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容易地雀跃了起来,连眼睛都在黑暗中闪烁着,殷切的眸子亮晶晶地发着光,一人沉醉在猜对结局的喜悦中。于是男人捧着肚子朝蛇青那儿挪了一点,自然而然地伸手去牵住了蛇青的手,紧扣到掌心相抵才舒了口气,像是大起大落在快乐与疲倦中旋转的少年,心满意足地躺在他的避风港下睡了。

了却了一桩无足挂齿的心事后男人睡得很快,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便传出,很轻,几乎被吵闹的雨声压了过去,但口鼻轻吐的热气却是实打实地,像一团团暖呼呼的云散在蛇青的胸口,热乎得不真实。

阴泽源睡得很香,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大抵是在为那所谓的鲛人之恋所庆贺。蛇青却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的睡颜,他的视线来回描摹了男人的面孔数次,又在思考自己方才为何会说出那番截然不同的的结局。

是的,蛇青一笔带过的幸福结局是他一手捏造的,真实的情况远比这要残酷得多,贪财谋生的男人在与鲛人相恋后得知了泪化珠的秘密,毫不吝惜地剜去鲛人的双眼,而受尽伤害的鲛人即使失明也远比人类要强大。他吃了负心男人的血肉,把他的遗骨打造成了一把匕首警示自己动心的恶果。

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不把这原有的结局说出,明明恶劣的他是热衷在软弱人类的脸上看见惧怕和失望的表情的,可他却又兀自为这单纯温和的小男人编造了个大圆满的结局,如同所有烂俗统一的童话一般。

蛇青不知道,有一瞬间他被这突变的心绪给扰得不得安宁,这陌生的情愫困扰了他许久,让他一度起了想要一手捏死阴泽源的念头。这是他血液内流淌的不会更改的冷血,但也只是一瞬,它消失得很快,而他又注意到自己的左臂弯正被男人枕着,右手又被十指相扣着,蛇青想他没有动手的机会,精明的大蛇糊涂地欺骗着自己。

再后来那凉薄的双唇便贴上了阴泽源的嘴唇,不是漫漫绵长的深吻,不是短暂暧昧的轻吻,而是凶狠地带着撕咬的吻,粗暴的吻让他直皱眉,唇瓣红肿又破了皮,铁锈味弥漫在彼此之间他都不肯罢休。

外头的雨势仿佛漫进了洞穴内,空气潮湿且厚重,乌云让原本昏暗的洞穴内愈加的阴沉,水光折射来透射到青色的蛇鳞上,无形缥缈的水雾与神化的半兽协力构造的开阔又封闭的私人囚牢,雨势急缓交叉像是自然下刻意为之的隆重交响曲,磅礴﹑威严又摄人,而这蛇窟内,诡异的冷清中稍许的温情却同苟延残喘一般,扭曲挣扎着围在玉床的正中央,再一丝一缕地精心编制在沉睡男人的身边,是狠戾之下仅剩的柔软之处。

第二十章孕期漏尿后主动求艹 章节编号:622

阴泽源是被午后突来的雨给吵醒的,睡得有些偏头痛的他侧躺在蛇青的臂弯内,酸涩的眼睛终于瞧见了外边的雨景。正入夏,山内不同初春是发嫩的浅绿,旺盛的浓绿被雨打翻在了水中,大片大片泼洒在这座山的树与绿茵上,那青葱的翠色让山更像被巨神化的蛇青给团团围了住,如同看守珍宝的西方龙。

他又用力眨了眨眼,午睡后遗症带来的迷糊终于散去,视野内模糊的绿终于不像虚化了的油画显得那么不真实。起风了,洞门口被扬进了一滩雨,一洼积水搁浅在那里,时不时被风吹出阵阵层叠的涟漪。

他莫名瞧着有些口渴,眼神又飘到了石桌上那冰镇着的一罐酸梅汤,光是瞧着便眼热得口生津液,蠢蠢欲动地试图起身为自己倒上个满满的一碗。他回头看了一眼,蛇青一手搭着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孕肚,仍在睡。

由于蛇类的妊娠期短,自己的孕肚以如世外七月的孕妇一般,或许早点让小生命降临是件好事,近来因孕期勾起的浓烈欲火让他既快活又受不住,下流得像个只能卖身求生计小妓子苦求着他唯一的主顾。

脸颊与耳尖不约而同地染上了绯红,他本想一人轻手轻脚地下床,但小妓子的双腿还夹着粗壮的蛇尾,像是青春期喜爱夹着被子寻乐的少女。害臊使得他的动作慌乱了些,他撑起上半身就已费了大力,匆忙地想要抽出玉腿的他不小心牵扯到了耻骨,他躬下了身子的同时压到了自己的膀胱,竟敞着腿尿了出来。

“呜…”

他委屈地直落泪,上头凄凄地哭着,下头又断断续续漏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脏尿喷在腿根与青蛇身上,他就像个随处喷发的小泉,又欲又纯,敏感的身子让他被迫做出突破底线的骚浪事。阴泽源被羞愤给打回了原形,腿间湿津津的,一股淡淡的骚味闯入潮湿的雨天,像是前来撒泼又好欺负的淫神。

不知所措的他哭得都打起了小嗝,起伏的身子带着乳肉和孕肚一起让他这气喘吁吁的孕妇更骚了,可他还在哭,一双眼因水肿和流泪像对桃子。

蛇青叹了口气,本想由着他折腾的自己到现在也不得不睁开眼收拾他的哭包雌伏带来的烂摊子。他的手法粗暴但有效,搂着他哭泣的小男人后便以蛇信舔干净了他的泪,他知晓男人是个薄面子,无声且单刀直入的安慰反倒能维护他些仅剩的自尊心。蛇青舔得用力,开叉的舌信舔得阴泽源直眯眼,像是被舔毛的奶猫,不一会儿便不哭了,只剩那眩目欲泣的眸子。

孕期漏尿是常事,蛇青早已习惯男人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样子,无论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他一把抱起了尿完床的小孕夫,三两步便来到了浴池前,让小男人叉腿坐在那硕大的鹅软石上,一面吻得他七荤八素,一面让蛇尾打湿了帕子轻轻擦拭着男人湿乎乎的腿间。

随着一浪浪清凉的水泼在他的腿间,阴泽源的身子也跟着哆嗦,却还仰着头去迎合在口腔内肆意刮嗦的蛇信,导致那腿缝越擦越湿,原本清澈的水流都在无意间被粘腻的情液给污杂了,热乎乎的鲍穴被冲得发亮,鼓出又外翻的阴唇显露出底下小小的穴眼翕和着泌出骚水。

蛇青怎会不知晓男人的变化,而那裹着柔软帕子的蛇尾囊括四方,假公济私地掠过外阴与穴口,着重擦着仍包在骚肉下的小阴蒂,揉得他穴眼都缩得起劲。像是被清泉给浇灌后便颤颤开花的花骨朵,女阴在孕父放浪大开的双腿下绽放,艳丽又浓郁。

花期的红一路游走,在白洁细滑的肌肤上挥发,连带着孕父都隐隐散出一股又香又腻的骚味,怀孕的男人又开始轻轻啜泣起来,被陆续长短不一的吻给欺负得掉金豆子,不饶人的小舌头却津津有味地舔着蛇青的口水,早把开头的酸梅汤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孕期的情欲就像枯草与火星的同居,风吹草动便烧起一把大火灼得他滚烫,身体主动分泌清液勾着对方给自己泻火。阴泽源臀底的鹅卵石都快被他的肥臀给捂热了,他的脚趾戳了戳蛇青的尾巴,一对兔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想要了,骚货?”

阴泽源吸吸鼻子,羞得不敢说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后又像个埋头的鸵鸟小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倒是暴露在外的骚穴格外诚实地吐着水。

蛇青宠溺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然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随之小丘大小的乳肉抖了抖,两颗粉色的奶头立在乳晕中,像是随时会喷出腥甜的乳汁来。他眼神暗了暗,指尖抠了抠未开的乳孔,轻轻刮挲便惹得男人痛呼,挺着酥胸似乎要把自己的骚奶头往他嘴里送。

“骚死了。”

他像是严格封建的家主批判这不知廉耻的小孕夫,大手还拖着对方鼓胀的漂亮乳肉,时不时来回轻掴那矮峰大小的奶子,掐掐那犹如樱桃的奶尖。

小孕夫嘴唇抿成一条线,俨然一副受夫教导的逆来顺受的媳妇样,低着头的时候偶尔越界地抬眼瞄几下自己的严俊相公,带着电的媚眼撩拨式的勾着大家主来鞭打教训自己,却还叫得又娇又柔,吃不来一丁点苦,努着嘴气若游丝地反驳,“不,不骚的。”

撒谎。甜腻的体味和腥臊的情液让男人像躲在花蜜罐子里发情蝴蝶一般,蛇青嘬了嘬那老是探着头引诱自己的奶头,鼻尖一股淡淡的奶味让他更加兴奋了些。他的尾巴绕到了阴泽源的股间,粗糙带鳞的尾结不痛不痒地扇了那肥美的鲍穴一下,穴肉又弹又软直接蹦出了汁来。

“呀啊!”阴泽源屁股都跟着挺了一下,圆耸的屁股又白又翘,还自顾自地喷着骚水,“痛,不要…不要打那儿。”

“哪儿?这骚穴吗,可它被打了还流着口水求我多碰碰它呢。”

说罢又是一记,女穴被左右两记鞭打害得淫肉乱颤,小孕父更是大着个肚子攀在他身上又哭又喘,彻底丢了力气,嘴唇在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研磨,可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流水,穴眼都馋得张大了些,就盼着物什能堵住自己。

“蛇青,啊!你…你嗯,疼疼我…”他浓睫大眼扑簌扑簌地眨着,小穴被抽的快感让他粉舌半露,又乖又怂地拿左面颊去蹭蛇青的下巴,一掐一水的蜜桃屁股痒得小幅度地晃着,像只发情期抖臀吸引雄性的小母鹿。

男人嘴里说不出什么粗俗的话来,像“骚”或“逼”之类的词能让他羞得自行降于拔舌地狱,但他骨子里的浪改不了,软软地轻声细语地求着疼爱,身体却违背大脑的意愿做着放浪形骸之事,以他下身那粉嘟嘟的湿嘴时不时擦过自己饱满的龟头聊以慰藉,动着自己的小心思。

蛇青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观赏着这好戏,小骚蹄子自己抬着屁股以女阴的骚肉来摩擦着自己阴茎的肉冠来泄欲,即便青涩却仍跟卖身的雏妓一样,瞧不出被逼倒更像为了一己私欲去吃男人的鸡巴。

一时用力过猛了,肉穴竟然直接吞进了半个龟头,雏妓孕父竟直接跪在那儿高潮了,杏眼无意识的瞪大,随着自己的潮喷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丰润的红唇只能呵出气音。

蛇青瞧够了雌伏的好戏,又把他从自己身上捞了起来,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打着圈摸着他的孕肚,勃起的非人鸡巴硬挺得戳在男人的腿间,“好了,小骚货的表演结束了,接下来该是我的正戏了。”

第二十一章孕期泄欲艹菊顶子宫 章节编号:6666

蛇青这回并未插入那如糜烂蜜桃似的粉嫩多汁的女穴,男人的阴道短而窄,孕期鼓起的肚皮和茁壮的幼儿在子宫内压迫着小而敏感的器官,在上一次交合的时候,龟头隔着一层膜摩擦着宫袋的感觉太强烈,让小孕父尖叫着抱着肚子,一面如化了的冰融成水,一面像受刑的母兽胡言着些真切却上不了台面的句子,“呀啊!啊啊,操到宝宝了,嗯呜,不要…”

那回他是真的把阴泽源给活活操晕了过去,事后他一直默声着落泪,被宫缩和涨奶给逼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奶子圆鼓鼓得像座即将爆发的小山,宫缩的痛感连带着肉穴都张合着流水,耻骨和腿根都跟着酸痛不已。他哄了男人好久,搓热了手掌再一点一点揉开他发硬的乳肉,还得顾着拿细碎的吻去安抚他,给他的孕肚和肉逼涂内服外敷的灵药。

小男人还是一样的又弱又娇,以身相逼让他不得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好生宠爱,但经历过那般骇人的性交后阴泽源依旧依恋着他,哭啼着卧在他的怀里,胸膛都哭得一抽一抽地起伏,还要仰着面把泪花都蹭在蛇青的下巴上。

但他仍然透着肉欲的情香,像记忆短暂的鱼,贪欢只记好不记坏,否则他也不会融化在蛇青的怀里,湿漉漉的屁眼正欢快且艰难地含着他的半个龟头。

孕父大着肚子,抬高了屁股费力地吃进了个鸭蛋大的龟头后便罢工了,孕肚压在蛇青的腹肌上,脑袋侧靠在他的肩头,呵着气音说自己没了力气。

于是早料到的蛇青便主动挺腰把性器送入了他的后穴内。?㈣⒈6㈣

开始进入的缓慢就是为了能让这骚透顶的柔弱孕父多适应一会儿,但肉刃一寸寸凿开紧闭的后穴的感觉亦不可忽视,从尾骨到脊梁骨一路传上,让阴泽源痴痴地吐着舌头呻吟,湿红的舌尖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摇摇欲坠,潮红未褪的脸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直到他的性器彻底钉进了孕父的体内,同女穴一样火热且紧致的肠肉一圈圈裹紧了他的鸡巴,自体发骚的淫水从男人的屁眼内泌出,尝试着往后抽退的他立刻又被如饥似渴的媚肉给迎了上来紧紧缩合着不愿阳器的离开,前端的肉逼却又在经历过高潮后再度情动流水了起来,淫水延到了后面随着彼此的交合处打湿了他的睾丸,仿佛在质问为何自己不去宠幸女阴的肉洞一般。

他抽插得比较慢,但这对于小孕父来说已能尝到不少甜头,甚至十分沉迷于蛇青这般柔情似水的交嬗。或许是难得的温柔触动了这多情的男人,抽插虽缓但肉刃依旧坚挺炽热,随时随地能擦过他后穴的敏感处,平平几下轻慢的抽插便让他整个屁股都汗津津地配合着鸡巴自己摇了起来,像骑在男人性器上被烈日炙烤的黄油一样滑溜溜又甜香。

“哼…哈啊…”

阴泽源的屁眼吃着鸡巴正欢,蛇青循序渐进稍稍加快了挺腰,肥软的圆臀立刻被他撞出了白花花滚动的臀浪,而他没想到的是蛇青的巨刃隔着肉膜依旧能戳到子宫,庞大粗壮的茎柱撑开了肠道压迫着一旁的阴道,龟头偶尔在肉膜的阻隔下按摩着子宫,带着微痛的爽麻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大张着嘴伸着舌头,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