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缦卿确实撒了谎,可不知怎的,她只觉自己委屈极了。大概是因为,谢长陵从未这样质疑试探过她。

但她的身子早已动情,这样一动,反倒露出中裤裆部一片湿漉漉的水痕,全被谢长陵看在了眼里。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抓住那纤细的脚踝往身下一拉,不顾美人儿的踢蹬,掰开她的双腿,扯下那片遮羞布。

雪白的花阜,粉嫩的花蕊,盈盈闪动的透亮花露,还有那细窄得只能看到一条肉缝的洞口……很熟悉,这样的美景,他绝不是第一次欣赏。

“放开!臭流氓!”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反应,没等他考虑好,他的指腹已然抚上那个喷香的小肉洞,一揉便揉到了一手的水。

“啊……”美人儿娇软地哼叫起来。

他似乎很喜欢听这样的声音……很喜欢在床上欺负她,看她眼含水光的动情模样……不过眼下她咬着牙气鼓鼓的样子似乎有点陌生……

“看来可以肯定,你是我的女人。”

“我睡过你,还不止一次。”

“我跟你没关系!放手,不放我就叫人了,说你强奸……嗯!……”

那火热粗糙的手指就着春水一下就滑了进去,谢长陵捅了两下,渐渐找回了感觉,又加进一根手指的同时,另一只空着的大掌则剥开美人儿湿淋淋的蚌肉,寻到那颗娇嫩的淫核儿便开始揉搓。

卿卿:不玩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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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情不自禁抱紧了他的肩膀。

玉腿缠上他的腰,娇躯也贴着他硬实的胸膛上下摩擦,分明方才还牙尖嘴利,此时那呻吟却一声迭着一声,忽高忽低,越发柔媚。

……果然是个狐狸精。

他早已感觉她不简单,其实谢长陵原本的打算是按兵不动,看看这个自称他太太的女子究竟想做什么,所以他才会对缦卿避嫌,在“亲人”找到自己时,也一句都没提过要离开沈家。

可她就像有刺但又娇艳的玫瑰,那刺越是尖利,便诱得人越想去采撷……他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她的嘤咛也渐渐染上求饶的意味,小手勾着他的脖子撒娇:

“嗯轻点长陵……太久,啊哈……小穴太久没被插过了……”

他喉头一滚,沙声道:

“你方才不是说,在床上都管我叫叔叔吗?”

缦卿怔了怔,饶是她也不免窘迫。

若是按辈分算,他确实是她的世叔,就是年纪也够她叫一声叔叔。但眼下他把她搞得赤身裸体,淫水横流,他怎么好意思让自己这样叫他,真是老不正经!

与此同时,谢长陵的劲腰沉了下去。那蓄势待发的坚硬阳物顶上她的花缝儿,顿时烫得她一哆嗦。

她回忆起他的巨大,不禁一颤,便道:

“是,其实我们就是叔侄。叔叔,你该从侄女身上下来了罢?”

谢长陵眯起眼睛,她嘴里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信。不过这小东西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她不懂这种话只会教男人更加兴奋?

啾咕的淫声中,他的手指从甬道中滑出,却没有完全拔出来,而是堪堪停留在穴口,两指一撑,把那片嫩肉掰开,扶着阳具便喂了进去。

“嗯!”她的玉指收紧了,毫不客气掐着他的肩膀。

“啊太粗了……不行,嗯哈……进,进不去……”

已经有多久,她没有尝过这个比拳头还要大的龟头了。她情不自禁地挣扎踢蹬,但是他强壮的大腿紧紧夹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像是被一根肉做的粗大“钉子”钉在床上。

“啊!……”

疯狂抽缩的穴肉也夹得谢长陵寸步难行,他额上见汗,没想到她这样紧,忍不住粗喘道:

“这个屄洞我干过多少次了?又不是第一回,怎么会插不进去?”

“你……粗俗!”

从前缦卿就想骂他,怎么在床上那样下流,只是她还要假作柔弱,也只能忍着。

殊不知谢长陵尤爱她这小脸红红的气呼呼模样,他又是一挺腰,肉棒强行入进去一截,美人儿只能努力张大腿吞咽那根粗得惊人的性器,他的声音透出几分笑意:

“那你说说,从前我在床上是怎么跟你说话的。”

“这里不是屄洞,那是浪穴,是骚嘴儿?”

“啊……啊哈……啊!……”

他紧紧贴着她的娇躯,噗嗤、噗嗤……仿佛打桩一般地抽插起来。那个无限湿热柔软的嫩洞便是他势必要开拓的秘地,越干谢长陵越觉得如鱼得水,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大鸡巴也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露在穴外的乌紫棒身越来越少。

卿卿气敷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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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他这样的蛮干,寻常女子早就吃不住了。

究竟缦卿生来媚骨,且被谢承峻灌下春药的那半个多月,她日日含着男人的肉棒被持续奸淫,因此一开始的不适后,那饱涨之中涌起酸麻,酸麻之中又涌起酥痒……

快意在她身体里飞速乱窜,她两只小脚丫儿也贴着男人结实的腰背胡乱摩擦,更勾得他邪火横生。

“叫我。”他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