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爽了,叫你扇逼是不是听不见?”黎骁说话很凶,狭长眼尾半眯着,严厉训斥着不停发骚的小母狗。
“唔……唔……”褚楚忍不住,一只手胡乱揪着阴蒂,另一只手从逼口抽出来,又揩着逼水往屁眼里插,匀亭修长的指节“噗呲噗呲”顶着紧热肠肉,往里重重奸弄着给骚肠子治治痒,操得到处洇出水渍。
“看来是真觉得我们管不到。”黎骁也不恼,抱着臂往后倚靠在椅背上,微抬下颌冷淡地看着屏幕里的艳丽景色。
两枚肉洞同时张开着,水淋淋屁股在空气里摇的飞快,小骚货丝毫不收敛的呻吟喘息断断续续泄出来,甚至前面被命令管制不准射的肉棒,也已经一甩一甩准备喷出精液了。
“人还能跑了不成,总有教训他的时候。”向南手里转着钢笔,另一只手已经解开皮带扣,将青筋环绕的狰狞鸡巴放出来,盯着活春宫声色沙哑地撸管。
“也是。”黎骁难得附和他。
“啊啊……呜……”褚楚抖着腿,一双水湿圆眼雾蒙蒙地看进镜头里,被插了一通的屁眼就跟潮吹了一样,不停往外挤凸着流汁,像颗外翻的熟桃子,只是熟得有些过头,烂掉似的发红。
“干脆还是上个锁,把那根欠管教的骚东西堵住,叫他每天尿尿都打电话来求,自己捧着一滴一滴往外漏。”黎骁喉咙冒火,嗓音却端得不紧不慢,简直像个不受引诱的正人君子。
“就这样可不够治他的坏毛病。”向南眼底淤着猩红的欲色,“还是要打烂屁股,再掰着烂腚把屁眼也一并抽肿了,总归就能乖上一周。”
褚楚听得脑袋都晕晕,原本抽插正欢的手指也不敢再动作,他可怜巴巴地瘪着嘴,两只手臂软软垂在身体两侧,试图插进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声音又闷又磨蹭,像是从嘴唇里不情不愿抿出来的,“我也没有很不听话……你们干嘛……”
事实上并非床上的情趣话,向南道,“这周逃了三节专业课,体测也不过关。”
褚楚心里一咯噔,现在是真的有点怕了,他按在床单上的手都忍不住揪住底下的布料,脚趾紧张地蜷了蜷。
死到临头还试图狡辩,“……我没有。”
“嗯,没有。”向南不强求他承认,挑了挑眉恶劣道,“那罚你发骚,自己掰着逼扇二十下巴掌就算完。”
褚楚张了张嘴,扯着被子蒙头盖住,羞耻糊弄道,“这算什么错误……不许罚。”
“呜呜……好痛……要烂了、哈啊……我知道错了……不敢逃课了向南哥……”
褚楚红着眼跪在床上,屁股往后翘在镜头里,他胸口紧贴着床单,伸手掰开一侧屁股的同时将巴掌扇进去,两只淫穴暴露出来,如同小母狗一样的姿势,方便手机那头两个明显衣冠禽兽、正在撸管的男人狎昵。
“啪!”“啪”
“哈啊!!唔……”
自己的抽起逼来动作不便,又是趴跪的姿势,时不时就要落到屁眼上,艳红张缩的肛口扯开肥肿缝隙,不停流出淫液来,两瓣肥沃阴唇颤颤扇动,鼓起又热又烫的弧度。
“挨几下巴掌就能湿成这样,以后也别吃鸡巴了,干脆就敞着屁眼掰开逼,求人家扇你两下,赏你个高潮爽爽。”黎骁现在对看得见吃不着这六个字本能地ptsd,现在心里直刺挠。
褚楚被羞辱得浑身发热,泛白指节陷进肉唇里,骚逼和屁眼拼命收缩夹紧,小鸡巴甩出拉丝的汁水也死死憋着不敢射。
时刻被掌控的欲望和快感侵袭神经,屁股上泛着饱胀的热意,小可怜似地咬着嘴唇一抽一抽地缀泣。
倒真想讨主人喜欢的小母狗了。
“才不要别人。”褚楚睫毛上沾满了哭泣的水雾,闹脾气抿着唇,手却还牢牢扒开屁股,动作急促地晃来晃去,像是在吃空气里看不见的无形鸡巴。
“那还不老老实实扇,打得不够重不作数,我数出来才算一下。”向南往后微抬下颌,脖颈上青色血管显现,一层薄薄热汗覆盖着,周身气势性感又带着点莫名的颓靡。
连着声色都十足勾引人。
褚楚听得耳根发麻,晕晕乎乎就答应下来,嗓音软软的,“哦,那我现在扇就好了,小逼好痛……屁眼也肿了,不要太重好不好?”
向南轻笑一声,“宝宝快点。”
“啪!”“呜……”
褚楚摇着屁股,这下连着女逼和屁眼都被震得发麻,细长脖颈扬起些许,胸口上又肉又粉的两枚奶头晃来晃去,他趴在床上跪不住,膝盖弯直发软。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下打完等了半天,除了粗重交缠的呼吸声,其他半点声儿没听见,水漉漉的小骚货可怜巴巴偏头去看,正对上向南微眯的双眸。
“不合格,继续,打满二十下才能停。”
细细白白的手指根本没什么威慑力,褚楚自己扇着逼,又下不了手用太大的力气,除了呜呜咽咽含着哭腔讨可怜,半点办法都没有了。
通常扇了七八下,向南才会慢悠悠吐出一个数。
挺翘红肿的屁股盖着凌乱扇歪的巴掌印,淫水沿着肥臀穴缝里淌过,将臀肉分成发红的两瓣,像是熟透的大桃子。
“啊……打烂了……啊……不要了……骚逼好痛……”
“叫唤什么,屁眼都翻出来了还敢装纯,是不是欠教训的贱逼。”黎骁眸色神色沉得几乎要滴水,沉重滚烫的气息沙哑吐出,声色严厉地训斥着。
“啪啪!!”
巴掌挨在肉唇上将两瓣肉彻底扇开,嫩逼剧烈颤着晃动,带来小穴洞口被拉开的感觉,褚楚仰着头,挨着自己的抽打爽得浑身颤栗,吐着舌头口水乱流。
“贱逼好骚……啊啊……要被打烂了……好舒服……啊……啊……好涨、肿得合不上了……轻点……嗯……”
电话那头的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低啐出声,鸡巴涨得跟驴屌一样发硬青紫,甩着腺液在空气里落到地上,恨不得现在就插进这两口贱穴里,前后一起堵满了狠狠抽插。
最好再一人一瓣屁股掰开了,把两块肥嫩的骚肉彻底拿皮带抽肿,叫他不仅合不拢腿,也不敢坐凳子。
“骚逼痒不痒?”向南问道。
褚楚哭叫声都弱了,阴户肿了大大一圈,屁眼也像开瓣的花苞一样绽开,张着一颗馥郁车厘子似的肉洞不停收缩,像小猫一样无力地呜咽哭泣,前段小鸡巴颤抖着吐出一股一股湿透的腺汁。
“呜……骚逼好痒……好想高潮、啊啊……到不了……嗯哈……好难受、里面好酸……”
几乎是求助般地泣哭出声,褚楚整个人没了力气,扇打快感化作电流沿着尾椎上涌,小穴被抽得太狠了,现在刚扬起手掌就已经忍不住夹着逼往回缩了。
又是自己动手,根本没办法抑制本能。
他太委屈又太无辜,又软又糯喂不饱的淫荡模样,他哭花了小脸,“啊……好痛!呜……骚货的贱逼被扇坏了……呜……向南哥……啊啊……黎骁、阴蒂好痒……要去了……”
明明是自己痒得把屁股都撅到天上,下手也一下比一下重,现在这副姿态倒变成受了胁迫了,逼穴开始有规律地寸寸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