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白嫩脸蛋红扑扑的,听到问话,老实回答,“内裤夹到屁股里了,不舒服。”
“是不是打肿了穿不下?”江途勾开他的裤腰往里看。
前面还有人,褚楚不爱和他们说这些,一人一巴掌拍开手,谁也不搭理。
城郊别墅是江途的成年礼,褚仲送的。
一下车褚楚就忍不住撒开步子狂奔,跑得胸口起伏气喘吁吁,谁知进门时看见得却不止他爸爸一个人。
向南和褚仲坐在茶桌对面正下棋,两人瞧见褚楚过来也不意外,褚仲带着老花镜,抬眼望他,“怎么穿得和小姑娘一样,你哥呢?”
褚楚:……
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他老老实实站定在一侧,“停车去了。”
“见到人不知道打招呼?”褚仲训他。
褚楚又瘪着嘴叫人,“向南哥。”
“伯父很担心你,整天念你。”向南执棋落子,轻笑一声。
“听说你又逃学,一周没去上课了?”褚仲一点也不像阶下囚,显然他过得比褚楚还滋润,扶了扶眼镜,一边下棋一边教训没出息的小儿子。
这你都知道……褚楚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
江途和黎骁这时候也走进来,黎骁还不知道先前的渊源,江途看见向南时却骤然眯起眼,视线他和褚仲周身萦绕。
“你怎么在这?”
“自然是伯父邀请来的。”
褚仲摆摆手,“小南带褚楚上楼补习功课,他那成绩以后屎都吃不到热的,好好叫他学,不认真就打。”
褚楚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褚仲说罢又看向江途,“你过来陪我下棋。”
江途抿着唇,浑身紧绷着,他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道,“我不会撤诉。”
“你以为你们做得那些事我不知道?”褚仲眸色骤然凌厉起来,瞬间像刀子一样剜过黎骁和江途身上。
黎骁挑了下眉,“年轻人谈恋爱的那点事儿,您儿子都没说话,您管什么呢?”
他还以为褚仲是说他们和褚楚的事。
谁知褚仲眉头一竖,重重一拍桌子,“谁和谁谈恋爱?!”
褚楚浑身一激灵,脚底抹油想跑,却被一旁的向南揪住后脖领抓在原地,一时间小脸皱巴巴像苦瓜。
黎骁不长脑子也不长眼色,指了指自己,又指褚楚,“我,和你儿子,谈恋爱。”
江途很明智地选择沉默。
后续的谈话褚楚一句都没听见,他被向南强制拽上楼,中途因为不配合还被打了两下屁股,楼下鸡飞狗跳的,褚仲正抡着扫把追着黎骁打。
黎骁又把江途也一起捅出去,现在挨打的变成两个。
至于他们是如何谈判、又是否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这些褚楚一概不知。
“向南哥,我觉得要下去看看。”褚楚扒在门框上不愿意松手,脑袋还勾着往楼下看。
“去不了。”向南一根根掰他手指,眼尖地瞧见他后腰处延伸出来的掌印,他下颌线紧绷,蓦然幽深的眸色阴沉下来,眼周有些泛红。
“砰”一声关上门,向南看上去还是温润可亲,和褚楚记忆中的邻家哥哥没什么两样,只是动作略粗暴些。
“怎么几天不见都被肏熟了,浑身上下都是骚味。”向南脸色变了几变,语气十分怪异。
褚楚脸都涨红了,嘴唇咬得颤了颤,“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被肏熟了,怎么这么骚。”向南掐着一截细白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
褚楚拳头都捏紧了,抿了抿唇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没礼貌。”
“呵。”向南轻笑一声,接受了这个指控,于是十分有礼貌地提出要求,“那我可以看看吗?”
“看哪里……”褚楚攥着衣摆不自在地往下拽了拽,他背着手,内裤又夹进屁股缝里了,又勒又难受。
向南面容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尖锐,“看看你被肏烂的骚洞,可以吗?”
正午的太阳照进来,一瞬间空气都好似寂静了一秒。
褚楚真想敲开他的脑子仔细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斤黄色废料。
“不可以。”褚楚忍着羞耻严词拒绝。
“……我说不可以。”褚楚有点无语,可向南简直像强盗一样,三两下就把他裤子扒个干净,本来就短短一条连大腿都遮不住的牛仔热裤,穿了和不穿区别也不大。
向南在看见印着小花的三角内裤时,额角青筋都冒出来,他手指把咬进臀缝的内裤布料勾出来拉拽平整,视线直盯着勾勒凸起的阴户,道,“我能弄弄你吗?”
“……”
“也不可以。”
但向南显然只是问问,并不打算真的征求他的意见,他蹲在地上,褚楚坐在床沿边,鼻腔里满是浴液的馨香气味,其中还夹杂着一点少年的体香,很淡,不用力就几乎闻不见。
于是只好把鼻骨都陷进逼缝里,仔细嗅闻那点捉摸不透的香气,褚楚雪白漂亮的一张脸上晕红大片,他大睁着眼睛,表情茫然地看向底下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