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的唇肉被剥离出“咕啾“一声,汁水黏腻在中间拉出一条银丝。

前端坠在缝隙顶上的小肉粒颤巍巍发抖,有些怕又有些期待,莹润润裹着一层淫液。

“逼怎么湿了?”闻斯年拨着肥软阴唇往里看着逼口,一圈蠕缩的嫩肉簇拥着堆挤,汁水糊了满满一层。

褚楚埋着头不吭声,毛茸茸的脑袋拱在闻越临小腹处贴蹭,仗着有人撑腰连话都敢不回。

闻斯年勾了勾唇,“确实是欠教训了。”

说着,一连串的脆响在臀面上炸开,一道道鲜红肿胀的棱印交错层叠,小屁股扭来扭去,也半分都躲不开。

“轻点、轻点……三哥慢点罚……啊……”闷闷的喘息传出来,褚楚的脸蛋一片通红,他绞着腿根,一片湿漉漉的触感格外滑腻。

“还轮不到你说话。”冷淡话语从薄唇里吐出来,闻斯年往半绽的艳红逼缝上抽了一下。

“呜!”

脆嫩的穴肉瞬间充血肿胀,褚楚眼神迷茫,呼吸都乱了,下面像是发了大水,仅仅是被抽一下逼就已经湿透了。

等缓下来些又被闻斯年说得直委屈,唇角下撇,带着轻微的哭腔告状,“二哥,三哥不让我说话。”

闻越临同仇敌忾,“就是,怎么能这么坏,不让我们宝贝儿说话怎么行。”

可没等褚楚竖着狐狸尾巴耀武扬威,身后的教鞭就再次咬上来,这次直直抽进逼缝里,扇得两瓣阴唇大大敞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啊!”褚楚睁大双眼,高高扬起脖颈,“好痛……呜……小逼要被抽肿了……嗯啊……”

他彻底看出来闻越临耍嘴皮子,顿时红了眼,抽搐不已的嫩红肉逼挤出几缕清透淫液,脂红色的肥嫩肉花拢作一团。

“抽肿了才爽吧,嗯?小鸡巴这么硬,是不是忍不住了?”

闻越临上下撸动着肉棒,坏心眼往他耳廓里吹气,坚硬指甲不停抠挖着尿眼。

褚楚嘴唇抖了抖,原本生气的话语张口后却变成了语不成句的呻吟。

他被弄得爽到想哭,“摸一摸……呜……小鸡巴好想射……哥哥玩玩骚肉棒……哈……”

“淫逼撅好,再夹不住水有你好看的。”闻斯年半眯着眼,看着他拱在闻越临怀里的亲昵姿态,连手劲都大了些。

竖直的教鞭一路沿着逼缝刮到最前端的肉粒,来回戳刺花核淫肉,把小巧阴蒂玩肿了好几圈也不停手。

彻底将褚楚的注意力拉回来。

可骚水哪里是能夹住的,酥麻的电流从被戳弄的阴蒂往四肢百骸攀升,浑身酸软不已,红肿充血的逼口细腻绵软,挨了惩罚反而更加春水泛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

“贱货,挨抽也能爽,干脆每天撅着逼去大街上求人扇几巴掌,真要把你扇喷了,还要好好谢谢人家。”闻斯年角度刁钻地在骚蒂子上抽了一下,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啊啊啊……”只一下褚楚就受不住,哆嗦着腿根,逼穴里狠狠收缩着越吸越紧,从外面看来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

“不要了……不要了……要掉了……啊……好痛……不要别人、呜……”

闻越临伸出手,粗粝的指腹揉上湿漉蒂尖低低地哄,“宝贝儿,湿成这样还喊疼,我看最该罚的是你撒谎。”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褚楚双眼翻白,他高昂着头,身体猛地一顿,腰身弓起,从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来。

下一秒,男人手里的教鞭便倏然而至,破开一阵风声,狠狠抽到两瓣阴唇中间。

“呃啊!”

昨日被肏肿的嫩逼还没完全恢复,圆鼓鼓地夹在腿心里,连走路都要注意着不要磨到,如今被毫不留情地一记狠抽,糜红肉花瞬间开绽,哆嗦着敞开鲜红的逼缝。

褚楚被着毫无预兆的一下抽得张大了嘴巴,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溢出浓重的哭腔。

闻越临被他吓住,以为闻斯年下手过重,连忙从他腿间伸出手掌仔细检查,结果发现不过是轻微薄肿,流得那几滴眼泪还没有淌的逼水多。

他没好气地补了一巴掌,尚在抽搐发抖的敏感逼穴颤动起来,坠在阴户顶端的小骚豆子也跟着受牵连,挨了巴掌扁下去又弹起来。

“再哭连你的嘴一起扇烂。”和颜悦色的二哥拉下脸,显然对他雷声大雨点小的行为格外不满,指腹掐了掐腮帮子。

“不敢了……哥哥轻点……小逼要烂了……呜……烂了不好操了……”

小可怜捂着脸生怕挨扇,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人心头发热。

闻斯年不为所动,正用一则宽木板覆在他腿间被扇到痉挛的逼肉上缓缓碾动,直到盖上阴蒂。

即使每每都爽得直喷水,可出于本能对疼痛的惧怕,褚楚还是忍不住捂着逼,发出一声难耐的泣吟。

自己捂着逼扭动细腰,仿佛是将那枚骚蒂子按在掌心里磨蹭,看起来实在是过于淫荡,小肉棒高高翘着,不耐受的身体一抖一抖。

这点小猫儿似的挣扎犹如欲拒还迎,闻斯年暧昧地用指腹摩挲湿软肛口,恶劣道,“屁股这么肥,又肥又骚,就该每天被抽肿了伺候鸡巴,小贱婊子。”

直白又粗俗的话语激得褚楚浑身通红,精致喉结上下翕动着,一脸红艳艳的媚态,仿佛被操痴了一般。

“骚屁股打肿给哥哥当鸡巴套子……哈啊……好爽……骚穴又紧又湿……呜……一定很好插……”

小屁股晃来晃去,一片红痕漾得闻斯年心烦,索性拿沾了淫水的宽板子狠狠甩上去。

“骚母狗,一天不找操浑身就要痒烂了。”

板子坚硬的棱角卡进逼口,重重往里戳弄搅动,褚楚当即扬起脖子,泪流满面地哭吟尖喘,“啊!不要……别……哈啊……”

胸口往前挺起,两枚鲜红奶枣正对着闻越临的脸,昨夜被吮得有些破皮,可爱的小圆奶头肿了一圈,现在怎么看都是淫荡的两块骚肉。

快感有些过载,小鸡巴颤巍巍吐出一汪接着一汪的黏腻腺液,先是涌进稍长的包皮里,直到盛不下了才往外滴,尿眼藏进去,不剥出来谁也看不见。

闻越临来了兴致,他翻找着口袋,掏出一袋黑色皮筋,很小的塑料圈,是前几天褚楚头发长,吃饭碍事时买的。

半长的黑发刚好够在他脑袋后面扎个小揪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