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将手一松,她便娇躯悬空挂在他身上,只能靠着自己的手脚抓住唯一的凭依。而她缠他缠得越紧,嫩屄自然也情不自禁吸绞得越厉害。

她耳边的鼻息愈发粗重,薄唇含住颈后的肌肤,在那一小块玉肌上一口一口地吸舔。元绣实在忍不住,小声道: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再次对着她的耳朵呵气。

“不就是怕我留下痕迹吗?”

那他就偏要在这里印下属于他的吻痕,从前调教她的时候,俞怀季也注意着不给她带来其他麻烦,从不在她无法被衣衫遮蔽的肌肤上遗留痕迹。

果然那样,无法吓退她身边的狂蜂浪蝶。

就算她早已不属于他了,就算他知道自己根本留不住她,他也要这样固执地,用仅剩的手段,宣告对她的占有。

“……嗯!”美人儿紧紧咬住了他的衣襟。

好酥,好痒……她流了好多水,好像连骨头都软了……

早就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可此时他在她颈后极尽旖旎地吸吮着,哪怕他的鸡巴插在她穴里纹丝不动,元绣竟然只是光靠这样的吻,就觉得自己即将高潮。

或许是他们实在靠得太近,缠得太紧……

她听到他近在咫尺的心跳,他低哑深沉的吐息,她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害怕被人听到……在极端的紧张与毫无阻隔的交融中,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敏感到被他一碰就要喷水。

不行,不……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身子慢慢往下滑,美人儿只好鼓起余力再次夹紧他的腰,这一夹他二人都是轻哼出声,她也不小心撞上了柜壁。

“咦?什么声音?”

那几个女教员正说得热闹,忽听到砰的一声,仿佛是从角落里的铁皮柜传出来的。

“……不会是老鼠罢。”有人紧张地站了起来。

“嗐,别自己吓自己,那就是个空柜子。你要不信,我打开给你瞧瞧。”

这样说时,那人便站起来,径直朝柜子走来。

元绣的神经骤然绷紧,呼吸急促,几乎要窒息。糟了,糟了……要是真让人把柜子打开,那她就不用活了!

她此时虽衣衫犹在,但襟口大大敞开,露着两只被男人揉玩得红通通的奶子,濡湿的下体还和他的性器紧紧相连,只要低头一瞧,就能被人瞧见她糊满了精水的穴口。

想到此处,她顿时一阵眩晕。

但这样千钧一发之际,花心拼命地翕张,夹得俞怀季额角青筋乱跳,知道她即将泄身。

……该死!这小淫妇,马上就要被瞧光了,竟然还在喷水。

他也知事情无可挽回,便打算只要柜门一开,自己先遮住她身子。无论如何要把此事抹平,大不了,大不了娶她进门……

€求你别走(高H)

念头闪过,只听走廊里传来一阵叫嚷:

“诸位,诸位!礼堂缺人手,快随我过去。”

“科长在外头等着呢,都快着些,别耽误了事儿。”

那女教员此时已走到离柜子只剩一步之距的地方,闻言站住脚,抱怨道:

“又有什么事儿啊。”

“走罢……偷会子懒也不成,我这腿都快跑细了。”

众人一面抱怨着一面鱼贯而出,最后一个离开的还拧上了门把,办公室里便再次恢复安静。

忽听砰!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从角落传来,只见那只灰色铁皮柜不仅砰砰直响,柜门还摇摇晃晃,似乎下一刻就要被人直接破开。

“……啊哈,啊……到了,不行……啊三爷,不要……绣绣,绣绣又要到了……”

一语未了,美人儿抽搐着连连哆嗦,一大口阴精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都顺着柜门底下的缝隙流淌了出来。

俞怀季的粗喘急促又沉重,他抵着怀中的温软娇躯一次比一次更狠地从下至上顶她。

她挣脱不得,只能被他按在鸡巴上奸淫,众人一走她就泄了出来,此时他几十个来回毫无停顿的疯狂肏干立刻又将她干上巅峰,她哆嗦着连小嘴都合不拢,叫也叫不出来,眼前阵阵发黑。

他却毫不留情地更凶狠地插她,一副不把她插晕不罢休的架势

也不知是因为他隐忍太久,所以才要加倍讨还,还是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让他情不自禁越发想蹂躏她。

好在俞怀季还记得那群人随时都有可能返回,又狂肏猛干了百来个回合后,他没有强守精关,低吼着在美人儿穴里喷射出来,一股股的热精将她灌满,她只能伏在他胸口哭吟。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就近的一张桌子上。

说来也巧,这张办公桌恰好是元绣的。他看到作业本上那熟悉娟秀的字迹,用红笔写着批语。眸光一动,他伸手帮她把衣襟扣好。

今天这场意外的交欢,到此也结束了。本文唯一更.新扣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大概是老天看他可怜,方才又让他聊以慰藉。但俞怀季也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

就算他和她被那群女人当场撞见了,就算她颜面扫地,她也不会为了保全名誉嫁给他。

若她是这样拘泥的女人,当初又怎么会嫁给叶耀轩?

她亲口告诉他,不过是不爱了,不过是她心有所属,所以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