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羞耻的话,让她如何能出口,美人儿不禁哽咽难言:
“求你了承峻……我毕竟是你的继母,我不能……啊哈!……啊……”
他突然快马加鞭,扣着她浑圆的臀部肏得啪啪有声,肌肉硬实的腰胯不住撞着她的下体连大腿都撞红了,其势之猛,恨不得把卵蛋都肏进嫩屄里。
“为什么不能?我就是要干你,你是继母又如何……你现在不就在挨我的肏吗?!”
“小妈,儿子肏得你爽不爽?”
“你跟父亲上床的时候都是怎么叫的?一定叫得很骚罢,否则父亲怎么这样宠你?小妈,怎么不叫两声给儿子听听?”
大帅:谁说我没有这种手段???
€对镜挨肏(高H,1v2)
€对镜挨肏(高H,1v2)
“嗯,不……不!……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呜……”
但谢承峻就像疯了一样,就如一个残忍的恶魔,不仅折磨她,也在凌迟着自己的心。
“我偏要说,看看你的骚样儿,抬头看看!”
他掐住美人儿的下巴强令她抬头,明亮的镜面中,缦卿云鬓散乱,满脸潮红,漂亮的眼睛仿佛蒙着一层水雾,浑身上下都透出难以言说的媚意。
而她裸露在喜纱外的玉体上纵横交错的全是吻痕指印,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
好歹因为长裙的遮掩,她看不见下体的淫乱,谁知谢承峻仿佛看穿了她,突然将她一条长腿抬起来,强令她踩在桌子上。
她的腿心霎时被拉扯得开开的,裙摆掀开,整个湿漉漉的花阜都敞露了出来,被镜子映照得纤毫毕现,一寸遮掩也无。
“好骚啊……父亲有没有这样欣赏过小妈的骚屄?”
他的肉棒动了起来,只见镜子里,那根涨成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插在她雪白的臀间,棍子往上一戳,泛滥的蜜水就会倾泻而出。
两片湿哒哒的花唇紧裹着他的柱体,那蕊瓣狼狈又娇艳,肿得如同滴血,被插出一个大洞的穴口更是绷得紧紧的,连她小腹也隆起一个包块。
……这实在太近太清晰了,男女交合的淫乱画面就这样闯入眼帘。偏偏缦卿根本无法躲开,只能被迫看着镜子里丑陋又羞耻的一幕,花心酸痒至极,竟是又攀上了一波巅峰。
谢承峻一见她这样敏感,愈发兴奋的同时却又不由想到她在父亲胯下是不是也会如此?
他一手掐着她的柳腰,一手撑在镜子上。缦卿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猛烈的顶撞已然袭来。
她一下便跪在了桌上,两只美乳不住抵上镜子被那冰冷的镜面冻得直哆嗦,还有一条长腿却踩在地上,被迫将脚尖踮起绷得笔直,只觉自己快要被撞散了架。
“不要,不要……呜呜,啊……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快停下……啊哈又,又要到了……”
话音未落,一口阴精直喷向镜面,那透亮的淫液淋漓而下,瞬间将桌上的香粉口脂等物淋得一塌糊涂。
谢承峻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干越狠,越肏越快。
美人儿浑身都在抖,腿软得已然支撑不住了,他又将她另一条长腿抬起来,让她跪在那不大的桌面上,劲腰挺动着用力将她的花阜朝镜子上撞去,只听得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渐渐变成了砰砰的桌子晃动声,他肏得实在太猛,几乎连整张镜台都快被他撞翻。
“现在可以叫给我听了罢,小妈。”
“一定要叫得比你在父亲床上更浪知不知道?大声点,不然我就肏死你……或者抱你去父亲面前,让他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你说好不好小妈?”
“呜,不……啊啊啊……呜呜……”
缦卿素来脸皮薄,那些淫言浪语如何说得出口?更何况他还每次都故意提到两人现在的继母子身份,让她愈觉得羞耻难当。
可是她若不叫,他就会更激烈地玩弄她,她只好一面哽咽着一面媚吟:
“我听话就是了……好爽,嗯哈……承峻的大鸡巴肏得我好爽……”
“呜,小屄要被搞烂了……肚子里好涨啊……大鸡巴好厉害……”
“轻点,要,要被肏死了……嗯啊!……”
珠珠呜呜呜!【满地打滚
PS.四更(●′З`●)
€含精结婚(H,1v2)
€含精结婚(H,1v2)
淫乱的交欢声响个不停,房门闭得紧紧的,掩住满室春色。
好在此时无人经过这条走廊,否则便会听到临时为新娘子布置的梳头室里竟传来教人脸红耳赤的娇啼粗喘。
而即将举行结婚仪式的那个美人儿正被按在桌上肏得穴软骨酥,淫水狂流,奸淫她的那个人竟不是新郎,是新郎的独生儿子!
谢承峻早已忍耐多时,此时感觉到那张媚穴里又传来一阵销魂吸力,便不再强守精关,龟头抵着美人儿的花心,肉棒开始急剧跳动。
缦卿一惊,竭力挪动着屁股想逃开:
“不行,不……你不能,啊哈……射……”
“不能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明知故问。
“小妈不想我射进去吗?不想含着我的精液和父亲结婚?”
“那我就偏要把你灌满,你说若今夜洞房后你恰巧怀上了,你怀的是我的,还是他的?”
缦卿瞪大美眸,似乎想象到了那背德混乱的光景,接着她修颈后仰,一声长长的媚吟,娇躯被烫得不住痉挛,只觉大股大股精水肆意冲刷着她的花壁,长长的裙摆垂落下来,遮住了她腿间不堪的春光,也遮住了肉棒噗一声拔出来后,那些随之渗出的乳白浊液。
她浑身无力地软了下去,若不是谢承峻将她接住,恐怕她就要从桌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