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说不出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或许是因为黑暗,或许是因为看不见他的神情,身后的男人竟教她觉得有些陌生。

不等她回答,手掌握住玉势露在嫩穴外的根部,猛然一拔

“啊!……”

噗的一声,湿腻的媚肉甚至都在那大力中被拉扯了出来。淫液霎时喷将出来,美人儿没料到他这样用力,惊呼声方一出口,粗大的肉柱便重重一捅,趁着她的穴口还在抽搐尚未合拢,这一捅就将她捅了个透。

“啊……啊哈……”

她被一把按在了墙面上,瓷砖又冷又硬,立刻就将她的小奶头冰得硬了起来,而那取代了假鸡巴的巨龙却是滚烫惊人,冷热交织之下,她的幽径顿时将之绞得死紧。

“嘶……”

男人的鼻息喷吐在她颈侧,犹如猎人逡巡着猎物最脆弱的命门。

大手掰开臀瓣,直接将美人儿腿间那朵密花拉扯成“一”字形,龙首对着花心重重一撞,又是噗的一声,撞出了洒在二人脚边的一滩春水。

“呜,舅舅……轻点……不要……”

舅舅他,为什么这样奇怪……

不是没有被他狠肏过,但无论怎样他都是照顾着她的感受的。因为怜惜她的娇嫩,他很少会一开始就直接干她的子宫,要不是今晚刚刚有过一番交欢,她还夹了这么长时间的假鸡巴,此时早就吃不消了。

即便如此,美人儿还是在不停吸着气,好缓解腹中的酸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长指落在她腿间的花核上,温柔的搓弄带来阵阵酥麻,她情不自禁便娇声哼哼起来,媚肉也开始有节奏地含吮腹中的铁杵。

“舒服吗?”凌弈深终于又开口了。

“嗯,舒服……舅舅弄得筠儿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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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爱抚中的少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就在她全然放松之际,大手覆在她的花阜上,猛地将她用力往按胯间一按,与此同时,巨龙也长驱直入深深挺刺,瞬间碾过重重褶皱贯穿宫口,差点将她的花壶都插穿了。

好紧……这个骚娃娃,果然天生就是欠肏的尤物吗?小小年纪却生得这样敏感多汁,无论怎么搞都搞不松,紧得还是像处子一般。

但是无论夹得有多紧,那淫洞又仿佛一个永远不会干涸的销魂窟,勾得人只想永远插在里面……

凌弈深明白自己失态了。

今天晚上,他原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奈何他躺在床上,胯下的欲望无论如何也无法消解下去。浴房里哗啦啦的水声更是教人遐思不断,想到幼筠撅着屁股站在画架前专心作画的模样

从前他本以为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没想到她十四岁时就能画出那样淫秽的春宫图,她究竟还有多少大胆之举?该不会她身上所中的“春毒”都是假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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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弈深素来心思敏锐,之前不过是没有怀疑到幼筠头上,如今细细回思,沉吟推敲,自然很快恍然。

他也略通医理,原就觉得这“毒”来得奇怪。效果如此惊人的“春毒”,为何他打探遍了黑白两道,竟无一人听闻?

那么多有名的中医西医都来为幼筠诊断过,为何所有人都说她一切如常,看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

除非,这“毒”本来就不存在。

从前他以为幼筠不通男女之事,哪里能想到她竟然会撒这种谎来……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这么久,若说他不恼怒,当然是假的。

但凌弈深更恼的是自己,如果他早点看出这孩子的心思,是不是就能早日解开她的心结?他对她呵护太过才让她这样依恋自己,终究又还是自己疏忽了。

他深知自己若是直言询问,幼筠必然不会说实话,因此便欲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哄她开口,才一上来就肏得又重又狠。

偏是她反应如此激烈,凌弈深也不免难以自持。此时他怒涨的欲根塞满她整个花腔,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快美。

从肉棒顶端的马眼一直到壮硕的根部,全都被媚肉揉搓吸吮着,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一齐抚慰他。

他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掌一上一下,一只握着美人儿的椒乳大力搓弄,一只则继续蹂躏她湿漉漉的淫核儿,欲龙每一次的挺入都重重撞在她的耻骨上。

当下只听到一片黑暗中,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小人儿支离破碎的哭吟响个不停。

失去了视觉,所有除此以外的感官也都被放大了。或许正是因为看不见她脸上可怜兮兮的神情,她越是求他,凌弈深便越想玩她。

“呜呜,好深,好涨……”

“求你了舅舅,别……啊哈,轻点……筠儿,受不住了呜……屄屄要被舅舅肏破了……”

“既然受不住,那你穴里怎么还插着旁的棍子?”

“那,那是……”

“从哪弄的?乖,告诉舅舅,你听话我就轻点。”

幼筠被干得头昏脑涨,只觉腹中的大家伙又硬又烫,五脏六腑都好像要融化掉了,意识更是一片混沌,哪还有多余的心力编造谎言?

她只能道:“是,是我让……工匠做的……”

“怎么做的?哪个工匠?”

“呜……我,我寄了图纸过去……轻点,别,别顶那里啊舅舅……我让他,照着舅舅的鸡巴做的……”

手上一顿,凌弈深忽然将那小淫核儿捏扁拉长,娇嫩的肉粒甚至被他拉成了一条直线,接着他再猝然松手,伴着拔高的哭叫声,美人儿娇躯颤抖如风中落叶,浑身都在抽搐。

“不……啊……舅舅,饶了我,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