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途感受着这两个人有意无意的排挤,挑了挑眉,“楚楚,毕业了想在哪里工作?不如就留在A城,那边的分公司就在大学城附近,连家都不用搬。”
“啊?”褚楚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甚至还真的思考了下,半晌才不情不愿道:“我不想工作。”
向南觉得这样消极怠工的心态十分不利于日常生活,他状似了然,温柔道,“那就是想在家里挨操。”
还在大马路上,褚楚恨不得伸手捂他的嘴,耳朵尖都红了,“什么呀……在家里难道就不能做点别的事情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黎骁也不是很赞同他这个想法,提议道,“开个什么店吧,你就去坐坐、聊聊天,其他的雇人来做就可以。”
江途也罕见没反驳他们,原因是褚楚实在太宅了,和他生活久了就会发现,如非必要他完全不会出门的,每次江途想和他过一点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都会得到在家里吃的答复。
久而久之都怕他闷出病来,向南有个叔叔是医生,前不久才治了一个抑郁成疾的小男孩,他说的状况在向南听起来就和褚楚差不多。
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一睁眼就看电视玩手机,总归没个正事干。
听的时候把向南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回来就开始规定起褚楚的衣食起居。
听他讲得那样吓人,黎骁和江途也记在心里,三个人坚决不同意褚楚在家里当个啃老的米虫。
听他们这么说,褚楚也来了点兴趣,摸摸下巴,“那我想开个游戏机店。”
江途否决:“不行。”
一天天眼睛玩瞎了。
褚楚也不气馁,又摸着下巴想了想,“那超市?”
黎骁否决:“不行。”
太繁琐了说不定还有些胡搅蛮缠的客人。
褚楚为难住,勉强又想了一个,“律所?”
向南:“……”
他张了张嘴有些哑然,算了,现在说这些还太早,这个月就满足他待在家里的欲望,好好当小性奴好了。
小性奴眼泪汪汪吃着面前上翘的龟头,两口穴被分别填满,青筋环绕的狰狞鸡巴在相隔一层肉膜的甬道里驰骋肏干。
阴唇挤得外翻出来,前端阴蒂被黎骁捏在手里揉搓变形,褚楚被他捏得直哼唧,可又动不了,只能淌着口水不停往外伸舌头。
饱满肥翘的臀瓣间,蠕缩的小穴被两根鸡巴撑成圆洞,软滑臀肉颤颤巍巍,骚水“噗呲噗呲”顺着抽插从穴眼处流淌下来,在床单上洇出湿痕。
黎骁停车来晚一步,后面两口肉穴被早早霸占,只流了一张小嘴还能用。
“骚货。”他声线有些哑,垂眸看着胯下粗长一根性器没入红嫩唇瓣间,被贪吃的小嘴包裹住,舌头撩着龟头下方的缝隙深深浅浅舔舐着,往里再进得深点就要插到紧涩喉口。
小性奴浑身到处水亮亮泛着甜骚味儿。
褚楚只觉得太烫了,小逼和屁眼里的东西又热又烫,把他肠子都烫得发了搔,他红了眼眶,不由得掰开屁股想让热意散出去些许,结果被一下肏穿,倏地尖喘出声。
“不要……!呜啊……哈……太大了、要撑坏了呜……嗯哈唔不、”
穴腔里不停分泌着淫液,屁股上不由分说便挨了巴掌,江途粗喘着,狠狠往上盖手印,“啪啪!小婊子挨操还敢叫不要,骚母狗。”
褚楚很快就叫不出声,黎骁那根东西迫不及待挤进最深处,噎得他直翻白眼,喉口嫩肉干呕个不停,却误打误撞收缩取悦了横冲直撞的龟头。
性器的腥臊味冲进脑海,褚楚嘴角都撑得疼,满口被插出黏腻的水渍声响。
“哈真爽。”黎骁手指插进他汗湿发间,紧绷着小腹喟叹。
掰着屁股跪撅在床上的少年像个发情的小母狗,被前后三个男人粗长的大鸡巴一前一后地疯狂肏干。
“宝贝。”江途同样紧绷着肌肉,颠动着腰胯狠狠操弄穴心,低喘着逗他,“小逼被操得爽不爽?”
褚楚意识都被搅得涣散,呜咽着哭腔,“爽……好爽……”
“谁在操你?”
“哥哥、呜……哥哥操骚货的小逼……哈啊……子宫顶到了……啊啊……!!”
江途“噗呲”一声顶进肥厚一圈的颈肉里,鸡巴深埋进去粗喘一声,“不是说小逼不给哥哥操?”
褚楚真的受够他了,明明子宫都快被他捅烂了,还非要记仇当年那些话,他流着眼泪,“唔啊……给的……”
黎骁摸着他的喉咙,猛地一下将这处插成另一个甬道,哑声说着淫话,“是不是小逼太烂,不敢让你哥哥看见?”
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会可以羞褚楚,一口一个你哥哥得叫江途。
褚楚果然最受不了这样,羞耻地夹紧穴眼,小肉棒随着颠动猛地射出精液,淅淅沥沥尽数飞溅在床单上。
“欠肏的小骚狗!”
“唔!!”
屁眼里那根始终轻碾慢磨得鸡巴也开始发了疯似地撞击穴心,龟头上的肉棱来回拖拽着鼓起的前列腺骚点,干得褚楚爽喷了不知道多少次,媚肉刮得麻涨酸痒,骚菊心抽搐着“噗噗”喷汁,一肚子淫水泡温泉一样包裹着性器。
“操。”黎骁低啐一声,捏着褚楚的下巴抽出鸡巴,转而往他身后去,粗糙手指往交合处摩挲。
褚楚猛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还没喘匀呼吸便怕得直躲,腿都合紧了,“不要……太多了、我吃不下的……哈……别摸、呜……拿出去……啊啊啊……”
黎骁充耳不闻,在床上的时候不惯着他,平时就已经够作闹了,要是这时候还纵着,就真要上天去了。
扬着手腕往小肉屁股上抽了一掌,扇得臀肉直晃,看他哭得满脸水光的可怜样,黎骁已经不会被欺骗了,只需要看看他翘高的鸡巴就能知道这是个被侵犯爽了的骚货。
黎骁打完屁股又不轻不重地往他阴蒂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