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用力扇了下肥红屁股,淫逼口的汁水飞溅。
“别打!呜!呃啊啊!”
“骚逼夹紧了,要是含不住漏出来,非但这块贱蒂子要挨抽,屁股也要撅高了掰开来,连你吐水的骚屁眼一起罚。”
褚楚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指甲在隆起的脊背肌肉上划出道道破皮红痕,他下了死手想要江途疼,被内射到直翻白眼,爽得浑身都在战栗发抖。
子宫壁感受到精液时又麻又痒,让人恨不得伸手进去挠挠,逼得褚楚不停绞紧穴口,蠕动着穴肉自慰般绞缠到一起。
“你这点力气,还是留着想想怎么夹好逼不惹我生气吧。”江途丝毫不在意,纵容他在背上挖得更重,刺痛加剧欲望,射完后依旧梆硬的鸡巴退出盈满精液的爆浆子宫,在穴里上下动了下。
“呜!”
褚楚被教训得够呛,不敢不听话,鸡巴刚抽出去他就紧紧缩着逼口往里夹,可松软撑开肉洞的淫穴根本不听他调度,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一边哭一边委屈,声音哽咽又可怜,“我夹不住。”
江途俯身舔舐他额角鼻尖的汗水,就连睫毛上的泪珠都一一抿了,“夹不住该怎么办?”
褚楚真恨不得一拳把江途的脑袋砸进车座里,可受制于人,他只能皱着脸蛋,闭着眼睛撇开脸,“哥哥帮我。”
江途满意地轻笑一声,从下巴尖一路吻到胸口,面上一副从容神色,动作却急迫又难耐地吃着奶子,狭长双眸沉着欲色,手掌伸进他并拢的腿间,“张开。”
“哥哥教你,松逼就该这样抽紧了,挨了巴掌就知道乖,下次在夹不紧就自己抱着腿往上扇,什么时候把洞眼扇到肿得看不见了,什么时候再停。”
“啪啪!”
狠厉强硬的掌风兜上来,江途语气严厉,“抱着腿分好,含不住精的没用松逼。”
皮肉扇打肿胀的闷痛时刻刺激着神经,褚楚抱着膝弯仰在座椅上,腿间蜜处一览无遗,屁眼张缩着尾指大的湿红肉洞,两瓣肥肿发亮的阴唇耷拉去两边,敞开烂熟逼口和骚肉蒂子。
他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虚脱般的快感缠上来,被扇逼扇得爽极,连喊都喊不出了,只余下喉腔里挤出的嗬嗬粗喘。
“呃、哈!”
江途却忽地止住动作,今天喷了少说三四回,再多来他怕褚楚受不了,前面的小鸡巴也憋到发红,拿手拎着硬邦邦一小条上下撸动,哑着声哄他,“行了,今天不玩了。”
第016章 16湿巾磨逼堵穴塞屁眼/掰着红屁股撅高晾臀/木勺抽屁眼磨姜汁
【作家想說的話:】
宝:别让我抠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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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16湿巾磨逼堵穴塞屁眼/掰着红屁股撅高晾臀/木勺抽屁眼磨姜汁
褚楚发出一声痛呼含混的呜咽,像夹杂着极大爽意,翕合的大小阴唇看得江途血脉喷张,忍不住将掌心贴上淋漓的嫩逼,手掌磨着滚烫的红腻软肉律动蹭磨,直将肉道按得挤出更多黏滑淫液来。
到处都被巴掌掴肿,屁眼挨过向南一遭,现在堵着红肿肉圈不停吐缩,挨了扇的逼口紧紧夹着,倒真将精水锁紧,褚楚的脸色却十分不好,他热得红扑扑的,像刚成熟的饱满苹果。
说不出话也叫不上声,恶狠狠踢蹬着江途胸口,嘶哑呜咽的嗓音骂他,“滚开!”
江途一时不备被踹得闷哼一声,胸口发麻发热,被什么挠了下似的,他粗喘几声,捏着伸过来的细弱脚踝,指腹薄茧在骨节处大力摩挲。
明明生气,语气却生硬沙哑,听起来仿佛关心,“你生什么气?”
褚楚肺都要气炸了,他喘不匀呼吸,脸色越涨越红,哭腔浓重崩溃,“你讨厌我干嘛还要和我做这种事,都说了前面不可以,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江途舌尖顶着上颚,眼底布满浓重的戾气,又藏着点不知所措,潮湿微热的手指去擦他晕红渗泪的眼角,“你不是要钱?”
“黎骁能给你的我也能。”
所以别找他了。
褚楚也觉得自己矫情,明明只是要钱,还总是颇多要求,他闭了闭眼,沾湿泪珠的眼睫小幅度扇动,动作间逼口渗出丝丝缕缕热烫浓精,沿着臀缝糊在小屁眼上。
他哭喘一声,穴肉深处酸涩胀痛,被插烂了似的,动一下都脊背发直,他看也不看江途了,“那我要见爸爸。”
江途沉默,一言不发地给他穿好衣服,拿过前排的湿纸巾,在掌心里捂热了才往腿心里擦。
掰开阴唇仔细擦干净缝隙里的精水和淫液,指尖抵着湿巾浅浅插进小屁眼里旋转了一圈,擦出一层晶亮晶亮的肠液,小嘴裹着时嫩嘟嘟的。
“我说我要见爸爸!”粗糙纤维擦拭肿胀的私处,力气再轻也会磨得生疼难受,又热又涨,尤其是蹭过阴蒂时,褚楚几乎弹起来,屁股上一缩一缩,挤出两个嫩呼呼的臀窝。
“除了这个。”
江途重复道,“除了这个。”
褚楚抽了抽通红的鼻尖,盈满眼眶的水汽颤巍巍含着,“见见面也不行吗?”
江途像是没听见,正一点点掀开阴蒂包皮擦拭着里面脆嫩的籽芯,把自己弄脏的地方再一一擦拭干净。
褚楚整个人紧紧绷起,娇红软穴疯狂抽搐,熟烂淫汁越擦越多,精液也根本兜不住了,随着他的哽咽哭泣向外汹涌喷出。
江途耐心得很,不像刚刚那么吹毛求疵,手掌托着他的脊背上下安抚,叫人缓下急促的抽泣,最后塞了一张干净的湿巾用指尖抵着,整个揉成一团送进被肏肿的红艳熟逼里。
想了想,小屁眼里也如法炮制,将每一道褶皱都缓缓揉松,塞进一团湿乎乎的纤维布,稍一夹就存在感十足,磨得肠壁都抽搐充血。
糜红肛口微吐出一点白色尖尖来,叫人忍不住想扒开来探寻里面衔了什么,江途眸色幽深,扣着肥嘟嘟的屁眼肉洞往里塞得更深些。
……
自从那日在车上被狠玩了一通,褚楚已经一周没和江途说过话了,手上的烫伤已经结痂,碰水方便了许多,也不需要别人帮忙了。
一回来手机就被没收,门也不让出,像是把他关起来了。
褚楚坐在餐桌上,臭着一张脸,夹菜的时候故意让筷子和碗碟碰撞,发出嘈杂的响声,学吧唧嘴也学不好,听起来不仅不惹人烦,反倒可爱得够呛,像小孩子吃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