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被子蜷地越发紧,深灰色的被子半遮半掩堆在雪白的胸前,灯光有些暗黄,他的声音打着颤:“我知道的。”

“大……”褚楚及时抿了抿唇,鼻腔里发出细小的声音:“闻先生,不是我干的,我一睁眼就在这里了。”

凌厉的黑眸里毫不掩饰嫌恶,闻肇掐住他的下巴,指骨陷进一层又薄又粉的皮肉里,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你就这么贱?送上门来找操?”闻肇舔了舔唇,似乎想到了什么,骨节分明的大手粗暴地掀开被子,不容抗拒地伸进褚楚紧闭的双腿间。

“难怪这么骚,倒是忘了你底下这口畸形的逼。”他盛怒之下的语气极其恶劣,两根手指骤然插开肥嫩阴唇,猛地送进紧窄涩嫩的甬道里。

褚楚疼地呜咽一声,有些肉乎乎的腿根紧紧绞在一起,企图抵御闻肇不知轻重的侵犯。

“没有……不是、好痛……”似乎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褚楚姣好漂亮的脸蛋上盈着满满的委屈,下巴被掐得生疼,眼眶瞬间湿红起来。

闻肇红着眼,强烈的欲火烧过理智,他像头发情的野兽,紧紧掰开褚楚的双腿将修长指节往里狠狠挺送。

湿漉漉的阴唇包裹着手指吮了满满的水迹,可雏穴娇嫩,怎么也经不住这样粗鲁泄愤的动作。

褚楚伸腿踢开闻肇的手臂,鼻尖皱在一起,小脸红扑扑散着热气,他实在害怕闻肇,又不愿意和骂他的人做爱。

只好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手脚并用爬去另一侧床头,强装着镇定,眼泪要掉不掉:“都说了不是我,你那么厉害,查查不就知道了。”

说着说着他又垂下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但是下次不可以说我畸形。”

声音很小,听起来很难过。

闻肇眯眼打量着褚楚,他扯过床单擦了擦刚刚插进他逼里的手,“下次?你配吗?”

“滚出去!”

关门声响起,昏暗的室内重归寂静,闻肇定睛看着床单上一片小小的湿痕,是褚楚刚刚坐的位置。

难以避免地想起那口又肥又嫩的女逼,他深吸一口气,解开碍事的皮带,紫红粗涨的鸡巴瞬间弹出来,略显粗鲁的动作握上去。

闻肇黑着脸,满脑子都是褚楚岔着腿,嫩逼被手指插开,汗津津地往外吐出一缕水,勃发的巨物越发嚣张,完全没有半分消退的意思。

白的,粉的,像两瓣刚蒸完还散着热气的馒头,又肥又鼓,不掰开阴唇连里面的洞都看不见,逼缝里冒着水……

闻肇眸色沉沉,手里动作越发地快,却始终还差点什么。

他压抑住粗喘,又想起褚楚沾着水汽的脸蛋,被泪珠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颤,一双圆眼湿漉漉的,一看就是个会勾人的贱婊子!

操!

这么些年闻肇从来都是克制冷静的,从未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他走进浴室让冷水浇头淋下,还未发泄的鸡巴索性不去管。

褚楚被光溜溜赶出来,他走进自己的房间这个家里还留着他的房间。

他沉浸在闻肇骂他畸形的难过里,和系统说话都有些无精打采:“我的任务是什么?“

不想做任务了。

系统:……

【我能听见。】

褚楚垮着脸,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所以我的任务是什么。”

【比闻路过的好。】

闻家是G市一流的豪门世家,这任家住生了四个儿子,幺子就是刚刚被赶出房门的褚楚,先前应该是叫闻楚。

如珍似宝养到了十八岁,才得知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原是褚楚身体畸形,褚家父母生下来了并未声张,而是买通护士做了手脚。

将同日出生的闻家幺子换了过来。

一朝败露,这下假凤虚凰的褚楚成了笑话,闻家父母虽然真心疼爱他十八年,可怎么也比不上亲子来得重要,真少爷回闻家后第一件事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他赶了出去。

这也没什么,褚楚本就不是闻家人,他心里也没有怨恨,只是收拾行李回了褚家。

可当年褚家是有意抛弃褚楚,褚家也是富贵之家,虽然比不上闻家有钱,这么些年也是锦衣玉食地教导闻路。

等褚楚到了褚家门口,却只得到从门缝里扔出来的一张银行卡,褚母将他视作不详,连面都不愿意见,反而怨怪褚楚换走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精心教养的儿子。

等他再回闻家时,闻路红着眼圈和他道歉,说自己只是一时没控制好情绪,闻家其他三兄弟早已各自搬去外面独立生活,家里只余刚成年的闻路和闻父闻母。

今晚罕见地闻肇也在,酒劲冲昏了头脑,褚楚一睁开眼就是刚刚那副光景。

现下闻家没了他的容身之地,褚家更是将他拒之门外,褚楚吸了吸鼻子,拿出手机查了下褚家给的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白嫩嫩的手指慢吞吞输着卡号,等数字跳出来时又认真数了数。

1、2、3、4……

只有两万块。

【只要比闻路过的好就行。】系统没有再称呼天命之子,连冷冰冰的童音听起来都缓和了许多。

原主最后是跳江死的,闻家父母和三兄弟都以为他在褚家过得很好,殊不知原主连褚家的门都没进过,拿着仅有的两万块钱交了学费。

他和闻路一个学校,早前高高在上的小少爷跌下神坛,又有闻路这个真少爷刻意引导,风言风语像是刀子一样把他扎得遍体鳞伤。

鸠占鹊巢,被发现之后还爱慕虚荣地不肯挪窝……

他连亲生父母给得可怜的两万块钱都还没花完,就已经被闻路害得离开人世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褚楚环着膝盖将脸埋进去,轻声问系统。

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然回答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