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还好缦卿天生媚骨,丰沛多汁,否则如何能承受这样持久频繁的征伐?
她因为被谢长陵干过太多次,子宫如今也适应了肉棒的侵犯。只是谢承峻插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痉挛着整个宫腔都绞紧了。
阴精霎时倾泻而出,全都兜头淋在了露在屄外的两颗卵蛋上。
谢承峻只觉腰眼发酥,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同样也颤抖起来。他不再强忍,胯部又一次啪的一声重重拍打在美人儿的嫩臀上,那龟头抵着她敏感的宫壁,铃口大张,一大股精液汹汹喷出
“啊!……射了,射出来……好多……”
说来凑巧,此时谢长陵竟也在话筒另一边低吼着射了出来。父子二人齐齐攀上巅峰,一个将浓精全都洒在了继母的花壶里,一个却是将地板都喷湿了,听到爱妻配合的媚吟,亦觉得酣畅淋漓,快美至极。
这天晚上,谢长陵从军营回来后,果然按着缦卿又是好一番颠鸾倒凤,不仅挺着鸡巴在她穴里连射三次,一边干她一边还用那根假肉棒玩弄她的奶子花核,捅进她的小嘴里搞她。
缦卿早料到晚上的淫乐,在他回来之前,却是把嫩屄里里外外洗了好几次,总算把谢承峻白日里射给她的精水都洗了个干净。
其实她的小穴还是红肿的,一看就被男人疼爱过。不过谢长陵昨晚刚玩过她,她又生得嫩,这也合情合理。
果然谢长陵不疑有他,到底因为怜爱她,只肏了她大半夜便偃旗息鼓,鸡巴射完后又往里一塞,堵在她的屄里搂着她睡下,直到清早起身时才拔出,又趁着晨勃时的兴致,浅尝辄止地要了她一回。颇颇企鹅浩:贰捌零。肆零漆。六五五九
他一走,缦卿便按铃叫了老妈子进来:
“你去大公子那里说一声,若身体大好了,就请他过来用早饭。”
老妈子听她如此说,还以为她要起床,她吩咐完后却又睡下。
老妈子心里自是犯嘀咕,太太自己都不起来用饭,如何又巴巴地请大公子过来?若大公子过来了,见桌上就他一个人,岂不尴尬?
她这样一想,还以为这是做后母的故意给继子难堪,不免暗自为大公子唏嘘。
待她退出后,屋中便恢复了安静,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忽看到一个修长身影无声无息地推门进来,抬眸一看,便看到正中的西式大床。
床顶垂下柔云似的白纱悬帐,一个娇柔美人儿卧在羽毛被中,她桃腮染晕,星眸微阖,乌黑微鬈的长发拖在枕畔,如同一匹丝缎。
谢承峻走到床边,细细端详着她娇美的睡颜。
靠墙的沙发上,散落着几件男子衣物和女式裙衫,那裙摆上还裂了几道口子,拖鞋也是凌乱地躺在地毯上
可想而知,昨晚她和父亲有多激烈。
他没有掀开被子,而是直接将手探了进去,一摸便摸到一具不着寸缕的柔滑女体。
“嗯……”美人儿轻声哼着,仿佛梦呓。
他揉捏的力道加重,握住两团饱乳,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了被子上把美人儿拢在身下亵玩。
“啊……嗯……”
她似乎快要醒了过来,羽睫急急颤动着:
“不要……大帅~”
卿卿: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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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峻手上一顿,眸光晦沉下去。
忽然抓住那嫣红的奶头往上一扯,接着再骤然松手,任由奶头回弹
“嗯!……”美人儿在这样的淫虐下,自然被“惊醒”了。
她水色濛濛的眼睛里还残留着纯然无辜,待看到映入眼帘的那张俊脸,顿时瑟缩了一下:
“怎么是你……”
“小妈请我来用早饭,我现在不是正享用着?”
“嗯,不是……别,承峻……”
“父亲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请我过来,怎么,昨晚父亲还没把你搞爽?还是你的骚屄一刻都不能空着?”
“啊……”
缠绵的娇吟再次回荡起来,谢承峻将被子一揭,霎时便觉一股淫香扑面而来
既有美人儿身上生来就有的幽幽体香,也有浓郁的男女交合味道,再混杂着热气,真是教人气血直涌。
“早上父亲走的时候是不是肏过你了?”
他手腕一用力,顿时将缦卿的长腿掰开了。
红肿的嫩穴口果然含着一汪浓白精液,在他的注视下,那肉洞小幅度的翕张着,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将阳精一口一口吐出。
“灌得很多啊……难怪你做梦都想着他。”
昨天她离开后,他彻夜难眠。
一忽儿想着她被自己奸到失神的娇美模样,一忽儿想着她此时应该在父亲床上大声浪叫……一忽儿又想到自己身为人子,竟然做下此等悖父之事,可分明是父亲不义在先,他只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不应该?
事已至此,愧疚也无用,他打定了主意,如果缦卿还愿意与他远走高飞,他会立刻带她离开。
谁知他到了上房,却听说太太还未起身,鬼使神差地,他趁着无人悄悄走进她的卧室,听到她梦呓之中仍旧叫的是父亲,心里不禁又妒又恨,又是自嘲,又觉得灰心。
“……承峻,不要……啊……”
而缦卿原就是故意为之,自然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