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回至家中,听老妈子说凌弈深在书房,她衣裳也没换,先过去看他,走到门边,见他正伏案疾书,十分专注,顿时冒出恶作剧的念头,便将皮鞋脱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想吓他一跳。

谁知刚走了两步,便听凌弈深淡淡道: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还不进来。”

幼筠吐吐舌头,快步上前:“你怎么知道是我。”

分明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啊……

凌弈深不好说,那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悠悠馨香,日夜萦绕鼻端,他早已熟悉至极

这话未免太不君子,他便不动声色将眉一蹙,视线落在她的赤足上:

“快把鞋穿上。”

“你帮我穿嘛~”搜企鹅号1876241683

悠悠馨香又一次盈满他的怀抱,凌弈深手里还握着钢笔,此时不得不放下去捉那只扯他衣襟的纤掌:

“我还有公事要忙,你先回房去好不好?”

“不好。”少女鼓起小脸儿。

自打宁思齐下狱以来,凌弈深比平常更忙了十倍。他是文坛领袖,与宁思齐也有交情,此次若不是他在其中斡旋,闹出的风波只会更大,那些容易被煽动的热血学生早就上街游行了。

他如此忙碌,自然也就冷落了幼筠。

遥想在燕京的那段日子里,每晚她的小屄屄都要含着舅舅的肉棒入睡,现在一数,竟然有四天他都不曾跟她亲热了。

“就算舅舅不想我,难道小舅舅也不想吗?”

纤掌下滑,她像只小狐狸似的眯起眼睛,凌弈深咳了一声:

“胡说八道。”

什么“小舅舅”,这孩子……上哪学的这些浑话。

但是她一摸就摸到了他胯间的硬热,见舅舅也有了反应,她愈发得意,若是她身后有尾巴,恐怕都已经摇了起来。

“罢了,我们回房。”

凌弈深自然招架不住她的歪缠,正欲妥协,却见她忽然从他怀里溜出来,往书桌上一坐:

“就在这里不好吗?小舅舅都等不及了。”

关于傻澜为啥没想到绣绣是萝莉的姐姐

是因为傻澜只清楚绣绣大概的身世,并不知道她也是董作霆的女儿

四姐妹,绣绣和萝莉是长得最不像的,一个艳若桃李,一个娇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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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一条玉腿抬起,那莲瓣似的小脚丫儿探向男人胯间,脚尖一点,轻轻点了点那个“大帐篷”。

凌弈深今日恰好穿的西服,那里的凸起根本无法掩饰,他不免恼羞成怒,正欲抓住她的玉足,她又一下溜开了,趁机在他双腿间不轻不重地一踩,他不禁闷哼出声,冰雪似的俊容上透出丝丝晕红,沙声道:

“筠儿!”

“别生气嘛舅舅~筠儿会好生服侍你的……”

这可是她在一本专讲房中术的古书上学来的,是女子取悦男子的奇招呢。

自与凌弈深互通心意以来,幼筠恨不得时时粘着他,也想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伺候他。

她的小嘴、奶子、淫穴,都让舅舅搞过了,虽然她很想让舅舅也捅一捅自己的屁眼,但是舅舅怜她娇嫩始终不肯,那今日,她就用双足带给舅舅舒爽罢……

她想到此处,莲足贴着下面的硬热,有节奏地踩踏起来。凌弈深抓着她的脚踝原想将之拿开,此时却情不自禁地握住任由她施为,喉间也不时溢出轻喘。

时值黄昏,恰有一束暮色从窗纱外射入,照出地毯上的两道影子,和那一高一低相对而坐的男女。

少女一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从旗袍衩摆下露出来,真真是莹润无瑕,浑然似玉。那玉腿弯折出柔美弧度,正以一个教人血脉偾张的姿势踩在男人胯间,踩一下,她耳间缀着的钻石耳坠便打秋千似的晃着,仿佛在撩拨人的心。

踩了一会子,大概觉得还不够,她又抬起另一只莲足。

两只小脚丫儿并在一处,一只踩揉着衣衫下兴奋勃发的欲龙,一只则试图把男人的裤子解开。但这玉趾哪有小手灵活?她勾了两下没勾开,不禁急躁起来,足下也用力了几分,凌弈深又一次闷哼出声,咬牙道:

“我看你不是要服侍我,是想把我踩坏。”

“我没……”

他干脆利落地解开腰带,肉棒霎时弹跳出来,硬挺挺地拍在美人儿的脚背上,拍得她“啊”了一声。

“继续。”

他的声音愈发沉哑,微微仰头露出凸起的性感喉结,幼筠最喜欢看的便是他这副隐忍又迷乱的模样,最喜欢看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因自己而动情……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双足一并,左右贴住棒身。

好烫……熟悉的坚硬,熟悉的粗壮,她的穴儿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莲足贴着大鸡巴上下滑动,小屁股也坐在书桌上一摇一摆着,大腿并得紧紧的不住摩擦。

凌弈深见状,不免愈发难耐,但又不想表现得太失态,便道:

“慢点蹭,别把我的信蹭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