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季喘了口气:“不是早就在流水了?怎么,现在又怕了?”

“叶太太说怪我,我倒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难道没有我,你就不想男人了?”

“没有我的时候,你这骚屄里痒了,是用手,还是再去找根鸡巴?”

他一边说着,那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便响了起来。

终究还是被他调教坏了的敏感身子,一开始的不适后,媚穴很快便含着他的阳具如鱼得水,不仅吐着春液滋滋地响个不停,那穴肉还裹着肉柱连连吸夹,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绞着他似的。

偏偏俞怀季也知道她的敏感,便恶意地用肉棒折磨她。

他每一下抽插时都将欲龙整根拔出,直到龟头堪堪留在她穴口时,再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那生着暴凸青筋的粗糙棒身霎时便碾过美人儿敏感的内部,媚肉掐着肉柱死死不放,他一口气直顶进花心顶得花心用力一嘬,淫水便噗的一声喷将出来,他再故意用肉棒研磨旋转一周

可怜的娇嫩宫口被玩弄得又是哆嗦又是翕张,再加上她肚子里的春液被搅得荡漾不停,那滋味……爽得二人都快上了天。

“啊……啊哈,好深……嗯啊……”

一时只听得媚吟与肉体交合的淫靡水声响个不停,元绣本也不想浪叫出来,可惜她这身子实在不争气,全部的敏感地带都尽数为他掌握,俞怀季想让她内外失守,完全是轻而易举之事。

偏这间办公室是国文组所有教员办公的地方,足可容纳十来张桌子和众多椅柜,因而又大又宽。

此时只有他二人在内,她的淫声浪语便在空旷的屋子里盘旋回荡,甚至还隐有回声。

嘎吱、嘎吱、嘎吱!……她身下的这张桌子也不知属于哪个教员,两张办公桌并在一处,在男人大力的撞击下,连桌腿都摇晃起来,几乎要硬生生被他撞开。

“……啊慢点……不行了,嗯,嗯……三爷,轻一点……”

眸光一动,俞怀季撩起她的长发:

“刚才不还是俞先生?”

她想到自己只有在那栋洋楼里被他调教时才会叫他三爷,不禁脸上一红。俞怀季又朝她露出温柔至极的笑:

“叶太太,不,沈教员……你的同事知不知道,你在他桌上流了这么多骚水儿?”

不仅如此,她的发髻已在肏干中散落下来,娇躯枕在一叠还没批改完的作业上,几个作业本子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头还有从她腿间飞溅出去的星点淫液。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黑色旗衫下的抹胸和被包裹得紧紧的浑圆双乳。

“你的学生恐怕也不知道,她们的老师会躺在她们的作业本上,露着奶子任人揉玩罢……”

“嗯别说了……啊……啊哈!……”

大手抓起美人儿的双腿抬高她下体,他开始一边狠狠顶撞,一边埋首在她胸口极尽煽情地吸舔。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美乳很快布满水渍,视线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的标语,正是韩昌黎《师说》里的一句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可她不仅毫无廉耻地在办公室里就被男人搞起了屄,如今她名义上还是一个为夫守节的贞妇……俞怀季再次将她双腿高抬,让她看清自己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嫣红媚穴。

“沈教员,这就是你的为人师表?”

俞狗:要的时候叫人三爷,不要了就是俞先生,哼!

€为人师表(高H)

“嗯,不是……不是,嗯啊啊啊……轻点……”

“撒谎,不仅不守妇道,还说这么明显的谎话……你吸我吸得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我干得你很舒服?”

“啊啊,舒服……不,不舒服……嗯啊!……”

劲腰朝前狠狠一顶,直顶进宫口里塞满那个娇嫩的花壶,俞怀季垂眸看着桌上那个清冷美妇此时满脸飞红摇臀晃乳的模样,一抬手就重重甩在她的大奶子上:

“还敢撒谎!”

“你这样还怎么教书育人,嗯?再回答我,我究竟干得你舒不舒服?”

“呜……舒服……三爷,干得绣绣好舒服……”

“那你就是承认刚才说得不对,是不是?好好给我反省,说,你最喜欢在办公室被人肏屄了。”

“啊,啊哈……绣绣,最喜欢在办公室被人肏屄了……”

“你在讲台上教书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男人的鸡巴。”

“绣绣,绣绣在讲台上……呜呜,想的……都是男人的鸡巴……”

……羞耻的浪语一句一句从红唇间吐出,就连美人儿自己都开始想象起她站在讲台上却光着屁股,一面想着男人的肉棒穴里发痒,一面还要端出严肃的老师架子,教室里几十个学生,都不知她们的恩师竟这般放荡。

她越想,因此也越发难耐,到最后根本不用男人再打她的奶子逼她发骚,自己便搂着他的脖子纵情媚哼:

“嗯,搞死绣绣罢……三爷的鸡巴好厉害……啊哈,好大,好久没被肏得这么爽了……”

“要到了,嗯哈……又要到了……呜呜三爷,射给绣绣……绣绣要吃三爷的热精,嗯啊!……真的,真的射满了……”

就在这长长的一声浪吟后,良久,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美人儿两条长腿沿着桌缘无力垂落,只见桌腿上,透亮的水液淅淅沥沥,滴答、滴答……一滴一滴往下滑。本文更新号:2八.04.0⑦.6五.5九

而她狼藉不堪的雪股间,此时那娇穴被灌了满满一穴阳精,白浊也溢出穴口。

但俞怀季的精液向来浓稠,却是黏着花阜只拉扯出道道白丝,他低声喘息着,二人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忽听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竟是朝办公室来的。

元绣一哆嗦,忙道:“快!那有个空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