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屄水儿怎么都喷给阿峻了?”
他虽然在对缦卿说话,视线却如鹰隼般盯着儿子。
谢承峻捏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如果他现在忍不住,他也就罢了,但狂怒的父亲也不知会对缦卿做出什么……
他将视线转开,但谢长陵冷冷道:
“看着。”
他要让他明白,就算她的骚屄都在眼前了也不是他能肏的。正如自己亲眼目睹儿子的精液灌满她,他也如同自虐一般,要让儿子尝到同样的妒恨。
“……”谢承峻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又重新将双眼睁开。
“不要了大帅……不……别看……呜,别……”
视线与吐息同样灼热,敏感的小淫穴早已感觉到另一个男人的呼吸一次次地拂在上面,更加紧张地抽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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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缦卿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耻,她是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是故意要谢长陵目睹她和旁人的性事。但在如此近的距离被掰开双腿露出浪屄给继子看,还是当着丈夫的面……
念头闪过,又一股热液涌出,谢承峻几乎要忍不住启唇接住那些淋漓而下的玉露。
谢长陵又将正痉挛的穴口掰开,露出里头嫣红的骚肉。只见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干着,那些嫩肉也紧裹着棒身被来回拉扯,如同千万张翕张的小嘴齐齐流水,淫乱到至极。
“真骚啊……难怪守不住屄口让野男人给肏了。”
“以后我得天天看着你才行,再用假鸡巴堵着你的屄,拿锁锁上,看你还有哪个骚洞能给人上!”
“哦,对了,还有这个屁眼。这里阿峻干过没有?让我摸摸还有没有以前那么紧……嗯?说实话!”
一面说着,他又啪啪拍打起美人儿滚圆的臀。那双大掌原就宽厚粗糙,布满厚茧,平常捏一捏缦卿的臀肉都会留下红痕,更何况是此时这样毫不留情的蹂躏?
美人儿哭得可怜又娇媚,只能抽噎着回答自己的屁眼没被插过,又被逼问她其他两个淫洞吃了多少回野鸡巴,都是怎么吃的。
谢承峻身热如火,出于自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手握着肉棒撸动,只得以最大的意志力忍耐。
但美人儿被逼不过,描述他们往日欢爱的光景时,他脑海中也情不自禁忆起往日淫靡旖旎的一幕幕,更觉情欲如同喷发的火山。
谢长陵却是又妒又恨,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他的凶性被完全激发出来,分明是他在狠肏着这骚妇的浪屄,她小嘴里却在说着自己是如何和儿子偷情的。
而儿子正跪在他们面前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只要他再往前一步,就能把她被巨根塞满的骚屄贴在儿子脸上……
他又一次狠狠朝子宫里一顶,美人儿“啊”一下曼声媚吟,花心大张,含着他的茎身使劲一吸,他似野兽般低吼出来,也把那又浓又烫的阳精全都灌给了她。
溜了(*/ω\
Q群:11。65。24。28。5///第0533章 €再次灌满(H)
……这样,他也尝到自己方才的滋味了。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旁人射满,那种难熬如同利刃锥心,他们父子彼此对视着不曾将视线移开一寸,都看到对方双眼赤红,眸光晦沉。
“爽不爽?”片刻后,谢长陵垂眸看向怀里气息微弱的美人儿。
她浑身上下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云鬓凌乱,神色涣散,只轻声“嗯”了一下,其实根本没听到谢长陵在对自己说什么。
已经有很久,他没有将她玩得这样惨了。一直以来他都怜惜她的娇弱,往往自己不能尽兴,今日虽是难得的酣畅淋漓,可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还是涌起疼惜。
沉着脸,谢长陵将肉棒拔出来。
谁知她腹中积聚的水液实在太多,加之又刚被他灌满,下体酸得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他一面拔,她又娇声抽泣起来,待肉棒全然拔出时,只听淅淅沥沥的一阵响,除了流出的淫液精浆,她竟然又被刺激得尿了。
父子俩齐齐吞咽着喉头,都觉口中干涩。
这妖精……自己本想放过她的,既是她自己送上门,别怪他不客气。
视线一瞥间,谢长陵看到儿子正紧盯着娇妻被干出一个大洞的媚穴,心头又是一沉,抱起缦卿快步往里间走去。
很快女子的哭叫与求饶声便又响了起来,谢承峻此时终于能把手放在肉棒上撸动,那棍子已然硬如坚铁。他一面听着心爱之人被父亲奸淫的声音,一面一次又一次地释放。
一整晚,缦卿的下体被搞肿了,小嘴因为吃了太多精,次日都还残留着那种独特的味道。她被捉奸在床的小道消息飞速在府中流传,又听说第二天谢承峻便去了前线。
临走前,他偷偷让听差给她送来了一只匣子。
缦卿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只粉钻戒指,戒托雕成玫瑰花的样式,正是谢长陵送给她的婚戒。
当日在婚礼上,因为她刻意的引诱,谢承峻忍不住要了她,那也是他头一次和她欢爱。
看到她手上的婚戒,他忍不住把戒指撸下来扔在了地上,后来缦卿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没想到竟是被他拿去了。
匣子底部还放着一张纸条,字迹潦草,显见是匆匆写就
“往日之事,追悔莫及,是我牵累于你,你我缘分已尽,今日将此戒送还。”
他当日拿走戒指,只是因为不想承认父亲和缦卿的婚事。他心里还抱着微渺的希望,正是这份希望害了缦卿,也让他无法面对父亲。
去前线的事是他主动请命,他没想到父亲并未惩罚他,只让他跪了一夜。
父子之情终究是无法断绝的,而他也始终在自欺欺人,假装看不见父亲和她的恩爱,一再催眠自己是他先来的,她本就属于他,但感情这种事,又哪有什么先来后到?
“另有存折一本,是我以你的名义所开。所附名片为我一可靠友人,若有碍难,可与他相商。”
“言尽于此,望君切切珍重。”
缦卿看罢纸条,将存折打开,只见上面竟是十万的巨款。有了这笔钱,她随时可以离开帅府,去南边,甚至是出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谢承峻此举,想必是怕万一谢长陵以后待她不好,她也随时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