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乖筠儿,对,含着舅舅的舌头……”

“还疼不疼了?喜欢舅舅揉这里吗……唔,再多流点骚水儿出来你就不疼了……”

究竟她的身子还是敏感多汁的,且已经习惯了他的爱抚,享受着他的滋润,很快她腿心便湿哒哒的,那香甜又带着独特刺激味道的淫液润泽了他的祸根,也让她紧绷的肉壁愈发松软。

“唔……嗯唔,唔……”

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凌弈深又挺入一截,她不禁“唔!”的哭叫出来,只是被他牢牢堵住了嘴,所以那呻吟也无法溢出。

好在此时痛苦渐少,她只是有些慌乱,眼睁睁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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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大半根巨龙仍旧在穴外,凌弈深便这样一边吮吻玩弄她一边往里深入,她体内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吟哦声也越发娇美。

直到他胯间粗硬的耻毛刮蹭到了她的花唇上,此时肉棒已尽根而入,只剩下紫红色的一小截还时隐时现。凌弈深粗喘了口气,亲了亲少女汗湿的小脸

其实以他的粗壮,今日这场初欢本该十分艰难,但他极克制地一直隐忍着,等到他终于完全插入时,已是过了快半个钟头,可想而知他有多辛苦。

幼筠心里自是又甜又喜。

喜的是自己终于夙愿得偿,只要一想到舅舅的鸡巴此时就在自己身体内,她便如登云端,不用他抽插就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甜的却是舅舅这样温柔,这样怜惜她,对她怎会没有情意?

她不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声道:

“舅舅,我……”

一语未完,男人突然将肉棒一肏到底,仅剩的那一小截肉柱也全部捅了进去,两颗卵球拍一声拍打在她的雪股上,打得美人儿一哼,她只觉头昏眼花,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插裂了。

怎么会……舅舅怎么会,突然这么用力……

凌弈深自然也不是有意如此,可谁教她对着他耳边呵气,让他濒临崩溃的自制力彻底溃败了?

有了这一个来回的尽根肏干,他越肏越顺利,也越肏越重,越肏越快。

“唔!唔!……呜呜呜……”

美人儿被他压在身下禁锢着动弹不得,要说痛罢,好像又不算,可要说不痛,那样粗的一根肉柱捅进去,还是对着她的花心连连戳击,又怎么可能毫无不适?

一时间两人都听到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从他们相连的下体处传来。

也怪幼筠这身子太会喷水了,他一干进去她就喷出一股花液将肉棒从到浇到底,那种被温热蜜水完全浇灌的刺激让凌弈深愈发失态,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一面用力往她腿间撞,一面抓着她的玉体朝胯上按。

少女呜呜地哽咽着,快感飞速乱蹿,可是身体又像被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又像被坚硬有力的铁壁狠狠撞击。

她整个花阜都被撞麻了,小手紧揪着床单,甚至还听到床板都在嘎吱直响,偏偏凌弈深一下戳在了她花心的那块软肉上

他二人原都不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见美人儿突然一阵剧烈抽搐,饶是他堵着她的唇她依旧哭出了声,喷溅出的阴精甚至流在了他的卵蛋上,他的龙首被那软肉紧紧含住,嘬得他浑身舒爽,不免也低哼了出来。

“……大小姐?”

阿香又被吵醒了,她怎么恍惚听到大小姐的哭声了?

隔壁的包厢寂然无声,阿香又听了一阵子,见什么响动都没有,疑心自己在做梦,便又安心睡下。

她一发出鼾声,隔壁那噗嗤的肏穴声和嘎吱的床板摇动声又同时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少女带着奶音的隐忍哭吟和男人沙哑的粗喘。

狭小的包厢内,只听这种种淫声交织在一处响个不停,纵是阿香不知人事,只要能听清,立刻便能意识到隔壁那对舅甥竟然在激烈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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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射满(高H)

方才阿香醒来后,凌弈深的肉棒只能停在花径里静止不动。

正肏到兴头上却突然要他停下,可想而知当他重新开始动作时,会肏得有多狠多重。

幼筠的小嘴已经被他拿亵裤堵上,怕她呻吟出来又将阿香吵醒,他索性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她两只浑圆奶球被压得扁扁的,大腿被他抓住高抬起来,上半身紧贴着床面,下体被他架着任由他跪在她腿间插干。

淋漓的春液早已将床单打湿得一塌糊涂,每当肉棒朝里一捅,美人儿的奶子就会贴着床单往前一滑。她的小奶头已经被蹂躏得如同滴血了,又麻又痛,偏是因为无人玩弄,还痒得惊人。

此时她已经被干得满脑子只剩下屄里的那根鸡巴,情不自禁便将奶头揪住用力揉搓,此举愈发刺激了身后奋力冲撞的男人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他挺着性器一次次带出淫液翻出媚肉肏得她花枝乱颤,粗硬的耻毛还不住摩擦美人儿的花核,因为小嘴被堵,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这声音也愈显得她可怜,教人情不自禁想象她正在遭受怎样的奸淫。

……他终究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外甥女。

凌弈深忽然有一种解脱般的颓然,不管用什么理由,侵犯就是侵犯,这次,他再也不能对幼筠说自己对她“毫无邪念”了。

既是毫无邪念,为什么要干她的屄,要夺去她的处子之身?

今天她没有中药,他也没有喝醉,他连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直面自己的无耻。

如此想着,他胯间的动作反而越发狂猛。

左右已是无耻了,索性无耻到底罢……等结束后,他会让筠儿自己做出选择。

她的嫩屄已经被他肏得松软了,媚肉紧裹着粗壮阳具不留一丝缝隙,他爽到极致的同时还觉得不够,恨不得把两颗精囊也一并塞进去。

但她究竟还是太过生嫩,几百个回合的激烈肏弄后,小人儿已经哼都快哼不出来了,纤手也无力地抓着床单,任由自己的胴体在床上不住滑动,奶球摩擦得通红一片。

在她又一次高潮时,凌弈深只觉精关又被夹得不稳,索性不再强守,正欲将巨龙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