽兴,索性下车来直接在外头干她。

虽说这林中无人,到底是户外,车门打开,她的浪叫声因而飘得更远,美人儿只能咬着座位上的软垫极力隐忍,而她双腿露在车外,上头湿哒哒的全是淫水。

旗袍的下摆被全部掀起,前片垂在地上,后片堆在她腰间。阳光下,只见她雪白的屁股几乎晃花人眼,臀瓣间插着一根涨成乌紫色的性器,一进一出,带出大股浓精。

她浑身直哆嗦,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下体全都暴露在外,只是一边哭一边求饶,到最后不知不觉,竟连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而即便如此,男人依旧按着昏厥的美人儿狠命奸淫着。他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花壶射满,直到她的小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再也装不下一滴精液了,方才粗喘着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摩挲她的小脸。

元绣醒来时,窗外已有暮色。

她又躺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枕畔却空无一人,阔大的屋子里,只听到“咯铛”、“咯铛”……时钟一格一格走过的声音。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勉强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已然被人清理过,双乳和下体都干干净净。

她的衣裳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摆在床尾凳上。一只小玻璃盒压在上面,上头写着她不认识的洋文,她拧开盒盖,一股清凉药味直扑上来,与她婆婆用过的消肿膏子有六七分相似。

元绣握着那只玻璃盒,不觉出了半晌的神。

下床、穿衣、出门……在此期间,没有任何人前来阻止她,她的脚步声在走廊寂寂回荡,仿佛穿行在一座安静无人的坟墓中。

她走到院子里,回头看了一眼。

二楼窗纱紧闭,她知道那间屋子就是俞怀季的书房,他喜欢站在那里喝酒,或者抽两支烟,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默然眺望。

一时元绣坐车来至谈家。

阿虎正在院中和彤彤一道玩耍,见母亲来接自己了,一面笑着一面就蹬蹬瞪地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妈妈!”

元绣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又对谈太太道:

“又打扰了您一天,这孩子没淘气罢?”

谈太太笑道:“咱们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我还巴不得阿虎天天来,他一来,彤彤就安分了,也教我少操一点心。”

说话间,就请了元绣进屋去,坐下喝茶。谈太太见她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没有梳髻,不免奇怪,但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也不好问,只吩咐韩妈:

“你去厨房看看,晚饭什么时候好。”

又对元绣道:“今天就留下吃顿便饭,彤彤她爸爸和漪澜都不回来,家里怪冷清的。”

俞狗表面:站窗帘后装不存在

俞狗内心:呜呜呜呜脑婆不要走

搜企鹅号1876241683///烽火金兰(民国)€漪澜恋爱

€漪澜恋爱

元绣知道谈教授偶有应酬,不算奇怪,不过漪澜并不在学校住,怎么晚上连家都不回?

谈太太道:“这孩子最近忙得很,不是学校有事回来得晚,就是在同学家里留宿。”

“我们和宋家的事你也知道,我想她大抵是心里不痛快。多在外头玩玩,和同学说说话、散散心也是好事,我也不怎么管她。”

两人便说着话,将此事揭过,却不知漪澜确实已不再将宋家之事挂怀,只是她偷偷来往的另有其人罢了。

她因向穆靖川抱怨:“为了你,我也不知向家中撒了多少谎。”

每次她打电话回去说是在同学家,其实不是身处帅府,就是在栖霞山庄园。她的身子在男人的日夜疼爱滋润下,便如那枝头盛放的花朵

还必得是晨风中初绽的花朵,既有盛开时的娇艳,又有未开时的羞怯。这般春露欲滴,玉蕊轻颤,任何一个赏花之人看了,都想将其采撷下来细细把玩。

更何况穆靖川的欲望素来就比常人要强,如今食髓知味,怎肯轻易放过她?

今日恰是星期天,此时他二人正在马场中散步。

这一片浓荫从矮坡上延伸下去,远望是绿草如茵,山峦环翠,虽是炎炎夏日,但凉风一吹,仍旧教人心胸为之一爽。

漪澜素来喜欢这样的开阔之地,此处又是他们初识所在,如今走过当日骑马竞逐的地方,也觉别有一番况味,穆靖川便笑道:

“我倒有个法子,必不让你再为难。”

漪澜如何不知他说的什么法子?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七少,从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得寸进尺?”

起初他是怎么跟她说的?追求她,不求结果,后来她答应跟他试一试,如今半个月还不到,他就开始打订婚的主意了。本文更新号:2八.04.0⑦.6五.5九

穆靖川却不以为忤:

“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你恐怕不知道。”

她不知怎的脸上一烫,穆靖川凑近了看她,故意道:

“澜澜,你脸怎么红了,想到什么了?”

漪澜将身一掉:“哪有。”

不及转身,他的大手已探过来,轻轻揉了揉她通红的耳珠儿。

少女顿时吓了一跳,被他顺势从后一把抄住,漪澜气鼓鼓地瞪他:“你戏弄我!”

他眉梢轻挑:“不,我是在调戏你。”

霎时间,她一张小脸真个全红了。他的唇离她越来越近,旖旎又暧昧的气息盘绕在他们之间,忽听一阵马嘶遥遥传来,只见一匹灰色骏马由远及近,顷刻间就已奔至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