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的大鸡巴滑出半根时,他就会立刻朝上一挺,噗嗤一声将她的花壶插得透透的。他还命令她必须用手按着小腹上那个上下滑动的鼓包,感受着他粗大的性器在她穴里进出的动作。
“好爽……好会吸的屄……”
“知道我想你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吗,澜澜?”
“你有没有想我,嗯?想不想我的大鸡巴?”
“啊……嗯啊……”漪澜说不出话,可她要是不答,男人就会狠命抵着她的宫壁撞击,她只好呜咽着回答:
“想,呜呜……想靖川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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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的时候你的小浪屄有没有发痒?”
“有的……”
“那你是怎么办的?”
她实在羞于出口,可是在穆靖川的逼迫下她也只好抽噎着说出了自己是如何用双腿夹弄,如何用小手抽插,如何回忆着他的肉棒在穴里进出的画面,想象他正在把她填满,然后再满足地泄出来……
她的身子早就被他调教坏了,分别数月,那么久没有被男人滋润,她怎么可能会不想?
也就是在谈教授生病的这段日子里,漪澜因为身心俱疲,才无暇他顾。其实之前有一段时间,她甚至天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他,梦到他们往日翻云覆雨的香艳画面,还有一些……一些她都没有经历过的难以启齿的羞人性事。「馆里Q;2302069430」
醒来后,她腿心间的濡湿连床单都打湿了,因此她不得不瞒着老妈子,每天早上都偷偷起来洗亵裤。
想到此处,她的媚穴又是狠狠一绞。
男人被她夹得额角青筋都暴凸出来,他一抬手,捏着她的淫核儿用力搓弄,薄唇则含住奶头肆意吸舔,肉棒继续大开大阖,肏得噗嗤作响
三处齐攻之下美人儿哪里受得住?一股阴精泄出后很快又接着一股,小腹酸麻得一碰就要喷水,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我肏得你不是很爽吗?”
“回来之前,我可是专门存了一礼拜的量,不知道澜澜的小子宫装不装的下?”
他的语气有多低柔,胯间耸动的阳具就有多凶狠,感觉到棒身开始激烈跳动,美人儿拼命挣扎,但还是被他牢牢按在腰间动弹不得,只觉一股沸热倾倒进花壶中,瞬间把整个子宫灌满
她早就料到他的精液很多,但足足数分钟后他才完全停下喷射,而她也几乎昏死过去。
当然,对穆靖川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他一面在淫穴里继续小幅度地抽插着延长快感,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八个多钟头天亮,勉强能让他吃个半饱了。
想到此处,他便抱着怀里已然软成春水的美人儿站起身,就在这短短数息间,刚疲软下去的肉棒也同时昂然勃发。
他抓着那湿漉漉的小屁股朝胯间一按,她哼了一下,长腿下意识缠上他的腰,然后他就这么一边走一边干,仿佛托着一片羽毛般步履从容。
而每走一步,他硕大的龙头就会捅进花心里深肏一记,龟棱抵着娇嫩的宫壁厮磨,把美人儿磨得眼泪汪汪,他捅一下她就叫一声,叫一声他就走一步。
短短十数步的距离,待他走到床边时她竟然连泄两次。他把她放在床上,只见床边四面悬着天青色水墨江南的纱织帐子,床上的绣褥锦被亦是配色清新,而这屋中一桌一几,一榻一案,无不淡雅怡人。
“这还是我头一次进你的闺房。”穆靖川垂眸凝视着怀中不着寸缕的小人儿。
屋子的陈设风格或许可以看出主人的性情,他想到初见漪澜时,她穿着淡青色的衣裙,仿佛一支亭亭玉立的睡莲,彼时他也没料到,原来她还可以这样娇美,这样妍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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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她的玉腿架在肩头,健躯压覆上来,劲腰一沉,巨龙又重又深地肏起来:
“把我的衣裳也脱了。听话,不听话就要受罚。”
“啊,啊哈……啊,不……嗯啊……”
漪澜连呻吟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不得不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才不会被男人干得滑出去,哪还有多余的力气给他脱衣裳?
但她要是置之不理,他就会故意研磨她花腔里的软肉来折磨她,她腹中发酸,身下如同落雨,屁股底下的床单全湿了,美人儿可怜兮兮地扁着小嘴,只能勉强扯开他腰间的武装带,白嫩的手指抓着他的襟口,一颗一颗拽着扣子。
渐渐地,他凸出的锁骨、精赤的胸膛、紧实的腰腹……便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灯光为他镀上一层迷人的晕影,肉棒激烈地挺送着,那矫健男躯更呈现出比往日还要有力的线条。漪澜的视线落在他的腹肌上,那下面是浓密乌黑的耻毛丛,是深深插进她媚穴里的粗壮性器……
裹满了靡白的肉柱突然一拔,其势之猛,她被撑出一个大洞的穴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接着他又毫不客气地捅了回去,她的小腹迅速隆起,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啪一声拍在雪臀上,要不是实在塞不下了,她怀疑他甚至想把卵蛋都肏进她屄里。
“轻点……呜求你了好不好……”
“不好。”
穆靖川微微一笑,她恨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但她那点子力气无异于给他挠痒痒,他反而还指指自己的脖子:
“想咬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做个记号。”
她果然扑上去在他颈间磨起了牙,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玉乳顺势贴上他的胸膛,嫣红的奶头恰好与他的乳首彼此摩擦,穆靖川的喉结急促滚动着,一边插她一边故意用耻毛刮蹭她的花珠花唇,瞬间就蹭得春液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