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彩珠一身水红喜纱,手捧鲜花面若桃花的模样,她不免大为触动,忽有一种想立刻见到穆靖川的冲动,甚至想坐上火车,自己去粤州见他。

偏是此时,他的回信越来越慢,报纸上的新闻也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原来自穆家欲北上议和的消息传出后,以郭崇兴为首的几个北方大军阀都十分不乐意。

穆家势大,一旦穆宗维或穆靖川做了大总统,他们就会被压得再无出头之日。维持着如今南北分治的局面,虽于国家有害,于郭崇兴等人却是大大有利。

是以郭不仅派人暗杀凌弈深,又暗中串连,更是鼓动各国公使一齐向穆靖川施压。

而谢长陵因为极力推行议和一事,亦身处暗潮汹涌之中。他最清楚有多少人想把他赶出燕京,但沂军素以骁勇善战闻名,因此郭崇兴所部虽人数胜于他,却也不敢轻易向他开炮。

因此他一面四处斡旋,一面加紧在营中操练。

其实结婚以前,谢长陵大半时间都待在军营里。从戎多年,哪怕他都已经做到元帅了,仍旧和士兵同吃同住,沂军才能军纪严明至此。

等到有了缦卿后,新婚燕尔,夫妻恩爱,自是日日颠鸾倒凤。如今虽是形势所迫,不过他每次抽出时间回家,也总要把小妻子疼爱得欲仙欲死,第二天决计下不了床。

这天亦是如此,一大早,谢长陵便被一封电报叫走着了,等缦卿醒来时,只见墙上的时针已走到十一点,她遂懒洋洋地坐起身,又抬手捺着电铃,叫了一个老妈子进来:

“给我放洗澡水。”

老妈子忙答应了一声,自去浴房准备,又有几个丫头在玉儿的带领下走上前来。两人一左一右将她扶起,只见她披着件丝绸睡袍,衣带松松系在腰间,那若隐若现的胸口露出大片白腻肌肤,其上却是红痕点点,比开在雪地上的梅花还要妍丽。

狐狸精卿卿来了

第390章€勾魂狐妖(H,1v2)

玉儿倒还罢了,已是司空见惯。其中一个丫头却是新来上房做活的,如今已有十四五岁,初知人事,见状不免把脸羞得通红。

再一看那西式大床上,被褥床单都是凌乱不堪,仿佛被狂风席卷过似的。床单上甚至还有一块一块的白色痕迹,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么?

小丫头只觉心头砰砰乱跳,连忙不敢再看。

早有老妈子过来,把弄脏的被褥全都卷起拿去清洗她们都知道,只要大帅在家留宿,太太房里是必要全部清理一番的。

一时玉儿扶着缦卿进了浴房,众人便有条不紊地擦抹起来。除了床上,那窗台边、衣橱前、桌子上都残留着一滩滩的水渍,一个老妈子将窗户打开,好让屋中浓郁的情欲味道散去。

她们这些人里,有几个是谢长陵来了燕京后新雇的,从前也不止伺候过一家太太。

正室也好,姨太太也好,就没有哪一位能像如今这位太太这般受男人疼爱,听说每晚的动静都要响一夜,只是太太如此娇弱,大帅又是个当兵的粗人,太太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此时在浴房内,缦卿刷拉一下解开腰间系带,浴袍落在地上,果然只见她那雪搏玉刻的胴体上,没有一处不被男人蹂躏过。

两瓣挺翘蜜臀紧紧夹着,臀瓣上还能看到嫣红的巴掌印,而那臀缝间,饱含着今早刚被灌进去的新鲜浓精,她抬起长腿,便在腿根和穴口间拉扯出淫靡白丝。

她将身子浸入浴盆中,被大鸡巴撑了一夜的嫩屄立刻便翕张起来,一口一口地把香汤含进去

她这个小淫洞早已是习惯了被填满的饱涨,如今要是没有粗粗热热的东西塞在里面,她还觉得缺点什么呢。

玉儿替她打好香皂,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小瓷瓶。

这里头是一种特制的消肿祛痕药膏,因缦卿生来便体柔肉嫩,那玉肌上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谢长陵特特去找了一个前清的太医来,以宫中秘方并许多珍贵药材制成一味珍珠膏,只要搽抹上去,很快便能消肿。

玉儿便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慢慢给她搽着香膏。

屋中水雾弥漫,但见这雪肤乌发的美人儿浸泡在香汤中,分明她面容生得十分纯美,我见犹怜,却教人无端端想到那些戏词里能勾魂摄魄、吸人精气的狐妖。

小丫头只敢偷眼瞧她,不禁暗想,难怪大帅这样疼夫人,她一个女子看着都觉得脸红耳热,更何况是男子?

等到缦卿沐浴完,又换上一件新睡袍后,卧室内已收拾干净。

她坐在镜台前,梳头妈子忙上来帮她梳着发,玉儿道:

“太太今天想穿哪件衣裳?”

缦卿想了一想:“就穿前儿新做的那件玫瑰紫的罢。”

如今虽是寒冬,上房内却是四季如春,因而那旗衫的袖子只到手肘,又在领口挖出鸡心的形状,底下衬着薄纱,透出影影绰绰的雪肌。

缦卿换好衣裳,又对着镜子前后看了看,这才吩咐厨房开饭。

此时已是到了午饭的时候,凌弈深还在休养,因此这段时日,幼筠都不到上房来吃饭,缦卿便问老妈子:

“大公子怎么不来?”

老妈子道:“谢升先前过来说,大公子身上不舒服,已经在房里吃过了。”

缦卿眸光一闪,不再多言,一径用饭,心中却想到,谢承峻这是在刻意躲着她啊……

纯欲天花板,卿卿【

第391章€勾引继子(1v2)

那次目睹了她和谢长陵交欢后,缦卿本以为他很快就会按捺不住,谁知谢承峻次日就去了航空基地,一连数十日不曾回来。

其后又发生了凌弈深遇刺之事,缦卿担忧舅舅幼妹,也无心再引诱他。如今却是因燕京连日大雪,飞机不好训练,谢承峻便只得待在家里,加之谢长陵又时常不在,这岂不是大好的机会?

她放下牙箸,忽道:“大公子生的是什么病?有没有请医生?”

老妈子自然不知,缦卿便说:“你去取我的斗篷,我瞧瞧他去。”

她身为继母,关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谢承峻哪有什么病?正歪在沙发上看书,便听到门外有听差道:

“太太来了。”

他连忙起身,缦卿已是袅袅婷婷走了进来。只见她身上披一件狐皮斗篷,那露在衣外的半截雪白胳膊却是受了冻,泛出胭脂也似的红色,煞是美丽。

谢承峻道:“这样冷的天,怎么劳烦小妈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