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爽了就不管夫君了?接着舔!舔不出精来我就把你这个洞干烂!”
“唔……呜……嗯唔……”
她眼前一片泪花,小嘴一面被他狠狠肏着,一面还要含着棒身又舔又吸。晶亮的口涎不断从唇角滴落,打湿了她的下巴,也打湿了男人胯下的乌黑“密林”。
与此同时,她的媚穴也被他翻搅得一片狼藉,水声滋滋,当他又咬住那颗小淫核儿研磨时,快感到达极致,美人儿再也支撑不住
只见胴体急促痉挛,又是一口香甜阴精全喷在了穆靖川的俊脸上。咽喉深处的那个小洞突然收紧,将龙首死死夹住,他不禁也低吼出声,大股浊液瞬间灌入她口中。po18群~11@65@24=28=5
事后回想起来,漪澜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强而有力的喷射下了。
积存了半年多的精水又多又浓,足足射了数分钟方才射完,而她终于平静下来时,整张小脸已挂满了白浊,粉颈、香肩、玉乳……甚至连小腹大腿上都是流淌的阳精。
“可惜,没能喂进你肚子里。”
他温柔地抱起她,替她理着颊边汗湿的碎发:
“澜澜不是要我帮你把印章弄掉吗?拿精液洗个澡,自然就没了。”
说着,他果然将美人儿身上那些浓稠的浆液一一抹匀,不止抹过她下体那三处鲜红的印章,甚至抹遍了她全身每一处雪肤……
……这样她里里外外,就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从这天起,漪澜的小穴便又开始了没有一天空过的日子。
虽然暂且不能用肉棒干她,但穆靖川多得是手段把她玩到欲仙欲死,而她许久没有被疼爱过的身子也犹如盛放的花朵,一举一动皆有万般娇态,风流袅娜不似凡人。
想这军营里,何曾有过这样一个容光慑人的女子?
但漪澜没有丝毫骄矜之气,行动间皆是素面朝天且不说,千里奔波也好,枪林弹雨也罢,从不曾离开穆靖川身边半步。淮军一些将领原本对她还有些微词,如今提起她来,谁都要赞一个“好”字,说她是巾帼不让须眉。
四更!
€策马驰骋
就在她的精心照顾下,半个月不到,穆靖川的毒瘾终于完全戒除了。
此时他们已从常阳辗转至沅中,四天前,孔章联军于沅中大败,淮军狠狠出了口恶气的同时,北伐离胜利又近了几步。
是以一连几天,穆靖川的心情都很好,到了行辕,更是破天荒给秘书们都放了假,又拉着漪澜:
“你不是说许久都没回过北边了,走,咱们上街逛逛。”
漪澜道:“一上街,又要闹得人仰马翻。这会子城里那些大户巴不得巴结你呢,我不耐烦应酬他们。”
况且穆靖川出入行动皆是守卫森严,无论去哪身边都围着一大群人。即便他们两个在一处,也总觉得不自在。
他心头一动,忽道:
“那我们出城去。”
“出城做什么?劳师动……”
话未说完,他已拉了她的手,朝漪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绕过门口的侍卫,两人从侧门走了出来。
漪澜此时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禁又好笑,心里又有一种异样的雀跃。
仿佛是小时候,她瞒着父母偷偷躲在屋子里吃糖。他牵着她,他的手心干燥温暖,回头看她时,那双眼睛带着孩子气的狡然。
等他们双双跃上马背时,得到消息的江文平才姗姗来迟。
穆靖川一扬马鞭,胯下的骏马顿时长嘶而起,江文平忙叫道:
“七少!”
他摆摆手,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话:
“谁要是追上来,罚他三天不许吃饭。”
说罢,那骏马又是一声长嘶。一众卫戍大眼瞪小眼,也只好看着他和漪澜策马而去。
漪澜握着缰绳,又想笑,又觉得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大军北上时,她很多时候也是骑马伴在他左右。但那时有焦灼的战局,有围在他身边数也数不清的人……已经有很久,他们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人一骑,纵情驰骋,两侧树影如闪电般向后飞掠,她在马上,与他相视一笑。
“痛快吗?”
“痛快!”
“靖川,我们来比一场罢?”
她还记得初遇时她在马上败下阵来,至今都还耿耿于怀呢!
穆靖川将眉一扬:“你也不看看你骑的是哪匹马,你这不是欺负我吗?”
原来漪澜胯下一匹红鬃骏马,正是穆靖川的爱马赤骥。但他送给她的奔霄如今在金陵,他骑的不过是一匹普通的黑马。
漪澜道:“我就欺负你了,怎么样?”
说着一夹马腹,赤骥顿时如利箭般向前射出。
她原本只松松绾着髻,发带松开,那一头青丝便如瀑布般向后披落。风中只留下她清丽的笑声和袅袅发香,穆靖川笑着摇摇头,也只好催马直追了上去。
一气直跑了十来分钟,赤骥大汗淋漓,漪澜也是娇喘微微。她便控缰停了下来,翻身下马,任由赤骥走到河边喝水,四顾一望,原来她已跑到了一处密林。
正值秋日,今日的阳光却格外好。
她为了方便行动,身上穿的是一套西式的长衣长裤,此时微觉背心发热,便将外套脱了,又解了领口两颗扣子,又等了几分钟,却始终不见穆靖川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