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他捡起她扔在地上的小裤,那上头还残留着少女悠悠的处子甜香。
胯间硬得已然发疼,一回到房间,他就将小裤覆在肉棒上又重又快地撸动着。再这样来几次他真怕自己防线失守,天知道他多想把阳具直接捅进她小嘴里,再射她满身满脸,让她浑身上下都染满自己的气息……
偏是事与愿违,因为幼筠身上的问题难以启齿,他也只能请了好几个医生来家里为她检查身体,众人却都说并无异状,幼筠健康得很。
他想既然西医不行,那中医呢?
于是又请了最好的那几个中医过来,一番望闻问切,折腾了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晚他因为白天在家陪她,并未出门,正靠着床头看书,只觉门口有人影一闪,凌弈深道:
“谁?!”
片刻后,先是两只白嫩的小手扶上门框,少女仿佛小猫儿似的探出头来,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睡袍,小声道:
“舅舅,是我。”
他暗叹一声,放下手里的书:“过来。”
她立刻眼前一亮,小跑着三两下就爬上他的床。凌弈深见她神色清明,不像春毒发作的样子,因道:
“又难受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怕半夜再……”
凌弈深知道她这样说,就是希望自己陪着她,但他最担心的便是自己太过亲近她,进而做出无可挽回之事,一时便沉吟起来。
只见少女把眼帘低垂了下去:
“小时候我生病了,舅舅总会哄我睡觉的。是不是现在我大了,就不值得疼了……”
她小声嘀咕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偏偏音量还提高得故意让凌弈深听见。
凌弈深不免失笑,又想自己昨晚哄她给她“治病”,没想到反倒给自己挖坑,将被子揭起一角,淡淡道:
“还不快进来?”
话音未落,小家伙一下就拱了进去,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双眼亮晶晶地看他。
“快睡觉。”他轻轻给了她一个脑崩儿。
被她如此看着,他总觉得羞惭,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问心无愧的。
他如果真的是正人君子,就应该坚决拒绝她。她已经十五岁了,两人却还这样同床,她不懂人事,难道他也不懂吗?
没有病,创造条件也要得【不是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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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再给我讲讲我爸爸的事罢……”
听到她略带撒娇意味的声音,凌弈深的眸光也柔和了下去。
“好。”
他收养她的时候,她还只有两岁,对父母姊妹的记忆早已模糊,全都是他描述给她听的。
“你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当年他是锦州都督,威震东北。东洋人一直对整个关外虎视眈眈,若非他镇守于此,恐怕国土已然沦陷……”
但正因如此,董家也惹来一场弥天大祸。
最终,幼筠的父亲董作霆死于锦州之围的大火中,她的三个姐姐下落不明,而她跟随母亲一路南逃,母亲却也在半途……
凌弈深还记得自己找到她的时候,那个小小的女孩蜷缩在墙角,如同一只人偶般,不会哭,也不会笑。
很长一段时间,她一句话也不说,就仿佛哑巴了一样。他带着她回到凌家祖宅,请了无数名医来给她看病,许多人都说,她已经傻了。
这样小的孩子,经历了如此惨痛的往事,她被吓得神志不清,或者封闭自我,也是人之常情。
众人劝他将孩子留在祖宅,他还年轻,难道要带着一个拖油瓶在身边?
凌家家大业大,自可保这孩子锦衣玉食、一世无忧,他为了寻找姐姐的遗孤,好几次差点没命,如今总算把这孩子带了回来,也已经尽到了心。
离开祖宅的那一天,凌弈深去看她。
她还是靠墙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伺候她的老妈子告诉凌弈深,她从来没有哭闹过,要吃饭的时候,只要叫一声,她就会自己过去吃,要睡觉的时候,只要将床铺好,她自己就会爬上床睡。
老妈子道:“这孩子倒让人省心,只是……”
只是她分明才只有两岁,和她在一起时,却教人打心底觉得发憷。
凌弈深道:“她一直看着那个方向?”
老妈子不明所以,答了一个“是”,他点了点头,走到幼筠面前,恰恰挡住她的视线。
她的眼珠子终于转动了一下,直直地盯着他,但又仿佛什么都没看。
“你看的方向是北边,对吗?”凌弈深淡淡道。
“我知道你很聪明,你母亲在信里告诉过我,你一岁不到就会开口说话了。”
听他提到母亲,她的眼珠子又转了一下。他没有像许多大人那样,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和她说话,也没有拿怜悯的眼神看她,只是说:
“我马上就要去燕京了,你的三个姐姐我还在找,但不知何时能找到。”
“你信我,就跟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