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川微微一笑:“怎么你每次都急着回去,是我招待不周?”

……不,他就是太会“招待”了,她真是怕了他旺盛的精力。

也不知是男人都如此,还是因为他戎马多年,体力远胜常人,漪澜道:“我,我想方便……”

他这才松开手,她没有任何蔽体之物,只能赤着身子下床。视线在沙发桌椅上飞快一溜,却没看到她的衣衫,漪澜只得走到浴房,取过那件挂在衣架上的军装披上,接着趁他不注意,便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

忽觉腰际一热,大手探来,将她轻轻巧巧一按,便按在门板上。

男人的掌心和他的肉棒一样火热,一个挤入她湿滑的穴间,就着还满满当当的精水抽插起来,一个上移,抚弄她翘耸耸的奶儿:

“澜澜,你不会要穿这身回家去罢?”

漪澜怒道:“我是去打电话!”

打电话要彩珠来接她,她就不信旁人来了,他还能不放她走。

“这屋里也有电话,我帮你打。”

他将她一拉,她便往后一坐坐在他的大腿上,大鸡巴噗嗤一声直顶入花心。美人儿娇嫩的身子又颤起来,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军装,宽大硬挺的外套将她完全笼入其中,这样充满铁血意味的衣裳穿在这光溜溜的娇人儿身上,真是别有风情。

穆靖川愈觉兴致高昂,分开她长腿一左一右挂在臂弯里,阳具堵着她的嫩穴一边走一边侵犯,觉得自己这件衣裳都比平日要顺眼。

“还打不打了?”他走到电话机前。

“不……唔,不打了……”

“嗯,那我们去床上干。”

“别,啊哈……真的,靖川,你饶了我罢……我那里都肿了……”

她声音娇软,眼中还水汪汪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穆靖川明知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受用得不得了,亲亲她的小嘴:

“我轻点干你……你瞧,它没肿,只是有点子红。”本文唯一更.新: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这样说着,他已将漪澜重新放在大床上。

她裹在那袭暗绿色的军装之中,满头墨发凌乱披散,竟像是一个被淫虐过后由军队救下的可怜少女。

军装直长到她的大腿,肩章冰冷,泛着代表将官的金芒。他将她长腿往两边大大打开,压成近乎“一”字的形状。

如此一来,娇穴被扯开得连媚肉都露了出来,哔叽料子被摩擦着窸窣有声,他肌肉硬实的腰胯重重撞上来,只见二人视线相汇处,都能看到他的性器是如何奸污她的嫩屄的。

漪澜还被迫看到淫水顺着棒身上的青筋蜿蜒流下,嫩红的穴肉被抽插拉扯着不断翻露出来,她的小花核儿硬硬凸起,还被他胯间那些粗野的耻毛摩擦得又疼又爽……

她此生从未目睹这样下流的光景,原始的交合教她惊慌失措,但或许是他的侵略来得太理所当然,她全然抵敌不住,只是在他胯下又哭又喊,被他肏得花枝乱颤,玉蕊零落。

€不穿最美(H)

“……澜澜,你穿这身真美。”穆靖川哑声道。

他素来不爱看戏,也不明白一些公子哥为何爱看坤伶反串。如今想来,这其中风情,还真要亲眼品过才知道。

他不禁想到以后将她扒光了只许她穿着自己的衣裳,那样她露着奶子和小屁股随时都能被自己干进去,小家伙一定害羞极了。

漪澜却不吃他这套,只一边媚吟一边轻哼:

“你上次,还……啊哈,还说我……穿旗衫美……”

“你穿哪身都美。”他笑吟吟地说。

当然,不穿最美。

很快屋中又是娇哼低喘一片,小人儿被搞得身下泄出大滩淫水打湿了军装,她想到穆靖川这件外套上又是马血又是自己的春液,也不知给他洗衣裳的老妈子作何感想。

但她脑中混混沌沌,也顾不上其他。起初还和穆靖川讨价还价,求他别肏了。

他说:“再射一次就放你走。”

她心里刚松一口气,忽记起他每次射精前究竟有多持久,几乎没晕过去。

好在最终他还是没强留她过夜,吃过晚饭后天已黑了,她换上又一套簇新的裙衫,这当然也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穆靖川坚持要送她,道:

“我只送你到贵宅附近,保证不教人瞧见。”

漪澜也说不明白他们如今是什么关系,这样偷偷摸摸的好像他见不得人一般,她一时倒有些心虚。

他微微一笑:“我在追求你。”

漪澜抬眼看他,高鼻薄唇,凤目剑眉,举手投足间俱是久居上位者才能拥有的威势,恐怕他此生也没对几个人说过“追求”二字。

她道:“但七少的追求,是必须要有结果的。”

她如今还给不了,就怕不得不给。

此时车子恰好停下,小汽车夫还没过来,他已先下了车,将手递给她。

漪澜一顿,把手轻轻放在他掌心。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另一只手垫在车顶上怕她磕到头,她恰好站直时,他说:

“若是旁人自然如此,但你不一样。”

一时间漪澜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只觉那一颗心又直跳起来,极力不去在意他的目光,道了声谢,便转身朝谈宅走。

走出几步,她一回头,发现穆靖川的车子还停在那里,想必是要等她到家方才开走。

她脸上的热意又泛上来,忽想起她和宋子昊刚订婚时,二人见面,她也是这样紧张得说不出来话,那时的怦然心动是真,如今的狼狈散场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