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罢,趴到桌子上,把屄掰开。”
美人儿顺从起身,走到桌前,不用他吩咐,自己便将屁股高高撅起。俞怀季扶着怒涨的肉柱,方欲长驱直入,啪的一声,她放在桌上的手袋掉在地上,露出里头一张三寸来长的相片。
半晌,她忽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
“这是你和叶先生的结婚照?”嗖抠抠号:28~04~07~65~59
元绣一怔,起初还不明所以,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顿时揪紧。
俞怀季将相片捡了起来,这相片已经有些年头了,边角微微泛黄,画面也很模糊,显然摄下这张相片的时候至少也在六七年前。
但相片中,那对相依的男女笑容灿然,丝毫也不因岁月失色。
女子穿着水红喜纱,男子一身西服也是结婚时的打扮。他二人一齐捧着一束花,手触碰到一处。俞怀季的手指一点一点,缓缓收紧,将相片揉成一团的同时,指节已隐隐发白。
他笑了一声,笑意柔和:
“多年不见,我都快忘记叶先生长什么样了。果然谦谦君子,风采照人,看来叶太太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手掌突然抓住元绣的腰肢,将她一把拽起,紧紧掐住她下颌。
“你就这么想他?来见我还要把他的相片带着。”
“怎么,你觉得他能保佑你?保佑你不被我强奸?”
俞三:已气疯
恶意侮辱(H)
说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一瞬间,元绣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捏碎。
原来那相片上的一男一女正是元绣和她丈夫叶耀轩,七年前的婚礼现场,摄影师留下了这张两人唯一的合照。
耀轩身体不好,常年卧病,还是在婚礼的时候被人扶着才勉强下地。他去世后,家中只有两张他的相片。
一张还是他十几岁的时候照的,由婆婆丘氏收着。合照的这张放在元绣手里,阿虎记事后她便偶尔拿出来,让阿虎认一认父亲。
只是这相片毕竟年深日久,拿出来的次数多了,愈发模糊。元绣便想着拿到照相馆子去问一问,能不能稍加修补,谁知恰巧遇到今日俞家的汽车来接她,又恰巧被俞怀季看见了……
在他看来,事实就是她一直贴身带着这张相片罢。
元绣下意识要解释,又觉得解释了他也不会听。况且,她凭什么要向他解释。
念头闪过,她垂下眼帘。
这样的态度愈发显得她是默认,只听嗤的一声,相片已碎成两半。
元绣大惊:“你干什么?!把相片还我!”
这相片没有底片,若是毁了,就再也无法复原!
她劈手去夺,但俞怀季怎么可能给她?反将手高高举起,只听嗤、嗤、嗤……相片霎时从两半变成四半,又从四半变成了八半……
元绣浑身都开始发抖。
冷静,冷静……她不住告诫自己。
还能粘起来的,只要他没拿一把火烧了,相片还是能粘起来的……她没必要激怒他,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样默念着,顷刻间,相片七零八落。
他一松手,碎片似雪花般落下。黑色的皮鞋踏在上面,还用力碾了碾,俞怀季勾起唇角:
“啊,真不好意思,我踩到叶先生了。”
咔嚓她只觉脑中似乎有一根弦绷断了。
抬起手,元绣毫不犹豫,一巴掌狠狠掴在了他脸上。她的手掌甚至都疼痛起来,而他的脸也被她打得歪向了一边。
她胸脯急促起伏着,听到自己凌乱的呼吸,还有那似擂鼓般的心跳。
怎么会……她以为他会躲开。以他的身手,他也应该可以躲开,但他就仿佛没有预料到,只是站在那里,结结实实挨了她一耳光。
“呵……”半晌,俞怀季竟笑了起来。
他的左脸上,刺目的掌印慢慢浮现出来。他一笑,便显得眉目愈发温柔,此时元绣却从骨子里生出寒意来。
“一个死了的痨鬼,你还真是当宝贝。”
“你住口!”
“怎么,不喜欢听我说他是痨鬼吗?那残废、病鬼、瘸子……你喜欢哪个?”
话音未落,她被重重按在了桌上。婆婆企鹅群: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
四根手指噗嗤一声就一齐捅进她淫穴中,即便那小嫩洞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濡湿一片,元绣还是疼得秀眉紧蹙,脸色惨白。
“你那痨鬼丈夫怎么不来救你?他知道你被奸了吗?知道你的屄这么骚,被人强奸还会流骚水吗?”
“住口!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住……啊!不要,不……你这个禽兽!疯子!”
啾咕、啾咕……他残虐又恶意地搅弄着,大拇指还按在那个无法消肿的小淫核儿上碾压。
“你这么在乎他,听到我侮辱他,骚屄怎么还兴奋得直哆嗦?”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声如同一个恶毒的诅咒:
“你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淫妇罢了。”
俞狗被打了!【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