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袜带是松紧的,本就陷在美人儿的臀肉里还勒出了两条痕迹。啪的一声弹了回去,美人儿顿时嘤咛出声:
“夫君,疼……”
“哪儿疼?骚水这样多,难道为夫还肏得你疼了?”
“不是……”
“那你就是不听话,说谎了。”婆婆Q号:28.04.07.65.59
他温柔的声音仿佛恶魔,欲龙突然前送,顶着宫壁上那处敏感软肉狠狠一碾。元绣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浑身就像打摆子似的痉挛起来。
“不……”她的呻吟开始支离破碎,只能胡乱抓住桌上的报表。
一下、两下、三下……她脆弱的花壁不断遭受着粗糙龟棱的恶意碾磨,高潮来得疯狂急促,竟是被他碾一下软肉她就喷出一口阴精,内外齐齐失守,高翘的臀瓣间银丝淅淅沥沥如同落雨,有的还粘在她肥厚的蚌肉上。
原来这是她身体里最敏感的位置,平常俞怀季等闲不碰的。
往往只要玩过这里,她就泄得好几天下不了床,俞三爷可不敢太得罪太太,否则就要被赶去睡书房了。
至于眼下为何如此,一则他几日没开荤,她又这样会夹,委实忍耐不住。二则今日本就是她自投罗网,他若是不趁机好生玩一玩,岂不是暴殄天物?
因此,美人儿越是痉挛得厉害,他蹂躏得越狠。
噗叽噗叽的淫声不断从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处传来,他的大肉棒塞在幽径里并未大幅度动作,而是对着那几处软肉变换角度变换节奏地来回研磨,只感觉她紧小的花壶一抽一抽,他仿佛被一张含满蜜水儿的小嘴吸舔着,吸得神魂俱荡。
“夫,夫君……要泄……泄死了呜……”
“太太,我还没开始搞你就泄成了这样,是不是你太不经肏?”
“看来以后更要多玩一玩,你才会习惯。最好让你随时随地都会高潮,就不会哭着向我求饶了。”
“啊哈……好,啊……好酸……要坏,坏掉了……”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她的甬道酸得碰一下就会哆嗦,偏生那些媚肉还在棒身进出间不断拉扯弹动,她几乎不敢呼吸。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
元绣一震,连忙朝俞怀季摇头。他心头一动,只见他缓缓勾起唇角,修长大手落在了听筒上。
她又羞又急,花径因为紧张绞得死紧,只好用力捂住嘴,听见他毫无异状的声音:
“哪位?……哦,王总长啊,你这样贵人事忙,怎么有空联系我?”
漆鹅裙: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第0611章 €衣冠禽兽(高H)
从容的寒暄声回荡在办公室里,若是此时有人在门外听见,必然会以为俞三爷正与朋友电话谈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而那人正跪趴在他的胯下,玉体横陈。
只见那张紫檀木办公桌上,美人儿白皙的小脸却是飞红一片。她云鬓散乱,满面迷蒙,胸口一对大奶儿被压在桌上仍旧可见其傲人高耸。
乳丘以下是被撕开的衣衫,虽然腰身和裙摆还完好无损,可是只需看一眼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全然暴露在外的花穴,便知她眼下和全裸也无甚区别。
而顺着她裙摆往下,能看到她两条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裹着玉腿的丝袜和裙摆都湿漉漉的。
男人站在她身后,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就连裤缝亦没有丝毫褶皱,和她的衣不蔽体有天壤之别。
他一边打着电话,肉棒还在淫穴里抽插。湿腻的水声不断从美人儿股间传来,虽然他插得并不快,可是她又要忍着呻吟又濒临高潮,这样的刺激如何受得住?
……可,可恶……这个衣冠,啊哈……衣冠禽兽……
每回他都是这样,每回都要把她玩得欲火焚身,他却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就不信,他永远都不会失态……不就是欺负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反击吗?
想到此处,元绣把心一横,勉强支撑起酸软的腰肢,臀儿向上撅起的同时也开始一前一后吞含那根塞满她的壮硕阳物。俞怀季握着话筒的手一顿,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眼前的美景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白桃似的肥美屁股淫乱摇晃着,就如引诱公牛发狂的那块红布。
她的奶子也因此垂落下来,乳波荡漾,玉峰乱颤。嫣红的媚穴被塞得鼓鼓的不留一丝缝隙,她往后一送,大鸡巴被吞进去一截,再往前一挺,紫红濡湿的肉柱滑出来,如同被一张小嘴吐出。
大概是这样得了趣,她越动越快,屁股也晃得越发淫浪,滋溜滋溜的水声响个不停……
俞怀季忍无可忍,啪的一声,竟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她一哆嗦,狂猛的肏干瞬间袭来。他一巴掌重重赏在她的臀瓣上打得她生疼,美人儿呜咽出声,娇躯被撞得软下去,但立刻被大手提起死命往胯上按。
“啊!……啊哈,轻,轻点……夫君,麻了……屄屄被撞麻了呜……”
“你不是会勾引男人吗?这会子又要求饶了?”
俞怀季俯下身,在她耳边呵气,不仅没有放轻力道,反而将手探到前面蹂躏起她娇嫩的花珠
在无数次的性事后,她的这颗小樱果早就无法消肿了。无论何时都维持着凸起红肿的的模样,被人捏一下她就媚叫一声,他眯起眼睛狠狠搓捏着,把她肏得东摇西晃,哭喊不已。
“你看看你有多爽,说,你是什么?”
“是,绣绣是……小骚妇,啊哈……”
“还有呢?方才你亲口说的。”
“是夫君的……呜,专用牛乳桶……骚穴每天都要接夫君的精液……”
王总长:???
漆鹅裙: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第0612章 €情趣小屋(高H)
“还不够,你身上有那么多洞,一张穴怎么够?”
“你上面的嘴,后面的屁眼,还有那个喷尿的地方……你摸摸有多湿,你说你有多会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