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体和奶子他不允许任何人碰,哪怕是女人。就算有十万火急的军务,他也要里里外外给她的嫩穴和美乳抹上珍珠膏后,方才会出门。

如此的精心养护下,漪澜的身子虽然日日遭受着蹂躏,却是愈发娇嫩,愈发无暇,仿佛一尊雪搏玉刻的完美女像,几个侍女每每伺候她时,都是脸红耳热,心跳不止。

一时她换好了衣裳,正坐在镜台前梳头,老妈子进来道:

“太太,俞太太和董小姐来了。”

漪澜一听,脸上立时露出笑容,忙道:

“快请她们进来,我梳好头就来。”

老妈子口中的“董小姐”自然便是幼筠,“俞太太”乃是元绣。

两个星期前,元绣终于回到阔别许久的金陵,听说了谈家发生的种种变故,自然焦急懊恼。

当初若不是谈家对她施以援手,给她介绍了教员的工作,她和阿虎的日子不知有多艰窘,其后两家时常来往,更是亲如一家,在元绣心里,便拿漪澜当妹妹一般看,如何能对她坐视不理?

很快她便去疗养院看望了谈家夫妇,谈教授的病情较之“抢婚”发生之前,竟然略微和缓了些。穆靖川几乎把国内外所有名医都请来给他诊治过,只是他原本就病入膏肓,如今不过是勉强捱着罢了。

因为他昏睡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谈太太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漪澜。

他们夫妇如今也是被形同软禁,彤彤年纪小,只知道姐姐被抓走了,谈太太便骗她那是众人在演戏,又把她送到亲戚家里寄养。

元绣遂将她接到了家里,有阿虎在,小姑娘总算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她来看漪澜时,便时常说些彤彤的趣事,一来二去地,又和来此做客的幼筠也熟识了。

此时二人被老妈子请到小客室里,正对坐闲谈。

幼筠穿一身鹅黄色西服,梳着齐耳双钩的剪发,一笑起来梨涡浅浅。元绣初见她时,便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想到幼妹也是生着这样一对梨涡,若是顺利长大,年岁不也正与她相近?

幼筠道:“我听漪澜姐说过,先前俞太太到雍阳去原是为寻亲,不知寻到了没有?”

元绣叹了口气,便将那人原是骗子一事简略地说了,幼筠想了想:

“说来我也与姊妹失散多年,前些时日总算有了些眉目,功夫不负有心人,俞太太也不必气馁。”

元绣心头一动,正欲往下问,先听到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只见两列卫戍鱼贯而入,飞快将门窗各处把守住。

漪澜扶着小丫头的手,笑盈盈地道:

“你们两个怎么恰巧撞见了?还是约好了一道来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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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相聚

她二人对此也是司空见惯,只假装那些卫戍不存在。

寒暄完了,又坐下说些闲话,元绣从随身的手提小包里拿出一张烫金请柬,递给漪澜:

“家里老太太说我和怀季婚事办得太匆忙,不够正式,要补办一场宴会,请亲友们聚一聚,不知你肯不肯赏光。”

转脸又笑着对幼筠道:“不知道你今天也在这里,你和凌先生的帖子已经送到府上了。”

幼筠笑道:“这是喜事啊,我必要去的。漪澜姐定然也想去,不过……”

不过漪澜现在能不能出门,却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一时三人都有些默然,幼筠自知失言,忙又拿些趣闻来说,才把话头给转了过去。

她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我得告辞了,若是回家太晚,舅舅又要说我的。”

“人家是‘妻管严’,你是‘舅管严’,凌先生管你管得这样紧,还拿你当小孩子呢。”

幼筠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是想早点回去和舅舅亲热,见漪澜打趣她,不免脸上一红。

上星期凌弈深去沪城出差,今天才回来。她的小穴空了七天,早就想着舅舅的棒子了,方才亦是坐立难安,忍了许久才出言告辞。

“好了,下次我再来,多陪你说说话~”她握着漪澜的手摇了两摇,像是讨饶似的。

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将众人都逗笑了,元绣越看她,越觉得她眉眼举止都十分像幼妹,又疑心自己只是思亲心切,想得太多。

忽然,她看见一个白色纸包飞快从幼筠掌中滑进漪澜手里。那纸包只得指头大小,因她二人握着手,动作隐蔽,是以除了元绣,没有一人注意到。

她心里不由跳起来,面上浑若无事。送走幼筠后,元绣便道:

“来府上这么多次,我还没好生逛逛这里呢,不如你陪我出去走一走?”

自打漪澜表现得愈发乖顺,即便穆靖川不在,她也能在帅府里随意走动了。但二人身边依旧跟着那些卫戍,元绣挽着她的胳膊,假装欣赏枝头的海棠,压低声音道:

“方才董小姐给你的是什么?”(ㄒoㄒ)进群找Q②⑨①②⑥⑧②⑥⑦③

漪澜一怔,元绣的声音愈发急切:

“纵使现在情况糟糕,你也不能……伯父伯母还等着你呢!”

她这才明白过来,元绣误以为她欲自寻短见。心下失笑的同时又觉一阵酸楚涌上来,也低声道:

“绣姐姐,你放心,那是……是避孕的药粉。”

“他说,要我给他生个孩子。”

“只要我怀上了,他就接我父母回来,也不会再囚禁我,还会释放思齐。”

只要她有了孩子,她就会被永远绑在他身边,永远也逃离不了。

“他,休,想。”

漪澜微微笑着,笑意嫣然,仿佛在与元绣谈论这锦绣春光,声音却似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