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迟疑让那没来由的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只是一个月而已,一个月她就移情别恋了吗?

她不肯让他吻他,也不愿他拥抱他,她一直催着他赶紧走,她是不是巴不得他不来参加她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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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剧情上来说是大帅先吃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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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谢承峻只要冷静下来想一想,便会明白缦卿是为了他们两人好。

她嫁给谢长陵已成定局,若是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只会让他们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况且结婚仪式在即,饭店里又到处都是宾客。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撞破他们,就是她真的愿意给他,也不该在此时此地。

但那痛实在太煎熬,仿佛千万根针一齐扎上来,又如同一片利刃探入胸中,将心撕裂,也将他的理智撕扯殆尽。

偏偏他一瞥间,又看到了缦卿无名指上的戒指。搜企鹅号⑵⑼、⑴⑵、⑹⑻、⑵⑹、⑺⑶、

足有指甲盖大的粉红钻,镶嵌在精美的白金戒托中,戒托还特意雕成玫瑰花的样式,寓意真爱永恒,他在报纸上见过这枚戒指的介绍

那些报社为了拍谢大帅的马屁,连篇累牍地报道着婚礼上会有哪些贵客参加,会举行怎样盛大的仪式……大帅对太太宠爱到极点,特意从巴黎定制的喜纱全国仅此一件,那钻戒更是价值连城。

他突然抓住缦卿的手,将戒指用力撸了下来。

缦卿道:“你干什么?快还给我!”

谢承峻将戒指拈在指尖,那璀璨流溢的宝光几乎刺痛他的眼。他将戒指往远处一掷,缦卿不由惊呼出声,他笑了笑:

“你能给他,为什么不能给我,都是姓谢的,父亲可以,我就不可以?”

缦卿不禁脸上通红:“你现在是在羞辱我吗?你……”

他知道她性情柔弱,便连一句重话也不知如何说,或许就是如此,她才会被父亲轻易夺去身子……

他的手掌再次向她袭去,谁知这一次她挣扎得猛烈,竟在他腕上咬了一口,提起裙摆便朝外跑去。

谢承峻想到同样也是被强迫,为何她就不是这样对父亲?他的眸光沉洌下去,恰好缦卿跑得匆忙,却是一脚踩着了拖尾,身子霎时天旋地转,跌倒之前,她被大手重重按在了镜台上。

“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同样一句话,此时他的心境已与方才截然不同。菲薄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廓游移摩挲,那一个“吃”字放重音调,竟听出一种撩人至极的味道来。

缦卿的身子又颤了起来,她看到镜中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谢承峻虽与父亲相貌相似,但他父子俩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

在她认识他之前,便知道他是有名的倜傥少爷,天之骄子。他高挺的鼻梁上生着一粒小小的桃花痣,眼睫低垂下来,双臂从后拥着她,仿佛情人间喁喁私语:

“你在害怕,缦卿。”

原本,他才是那个能名正言顺触碰她的人,现在她却因为他的迫近而颤抖。

“我会让你舒服的,会跟父亲搞你的时候一样舒服。”

“不……我能让你更爽,你难道不想试一试?”

“不要……别这样承峻……”

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泪盈于睫,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纤细的腰肢被用力抵在镜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掌抚弄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一使力,就要将她身上那件喜纱直接撕烂。

“别!求你,求你了……仪式还没举行,我还要出去见人的,至少……把衣裳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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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你就是同意我奸你了?”

“我没……啊!”

缦卿一声惊呼,身上的喜纱已经被拽了下来。

他到底还是没有将那碍眼的布料直接撕碎,而是任由镶着碎钻的华美长裙堆在她腰间,露出香肩玉臂,小得只有一把的腰身,和被抹胸束缚着的高耸双乳。

霎时间,镜中映照出无限美好的风光。

衣衫半褪的新娘仿佛一只白玉雕就的美人耸肩瓶,那喜纱恰是包臀鱼尾的样式,穿在她身上时便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玉体,此时一脱,但见她肌肤莹润无暇,竟比衣裳还要雪白。

谢承峻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这副美景就该只有他才能欣赏,可是现在……便连眼下的交缠,也是他强求来的。

“不要,承……嗯……”

他将脸一偏,薄唇便在她粉颈上吻咬起来。

她素性触痒不禁,这里又敏感又娇嫩,果不其然,只见一抹嫣红霎时便漫过她耳根嫩颊,她虽还在挣扎,力道却越来越小,嘤咛也越来越婉转。

“真的不行,承峻……别,啊哈,别舔那里……别,会被人……嗯,会被人瞧见的……”

暧昧又煽情的水渍声中,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在她雪肤上飞速浮现出来,谢承峻一用力,便连香肩上都留下了五道修长指痕。

虽然他只与她亲吻过,但有时情到浓处,也会忍不住隔着衣衫摩挲她的娇躯,虽然那时他就知道她的柔弱,但此时终于能毫无阻隔地肆意揉弄她,才觉美人儿这一身冰肌玉骨嫩滑得便如水豆腐般,似乎一触即碎,一碰就是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