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漪澜只恨不得自己真的晕死过去算了。
光天化日之下和男人野合已是羞耻至极之事,更何况还是在马背上,还是这样肆无忌惮地疾驰。
她不敢想象若是有人在附近,听到她的哭吟或是那响亮急促的肏屄声,心里会作何感想。
如今穆靖川竟然将自己的衣衫也扯了,只剩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在身上。如此毫无遮掩地露着双乳和下体,跟一丝不挂又何区别?
想到此处,她的媚穴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地抽搐。她又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又只能哭着求他:
“呜,不……靖川,啊哈……会有人……有人看见的……”
“有人看见不是正好吗?”
男人笑意温柔,手掌却毫不客气轮流搓捏着她两只大奶子。
“你看,我一脱了你的衣裳你就又高潮了,还敢说你自己不兴奋?”
“澜澜从以前可就是饥渴淫荡的小骚妇,最喜欢旁人看着你挨肏了。”
“我不是……没有,啊……啊哈……啊!……”
他突然将她往后一拽,原本她的娇躯伏在马背上,此时被他扶起倒在他怀中,那淫穴也从由后被插的姿势变成了坐在他的肉棒上,只要骏马一跑,她就向上一颠。
嫩屄含着大鸡巴一上一下地含吮,只听见嘚嘚的马蹄声配合着噗嗤噗嗤的干穴声,竟然比之前响得还要急促,还要淫乱。
“感觉到没有,你是怎么吃鸡巴的?”他在她耳边轻柔地道。
“说,我干得你爽不爽?”
美人儿哪还说得出话,只能拼命摇头。她浑身香汗淋漓,脑中一片空白,意识犹如至云端跌落又飞速升起,见她摇头,他的声音猛然一沉:
“这么说,那就是不爽了。”
“不,不!”她连忙哽咽道,“爽的……澜澜,澜澜要爽死了……夫君的大鸡巴最厉害……呜呜饶了我罢,真的不行了……”Q群:11@65=24@28=5
她这样乖巧,穆靖川总算满意了,但很快又逼她说出更多淫话:
“我是怎么让你爽的?给我都说出来,细细地说!”
她只能一面哭,一面毫无廉耻地吐出种种淫言浪语:
“呜……夫君把,啊哈……把澜澜的骚屄插满了……”
“插得好快……屄都要烂了……啊,子宫也,也被肏透了……”
“大鸡巴太……啊哈,太粗了……澜澜要泄死了呜呜……”
“夫君还要……嗯哈,还要把精液都射给澜澜……弄大澜澜的肚子……嗯!……啊哈!……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罢夫君……啊啊啊……”
穆靖川眸光黯沉,两只大掌紧紧抓着那滚圆的玉桃,却是几乎没把她的乳球给捏爆。
原来他一夹马腹,突然将缰绳向后一勒。那骏马顿时长嘶而起,扬蹄直立,花心就势重重往龙首上一坐,与此同时他摆动虎腰,对着她的淫穴就是一阵狂肏猛干。
“不是要我射给你吗,嗯?”
“骚妇!现在我就射死你!给我接好,一滴都不许漏!”
话音未落,美人儿已是浑身乱抖,两眼翻白,喉中“嗬嗬”有声。她双腿间的春液如同下雨,他用力一捏,浓稠的乳汁直喷出来,竟然激射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穆靖川不由低吼出声,也将那强而有力的阳精全都一气灌进了她的花壶,只是精液还没射完,她已一头晕厥了过去。
之前是谁怕我们七少不行的,现在让你们看看行不行(????)
进 PO群:82466409///第0645章 €被肏醒了(高H)
偏偏她虽然失去了意识,可是那淫穴还在有节奏地一吸一含,把正在喷射的大鸡巴绞得死紧,仿佛要将卵蛋里的精水榨得一滴都不剩,而穆靖川也足足射了数分钟,方才完全平静下来。
他搂着怀中软成春水的娇妻,只见她长睫还带着点点泪珠,应该是方才高潮时流下来的。
她赤裸的雪白胸口,乳汁正肆意蜿蜒流淌,有的落在她的衣衫上,有的落在他二人紧紧连接的性器处,有的甚至落在了骏马长长的鬃毛上,又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骏马一甩脖子,水珠乱飞。
他将稍稍疲软的阳根从红肿的幽花里拔出,原本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穴口俨然被撑出了一个大洞,还能看到里头靡艳的媚肉。器饿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大股的白浊霎时涌出,和那些乳汁混在一处。只见这美人儿上下齐齐“流精”的不堪模样,实在教人情火大炽。
喉头发紧,穆靖川毫不客气地又把欲龙重新塞回了她的嫩屄里。
原本他是打算驱马回转的,但这小东西太会勾人,罢了,左右已是在外头肏了,索性今天肏个尽兴。
想到此处,他把肩头的披风解开,将美人儿近乎赤裸的玉体裹了进去。
大手又三两下扯下她破破烂烂的裤子,如此一来,她真是一丝不挂了。
小嘴里无意识地哼哼着,他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环着自己的腰。
那滚圆的美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不仅方便他肆意揉搓,也方便他随时抓起一只大奶子来吸吮。肉棒在她穴儿里旋转一周,他又一夹马腹,再次驱策起骏马
只听到“嘚嘚嘚”……马蹄声由快到慢,马背起伏间又将她顶起落下、落下顶起,每次都把那重新恢复粗硬的大鸡巴一套到底。
“……啊,嗯……嗯哈……唔……”
漪澜就是被腿间强而有力的抽动硬生生肏醒过来的。
迷迷糊糊地,她感觉肌肤贴着一具精壮的身体。那惊人的热意透过衣衫依旧源源不断传来,小腹里又涨又酸,还能听到啾咕啾咕的水声,想必是大肉棒搅动着子宫里没能流出来的浓浆。
因为这个面对面的坐姿,她的大腿和男人结实的腿根交叠着,花阜紧贴着他的胯部,被迫绽开的花唇烈烈摩擦着那些浓密粗硬的耻毛,磨得整个穴口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