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叫我的名字。”
“说你喜欢,说你很爽。说你喜欢被我肏……说你喜欢我,叫我夫君……快叫!”
“啊啊啊夫君!喜欢,绣绣好喜欢……”
“喜欢夫君,饶了我罢……饶了绣绣……”
“要被夫君的鸡巴弄死了……呜……射了,又射了……”
眼前一黑,美人儿再次晕厥过去,身上的男人紧紧抱住她,直到他终于释放干净了,仍旧不肯松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吻着她汗湿的小脸,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关于民国女子对丈夫的称呼
因为这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什么“husband”啦、“爱人”啦、“夫君”啦都是有的
三爷毕竟是斯文人,就用“夫君”了【大谢:你内涵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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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却是个大晴天,昨晚深夜时雪便渐渐止住了,若透过玻璃窗子朝外一望,四顾只见冰雕玉砌,一片雪白,屋宇楼阁犹如装在一只琉璃盒中,那天幕更是宛如被冻过的蓝色琥珀,又剔透又清爽。
元绣正是被天光给晃醒的,她从来没有一觉睡到这样迟的时候,睁开眼睛,瞥见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到了“10”的位置,她下意识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腰间搭着的臂膀,顿时一激灵
是俞怀季,他怎么还没走?!
他睡得很熟,睫毛的影子一丝一丝射在高挺鼻梁上,一双薄唇抿得紧紧的,都说嘴唇越薄越是无情,她却在他的眉目间看出了低柔内敛的味道。
元绣忽然想到,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他晨起未醒的模样。
从前他们私定终身,自然不敢光明正大地同床共枕。一次次缠绵后的分开都是依依不舍,欢爱的地点也很少在家里。「馆里Q;2302069430」
重逢后她倒是不知多少次在他的床上醒来,但一开始她是他的“秘密性奴”,后来他又好像是她的情夫一般。每次性事过后,他总会在清早悄然离开
虽然元绣没说出口,但他们二人都有着心知肚明的默契。她不会让旁人知道这段关系,尤其是阿虎。
昨晚他们都喝了酒,想来他才睡得这样沉罢……她沉吟片刻,伸手推他:
“醒醒……俞先生,俞怀季,醒醒,你该走了!”
“唔……”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大概觉得耳边的声音很吵,手掌一抬便盖住她大半张脸。
元绣只好把他的手拿下来,想了想,伸手去咯吱他。他果然一动,眉峰蹙起。她又再接再厉,他一下笑了出来,含混深沉的轻笑自胸腔里透出,将她往身下一压,臂膀箍得紧紧的,还在她颈侧蹭了蹭:
“别闹……”
“我没闹……你松手,好痒,别蹭……噗!……”
耳边的笑声终于让俞怀季彻底清醒,睁开眼睛,他还能看到美人儿脸上尚未褪去的笑意。彼此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不免都有些不自在,俞怀季顿了顿:
“……几点了?”
“……十点半了罢。”元绣咳了一声,伸手推他:
“不早了,我知道你很忙,恕我不送。”
他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送客,昨晚的甜蜜温存还历历在目,就算她要翻脸,也不用这样快罢?
偏偏元绣见他不动,又推了一下:
“快点,我还要去看阿虎吃早饭了没有。”
“对了,你出去的时候别走正门,动静小点,也别让人看见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不如我翻窗出去?”
元绣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话音未落,她忽然“啊”地一声,秀眉紧蹙,整个娇躯都绷紧了直吸气。男人的手掌用力抓着她的大腿,将那腿根往两边一掰。
他的欲根已然撞入她依旧濡湿的甬道之中,一插进去那些嫩肉便迫不及待地夹着肉棍儿含吮起来。
就着昨天晚上残留下来的淫液精水,他先是快速顶了两下,接着便越顶越顺畅,越肏越深入,美人儿想抬腿踢他,但腰已经全酸了。
撒娇狗勾(*/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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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怀季笑了一下:“不巧,我今天休假,有大把的时间。”
“你……啊哈……”元绣哪料到他会突然袭击?又气又羞,但又只能紧揪着枕头,徒劳地用含怒的美眸瞪他。
花心里迅速涌起一阵阵的酥麻,他对她实在太熟悉了,她的身子也太过习惯他的爱抚,很快她就听到二人的性器相连处传来滋滋水声,事已至此,她索性放松下来,把脸一扭:
“那你快点。”
“哦,你想我肏快点?”
“……我是让你快点完事!”
“这么不喜欢,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你都对我说过哪些话?”
她不禁脸上一红,被肏晕过去后又发生了什么,元绣自然都不记得了。
但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里,依旧有着她是如何舔着男人的鸡巴,如何摇着屁股媚叫的画面……而且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做梦还是她被干糊涂了,她似乎说过……喜欢他?
她情不自禁抬眼看向俞怀季,他眸光一动,深深地看着她:
“看来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