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年忽地动作加快,放肆地奸着宫口,飞速地在穴里抽插起来,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清晰响起,逼口处四溅的淫汁飞到红肿臀肉上,撞得两瓣屁股不停战栗。
母狗姿势被后入的小骚货连宫口都被肏开淫弄,干得软肉张开龟头形状的嫩口,敏感地淌出许多骚水来。
快感太过强烈,褚楚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本就被操开的屁眼还含了满满一泡骚尿,这下彻底合不拢。
滚烫热流涌过肛口充血的括约肌,像是屁眼失禁般的羞耻触感,褚楚陷在一波波的情潮中,浑身上下只剩下夹着鸡巴的淫贱逼穴,还有被插逼插到失禁喷尿的大张屁眼。
“啊啊啊啊……!”褚楚浑浑噩噩地尖叫出声,下体猛然间剧烈痉挛起来,双眸始终处于失焦的状态,“漏了……呜!骚屁眼含不住……要把哥哥的尿喷出来了……哈啊!尿壶屁眼好没用……嗯……呃啊……”
一圈肛口肿肉瞬间被粗壮水柱撑得大张开来,里面的尿憋得太急,整体呈喷溅状四射出来,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 骤然用针扎破,迸发出炸裂般的水浪。
括约肌太过敏感,褚楚猛地哆嗦了一下,脚尖紧紧蜷缩到一起,像是被尿操了屁眼,羞辱得嘴唇都在抖。
“喷了!喷了!啊……被哥哥操喷了……好爽……呜啊……”
第063章 28爆肏子宫肉壶插松宫颈、騒肉套子弹龟头流精、领带夹夹扁阴蒂
【作家想說的話:】
4p还会远吗?
三哥,赢麻了
国庆开新文《他要做我的狗》,小伙伴们预收支持下~(?˙▽˙?)就在专栏第一本
---
以下正文:
“贱不贱?”闻斯年音色发沉,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沉腰,插得阴唇外翻肉壶痉挛。
接连高潮的快感让褚楚死死咬着逼口,逼肉紧紧堆簇着将过于粗大的鸡巴用力往外推挤。
“好涨……呜……肚子要破了……哈……”褚楚伸出一只手捂着被撑出弧度的平坦小腹,哭腔朦朦胧胧,连呼吸都不会了。
“不会生的肚子要来干嘛?”闻斯年眸底沉着深深的欲火,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的声音越发暗哑,“干脆操破了也算物尽其用。”
“不要、不要操破……”褚楚明知道他不会这么做,可身临其境的紧张感还是如影随形,好像已经置身在不讲理的恶人床上,稍让他一个不满意,受苦的就是自己下面这两口洞。
毫不怜惜的动作将他眼泪都操出来,被当成物件使用的快感涌向四肢百骸,瞬间让褚楚半边身子都酥了个遍,没有骨头似似软倒在地,只剩下套在鸡巴上不停摇晃的骚屁股。
屁眼口一张一缩,被尿柱操得合不拢,小鸡巴早就翘得多高,通体都涨成鲜红的颜色。
闻斯年踢上两枚柔软囊袋上下颠动着,“骚母狗哪有鸡巴,你硬什么?”
话语中的轻蔑与肆意不似作伪,却偏偏能撩动褚楚最心底的那根弦,他彻底被欲望俘获。
“骚母狗不用鸡巴……啊啊……硬给哥哥踩着玩……哈啊!把母狗的骚鸡巴踩坏……好爽……呜!”
他语无伦次地媚吟哭喘,感受着身下踢踩的力度越来越重,整个上身都跟随闻斯年的动作大幅度晃动起来。
光滑的脊背紧紧绷着,脆弱卵蛋被一下下踢扁,涨红的肉棒摇头晃脑,不停吐出湿黏的腺液。
巴掌扇在屁股上炸开一片脆响,力度之大几乎将整个臀肉都扇得直颤,深红的掌印盖上去,皮肉下淤了数不清的肿痕。
闻斯年掐着两枚浅浅腰窝,大拇指用力摩挲这块细嫩的白皙肌肤,鸡巴插进宫口里把这枚骚屁股彻底操成发情的鸡巴套子。
嗬嗬的粗喘交织在一起,闻斯年取下眼镜,被镜片遮挡的凌厉目光暴露出来,深邃的眼眸覆上一片猩红欲色,没人能在这场情事中独善其身。
闻斯年也不例外。
他凝神看着红彤彤的肿屁股,大掌陷进滚烫臀肉里用力抓揉,肥嫩的屁股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指骨边沿的皮肉一阵发白,随后又泛起更深的红。
比被操熟的荡妇还要肥上一圈的小骚屁股晃来晃去,丝毫不怕真有兽性大发的鸡巴把他操个对穿,甜腻的呻吟声一刻不停地涌进闻斯年的耳廓,他闭了闭眼又睁开。
难以抑制的凌虐欲充斥在胸口郁成一团,焦急地等待纾解。
砰砰
肉体拍打声响彻在明亮整洁的办公室里,褚楚分出一丝心神,他爽地直打颤,喉咙里艰难地呜咽一声,终于多了几分迟来的羞耻感。
“轻点……呃啊……不要了……不要了……屁股好痛……骚子宫要操坏了……”
子宫口强烈的拉拽感让褚楚骤然惊恐,闻斯年已经不满足于小幅度的抽插,而是每次都把鸡巴整根拔出逼口,再用狰狞硕硬的龟头一次性破开两处淫洞。
“啵”的一声插进宫颈里,
身体内部不受控制的酸胀感一刻不停,子宫里的淫肉被捅得发麻,连宫口都合不上了,就这样松松敞着任由过分的鸡巴肆意侵犯。
闻斯年一言不发,专心抽插捅干,褚楚只能从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中听出一丝不宁静。
小骚母狗被入丢了魂,哼哼唧唧尖声喘着,双眼早早就翻了白,不聚集的涣散眸色没有落点,舌头也含不住了,浑身上下唯一一点力气都用在肉逼上,紧紧套牢讨好着悍勇进出的粗屌。
闻斯年抓着他汗湿的头发驰骋,将那张仰起的小脸尽收眼底,爽到极致的高潮表情被他一丝不落地看见。
“骚婊子被插爽了?”
“爽、好爽!哈……操死骚货……好舒服……小逼好烫……没用的骚子宫被插松了……唔……夹不住哥哥的鸡巴……”
闻斯年似乎笑了下,“操松了怎么办?”
小母狗吸了吸鼻子,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他又有些怕,“我会夹紧的。”
“现在就被操松了,谁还指望你能服侍好鸡巴。”刻薄尖酸的话语从教授的薄唇里吐出来,明明这不是他的性格,却被表现得入木三分。
闻斯年又道:“知道穴松了要怎么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