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季就是再金枪不倒,连射数次后也是要休息的。但他休息的时候也不把鸡巴拔出来,而是牢牢堵在美人儿穴里堵着她满肚子的淫液。
在她被干晕过去后,那张小嘴儿还在吸含着他,就这样吸着吸着,他刚睡下没多久就又硬了,意识还未清醒,便将她往胯下一按,压在她身上连连耸动,越干也是越发兴奋,转眼就睡意全无。
而这美人儿竟然也会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半梦半醒间在他怀里婉转娇啼,似乎只要一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意,就会主动张腿给他奸淫。
禽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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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元绣连做梦都是自己在挨肏的画面。
迷迷糊糊地,她感觉到有人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但又极尽凶狠地侵犯着她,他仿佛想将她的骨与血和他融为一处,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之中,让他们便如彼此紧紧相连的性器般密不可分。
次日她原打算去接阿虎的,但根本连床都下不来。
因为被灌的太多了,她不得不撅着屁股双手扶墙地站在浴房里,俞怀季一面用热毛巾帮她清理红肿的下体,一面轻轻按压她隆起的小腹。
过了一夜仍旧没有被吸收干净的浓精便从她合不拢的肉洞里滴落出来,粘稠的浆液拉扯出一道道淫乱白丝,阳光射在上面,放出一种迷离香艳的光泽,真是说不出来的惑人。
就这样,精液还没清理干净,她又被男人按在浴缸里搞了起来。
偏她身子又会出水又经肏,调教得久了,被他亲一亲小嘴揉一揉腰窝儿就会动情,情不自禁便把那根喂进来的粗大肉柱含得紧紧的,浴房之中,又是一片意乱情迷。本文唯一更.新扣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俞怀季索性给老妈子们放了假,这几个用人都是他打家里弄来的,众人心领神会,如何还不懂?临走之前,还周到地把早饭给做好了。
片刻后,便听到一阵莺声呖呖的呻吟从楼上传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被男人抱在怀里,但见她冰肌玉骨、乌发朱唇,一双秀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平常总是冷冰冰的小脸儿却娇艳得如同桃花映水,真真是媚态蚀骨。
她一面媚吟着,小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时不时因为他骤然加重的肏干被刺激得娇躯乱扭,忍不住了便狠狠在他肩上咬上一口,顿时激起他更多凶性,索性把她按在栏杆上大开大阖地插。
再看他们两人身上,她莹润的玉体已看不到一处没有被淫虐过的地方。
浑身上下遍布青紫,既有昨晚捆绑留下来的,也有今早被男人吻遍全身刚印上来。就连她挺翘的屁股和腿根上都有几道明晃晃的齿印,合不拢的花唇都被舔吃肿了。
而俞怀季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随意披着浴袍,美人儿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扯松了他的衣襟,露出结实匀称的宽阔背部,数道抓痕就挂在他的背肌上,随着劲腰的耸动那肌肉贲张得愈发有力,他便如一头捕食的猎豹,既矫捷又优雅。
他的肩膀、胸膛、手臂,甚至是小腹也留下了女子的抓痕和吻咬痕迹。
每当他把元绣欺负得实在太狠,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但这样往往会换来他更狂猛的奸淫,到最后她只能哭着求饶,答应他再让他玩一整天,身上三个小洞轮流挨插,全都被射满热气腾腾的精水,而且还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恍惚中,元绣几乎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
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们也是像现在这样,躲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纵情交欢。她会抱怨他把自己肏肿了,他会伏在她腿间给她舔着饱经蹂躏的小嫩穴,听到她娇声哼哼起来,再把那些香甜玉露一饮而尽。
俞狗:脑婆的爪子该剪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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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瞬间,元绣觉得他是爱着自己的。
否则他为什么会在乎叶耀安是不是在追求她,为什么对她有那样强烈的独占欲?就算是因为厌恶叶家,也不必如此。
可她又深知俞怀季若是恨她,究竟有多理所应当。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三姨太挑拨离间导致她误会自己被他抛弃,彼时他远在金陵,音讯全无,对她恩重如山的乳母却生了重病,为了筹钱给乳母治病,元绣被逼到了绝境。
就在这时耀轩向她伸出了援手,叶家一直想给耀轩娶个知书达理的媳妇,但因为耀轩身患重病,说不准哪天就会撒手人寰,知道内情的千金小姐没有一个愿意嫁过去,丘氏便看中了元绣。
她需要钱,所以不得不嫁给一个锦衣玉食的废人。丘氏的算盘打得是千好万好,耀轩却私下找到她,给了她一大笔钱,请她不要答应提亲,他说他不能耽误她一生。
那是元绣第一次知道,世间竟有这样洁白无垢之人。
她已是万念俱灰了,她告诉耀轩,自己愿意嫁,不是因为那笔钱,而是她相信耀轩会对自己好。
所以,她确实是在耀轩和他之间,选择了前者。
等她知道一切都是误会时,她已经结了婚。
她在报纸上看到俞家偌大家财无人继承的新闻时,才明白俞怀季并没有留在俞家,并没有抛弃她,也并没有另娶新妻。
但什么都迟了,不是吗?
她不能抛下耀轩,不能辜负耀轩对自己的恩义。
她只是没有想到,那样骄傲的他会跪在自己面前求她,她几乎要忍不住答应他。可是她想到耀轩的病,想到自己若是私奔会给耀轩带来多大的痛苦,还是冷冰冰地告诉他,我已经不爱你了。
其实她当然可以挽回,但她不愿对不住自己的良知。
现在想来,她真是绝情啊……既能将他的心扔在泥地里踩,也能无视自己的煎熬,装得浑若无事。
大概她总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年少时再轰轰烈烈,等到爱淡情驰,一切也就平常了。她觉得把话说得越决绝,就能忘得越快……既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再来挽回呢?
“……啊……啊哈,还要……绣绣还要……”
“再给我……怀季,再给绣绣……把绣绣的骚屄都肏烂罢……啊!……”
又是一股热烫浓精洒落在花壶中,美人儿被涨得连连痉挛,却又更紧地缠在男人身上与他抵死厮磨。
也只有沉沦在这不知天日的欢爱中,才能追回一点过去的甜蜜罢……她少有的热情顿时刺激得俞怀季愈发激动,要她要得越来越狠,终于硬生生把她肏晕了过去。
而等元绣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在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