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尖叫了一声,双腿岔开着被身后动作激烈的囊袋打到阴唇和会阴处,屁眼里不停地流着骚水,湿意淋漓,肛口早已往外翻了一圈糜红的肿肉,黏着晶亮的汁水被肏到愈发充血肿胀。

两瓣肥沃阴唇涨红成一团,无力地撇响两边,时不时被挞出啪叽啪叽的声响,那根动作强硬的手指依旧牢牢堵在尿眼处。

得不到释放的大股尿液开始往另一条路上去,褚楚被大力抽插,沙哑含着欲望的哭吟声怎么也止不住,抵在闻越临小腹上的涨红肉棒开始蠢蠢欲动,可情潮来临时海绵体膨胀,尿管都被压缩扁了,除了滴滴答答的腥甜腺液,里面什么也出不来。

真的会被操死的……

挥之不去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横亘盘旋,褚楚脑中空白一片,骚肠子仿佛已经被拽出来,敞露在空气里淫贱地裹着肉棒含吃,彻底沦为泄欲的鸡巴套子。

太爽了……

他连叫都发不出声,耐不住的呜咽,眼前炸开许多道白光,小肉棒颤巍巍地射出精液,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不堪的“嗬嗬”喘息,在闻越临身上留下一道道乳白痕迹。

闻越临被夹得倒吸一口气,险些被紧咬痉挛的骚子宫吸到射,他粗喘着往里狠狠凿弄,享受着宫颈嫩肉无比热情的伺候。

龟头研磨骚心的快感让尿意愈发旺盛,褚楚嘶哑着尖声哭吟,“让我尿……啊啊啊!憋不住了……哦!好难受……要尿尿……呜哈!”

他仿佛被肏坏了,屁眼里疯狂涌出热流,肠肉被干得噗嗤作响。

闻肇不仅没拿开手,反倒往里更深入了一分,几乎要将指头操进纤小的女穴尿眼里,“小性奴哪有命令的主人的权利,叫你憋坏了也要仔细含着这泡骚尿,淫洞夹紧了!”

闻斯年只是摸了摸被尽数撑平的屁眼口,“里面怎么这么热,刚喷完就又发情了。”

一火热一冷淡的嗓音接连响起,褚楚晕乎乎地呜呜哭叫,穴心每被深顶一下就有一股激流要从膀胱里突破出来。

他慢慢失去了眼神焦距,一个接一个的尿颤让这具柔软的躯体不停打着抖,闻肇明显爽得不行,手臂上的青筋直凸,他较劲般飞快打桩,撞得小肉屁股前后乱晃,无数液体被拖拽出穴。

高潮过无数次的骚子宫阈值变高,任闻越临怎么奸淫都很难再次登顶,真要不管不顾地猛操只怕是要插烂了。

“果然是不经操的没用小逼。”闻越临喘息低哑,哼笑着调侃褚楚。

褚楚不满地瘪着嘴,一双圆眼水汪汪的,显然是不爱听他说话。

小肉棒硬得很快,在没有管制的情况下很快就被再次操出精液,褚楚刚要喘息缓和,两根衔在屁眼里的大鸡巴就开始用上前所未有的力道鞭挞肥厚的骚肠子,显然是要射了。

肉棒骤然涨大,将湿软肠穴撑得满满当当,粗喘声交织在空气中,褚楚吊出一截鲜红舌尖,被插得合不上嘴,大股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淌,简直将闻越临当成接他体液的容器。

“又要、又要……!哈啊!小鸡巴又要喷了……啊啊……被哥哥操喷了……!!”

闻越临拔出肉棒,在逼口处抽了两下嫩嘟嘟的肥厚阴唇,随后猛地一贯而入,狠狠奸进大张着口的骚子宫里。

“接好了”他拎着两枚奶头当支点,膨在宫颈处的龟头肉冠抖动着,浓郁的白浆源源不断喷射进小巧子宫。

“啊啊啊啊啊!”

褚楚嘶哑的尖叫,越是扭动身前的两枚奶子就被揪得越长,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来,压迫着膀胱再一次让尿意加剧,酸胀感弥漫在整个神经里。

他抽搐着踢了踢腿,紧咬的穴将身后两根鸡巴也瞬间夹到极致,闻肇“啪啪”地掴在肥红屁股上,将小屁股扇得臀肉乱晃,“赏你吃点好的,骚屁眼夹紧了!”

男孩脸上氲着情欲的红潮,胡乱点着头,汗湿的黑发贴在额头,卷翘睫毛也被湿成一缕一缕,奶头一个肿成两个大,漾着深色晚霞般的艳红。

闻斯年并不说话,只是摩挲着肛口的动作加快,瞬间,两道精液同时喷在肠壁充血的肿肉上,骚肠子被滚烫浓精爆浆射满,几乎要拧成一截麻花。

深处的肠道被精液冲开,前所未有的爽快侵袭了褚楚的大脑,他像是吸精的小淫娃,高高晃着屁股狠命嘬咬,屁眼箍出两根鸡巴的具体形状,被射得嗬嗬粗喘浑身发抖。

与此同时,已经射无可射的包茎小肉棒再次挺翘起来,淘米水一样的稀薄液体失禁般连续不断往外涌,两枚圆润卵蛋一抖一抖,里面被射得干干净净,原本莹润饱满的皮肉瘪下去,皱巴巴缩到一起。

水龙头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到最后只有完全透明的清液往外泄,看起来似乎是尿了,可只有褚楚自己知道,肚子里满满一泡骚尿依旧被堵着,像是在膀胱口堵了枚牢牢的塞子,任他怎么用力,也一滴都尿不出来。

绝顶的高潮让烂熟肿胀的小屁眼一缩一缩,肠道里的骚嘴一下一下咬着还没拔出去的龟头,绞得闻肇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掐着他两瓣屁股分开,厉声斥道,“再不知天高地厚真把你操松了,贱婊子。”

褚楚已经被尿意逼疯了,肚子里甚至能听到晃荡的水声,他失神地尖叫,泪水划过面颊留下数不清第几道的湿痕。

这场盛大的合奸盛宴暂时落下帷幕,闻斯年摸了把他鼓鼓的肚皮,“尿都憋不住,脏不脏?”

褚楚委屈地垂下眼,嗓音黏糊糊的,“哥哥帮我……”

闻斯年轻笑一声,指腹打着圈地在圆润肚脐出缓缓按压了,一股强烈的酸意顿时侵袭到身体深处,仿佛被堵住的膀胱也颤颤地张开口。

闻肇抵在尿眼处的手指也适时抠挖起来,刺激这处小巧湿热的尿眼翻出黏膜。

湍急剧烈的热流一瞬间涌出来,来得太快又太猛,一时不知往那处出口走,干脆兵分两路,霎时间从肉棒顶端和腿心深处的女穴处一齐喷射出来。

穴里已经没了肉棒,整个下体剧烈哆嗦,肛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喷溅声,一坨坨腥膻浊白的精液从屁眼里喷出来,骚子宫剧烈痉挛,被骤然放尿的舒畅感激得小屁股一挺一挺,紧窄尿眼被粗壮的尿柱撑开。

“啊啊啊啊……!”激烈的淫喘声从喉腔里涌出来,褚楚吊着舌尖双眼翻白,瞳孔里没有半点焦距,哗啦啦的放尿声响淫靡不堪,几乎要打湿整张床单,洇开大片湿痕。

酸胀的女穴尿眼不堪重负,缩挤着嫩肉一阵涩胀感,甬道火辣辣一片,尖叫声慢慢平息,变成呜呜咽咽的缀泣,彻底被玩到上上下下所有洞都往外喷水,褚楚羞得几乎要晕过去,连抬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距离上次被肏到前后失禁已经过去整整一周了,这一周任凭三人如何哄骗,褚楚都死死护着穴不让进。

这日,闻越临和闻斯年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闻肇则陪褚楚盘坐在地毯上玩拼图。

是一副很巨大的山水图,虽然不像褚楚的风格,闻肇还是耐心陪他一起拼。

“这块。”

褚楚接过来按进去,又开始扒拉着一堆混乱的小方块开始漫长的寻找。

通常他找到一块的功夫,闻肇已经递过来十块,“歇歇再玩?”

褚楚抱着柔软的抱枕把下巴埋进去,眨着眼点了点头,“还有好多。”

“慢慢来。”闻肇没收拾一地狼藉,褚楚性子不定,说不准过两分钟就又起兴。

男人长臂一伸,勾着对面男孩的腰就把人抱坐在怀里,埋着头在柔软后颈处用力吸了两口气才重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