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淫艳话语丛褚楚软嫩嫩的唇瓣里吐出来,非但没有丁点做作媚俗,反而纯得让人血脉喷张,恨不得要将这只乖巧绵羊压在身下狠狠玩弄,肏烂了逼才好。
喻朝垂着眼睛,手掌放在他腰侧仔细按揉缓解酸痛,声音微哑:“拿什么塞?”
褚楚低低地喘息一声:“嗯……要、要玉势把穴塞住……”
第五承泽挑挑眉:“陛下连屁眼都会流骚水,臣这可没有玉势是给淌着水的熟穴用的,到底要什么?”
褚楚瞬间涨红了脸,委屈地红了眼圈,圆润指甲泄愤般挠着第五承泽的手指,却被人整只手捉进手心握紧。
他仅仅抿着下唇,几乎要哭出来,可填满甬道的浓精下一秒就要溢出穴口,生怕再要挨顿罚,连忙绞着腿根羞恼开口:“要骚、骚屁眼塞子堵住!”
喻朝勾了勾唇,手里握着玉塞插进蠕缩的屁眼口,指尖跟进去,将塞子顶进穴心深处,缓缓揉了揉鲜红窄眼,红绳坠在外面,随意拉动两下就能让这口肿屁眼发骚流水。
第五承泽取出另一枚相同的玉塞,压在湿红温热的花阜上,“咕叽”一声挤进刚刚合上的骚洞,唇肉沾上淫水湿漉漉的。
拿帕巾轻轻擦净,声音暗哑低沉,还带着些蛊惑的味道:“日日吸人精水的小淫娃。”
褚楚盈着一汪眼泪垂头,低低抽泣。
“呜……好过分……不要喜欢你们了……”
喻朝揉上面前的柔软发旋,眸色显得有些危险,却又是带着笑意,带着些许哄人的味道:“臣劳心劳力伺候陛下,倒是落不到半句好。”
褚楚本能地歪头蹭了蹭,圆润润的眸子眨巴着,委屈地眼圈都要红了。
从二人中间拱出来,小脑袋蒙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又带着软糯:“你们总要欺负我,呜……屁股好痛……还、还羞我说那样的话……”
这幅样子谁还舍得再拿他怎么样。
第五承泽摸摸鼻子,好像是有些过分,手掌伸进被窝把人捞出来,指尖捏着一小撮脸蛋肉肉:“给陛下揉揉?”
褚楚微瘪着嘴唇,翻身趴下。
同时抓着他们的手放到两瓣挺翘肉臀上和湿肿唇肉上。
骄矜得很:“可得好好服侍朕。”
喻朝闻言轻笑一声:“遵命,陛下。”
褚楚满意地放过丞相,抬眼看向大将军。
第五承泽嘴上不饶他,手里动作却不含糊,干燥手掌有技巧地揉按肿嫩逼肉,似乎要熨贴到他心里。
轻哼了声:“陛下惯会窝里横。”
*
宫里夜夜笙歌,褚楚每日快活极了,镇北王的日子就不如之前好过了。
先是城郊眷养的两万私兵让人一锅端了,再到来往书信被人拦截,只短短半个月就坏了他多年部署。
朝堂上丞相与将军步步紧逼,原本任意一人就能将他压得抬不起头,这下更是封死了一切后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镇北王几乎是咬碎了牙和血吞,看着自己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远,再也沉不住气,暗自谋划起来。
这日。
御书房。
褚楚蹙着眉趴在桌案上,正烦着一大桌子奏折,他叹了口气,当个美丽废物可真难,丞相怎么还不来。
原先这些折子都是直接送到镇北王桌上的,说是皇帝年幼,代为监国,褚楚一个字都没机会接触到,直到现在为止都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第五承泽这几日待在军营里,折子都是喻朝在批,他一踏进御书房就感受到小陛下亮晶晶的目光,仿佛终于等来了救星。
喻朝藏着眸中笑意,走到他身侧揽着人坐下:?“陛下,偷懒可不是好习惯。”
褚楚腮帮子微微鼓了鼓,抬眼看他:“我不会嘛。”
喻朝睨他,“陛下让臣高兴了,自然就不用操心这些。”
褚楚红了脸,将本就松垮的衣袍扯开,缓缓滑跪到地上,粉嫩肉棒上依旧扣着贞操锁,每五日才准出一次精,平日里绝不允许多射。
柔软手心包住衣袍下的大物什,盈润眸色像是缠人的小勾子,勾得人移不开眼。
“还请丞相享用……”
坐在上位的丞相一下子深了眸色,眼底的欲色和暗沉似乎要弥漫出来,指着铺了软垫的地面:“转过去趴好,翘起屁股求我操你。”
褚楚乖巧地分开双腿趴跪着,肥润雪臀高高翘起,露出腿心肉缝里的两口淫穴,屁股无意识晃了晃,招得喻朝狠狠扇了一巴掌:“骚婊子惯会勾人!”
“呜……才没有……”
可惜刚红着耳根否认完,就要撅着屁股求人入自己的穴。
褚楚声音颤抖,软声软气:“求丞相……呜……操、操我的小逼……”
喻朝拿起桌案上未开锋的狼毫笔,淡声命令:“屁股撅好。”
笔尖探入已经有淫液流出的骚穴肉口,动作肆意,只拿这口多水的肉逼当成润笔容器。
鲜嫩肉穴被粗硬密集的鬃毛刷得通红,顿时微微抽搐着挤出一汪淫水,尽数让干燥笔锋吸了去。褚楚咬着唇,被玩弄得呼吸一紧,鼻腔里喘出潮热湿气,细细轻哼着晃起逼肉。
湿了骚水的毛笔刷上两瓣红腻肉花,喻朝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蠕缩的艳丽雌穴,胯下越发胀硬,指尖发力,直将嫩滑唇肉刷得红肿充血。
“嗯……小逼好痒……慢点、呜……戳进去了……不要、轻点……哈……不要磨那里……”褚楚红着眼圈,骚屁股一晃一晃,娇红软腻的嫩穴汁水横溢,穴心深处被挑起丝丝痒意,连带着屁眼口也一张一缩。
“骚屁眼也欠收拾了?贱货。”喻朝眯着眼,趁着嫩红屁眼绽开小口,猛地戳进半根笔杆,紧窄肠穴阻得笔锋散开,鬃毛吸饱了水,牢牢戳在肠壁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